兒子,我對不起你,我寫親熱戲無能啊…你還是再憋一段時間吧啊!
啊啊啊啊……就是親了這麼一親都寫得我快抓狂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寫出洞房啊……
------題外話------
苦逼的沈三公子應了一聲,趕著馬車朝城內有鳳來儀而去。雖然沈三公子面色淡定,但是內心可沒有這麼淡定啊……王爺啊,您老人家還是多考慮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您跟王妃在暖和的車廂內卿卿我我,我卻在外面吹著寒風趕車這就算了,至少您跟王妃動靜也小點啊,畢竟我也是有內力在身的人啊,一路上聽著你們二人在裡面親過去親過來的,光棍的我好幽怨啊……
沈嵐楓的聲音從外面出來,車內二位一頓,片刻後,才傳來君攬月淡淡的回答聲:「去臨水城內的有鳳來儀,就在那休息一晚吧。」
「王爺,到臨水城了,可是要在這裡休息一晚?」
鳳九歌小臉一抽,這男人的理解能力到底是怎麼長的啊?
對你妹啊對!
「別…別鬧了,外面…還有人呢。」鳳九歌掙扎半響,見沒有效果,只能放軟了聲音求饒。君攬月放開她,把頭埋進鳳九歌的頸窩處,心情愉悅,「那你意思是沒人的時候就可以了,對嗎?」
「君攬月……」鳳九歌頓時一惱,桃花眸泛著水光,瞪著他,只不過這一瞪明顯沒有威懾力,反而更像嬌嗔,讓君攬月本來已經漸漸平靜的眸子又是一沉,鳳九歌一見他的神色就知道沒對,還沒開口,又被君攬月吻了下來……
「你…你想憋死我啊。」鳳九歌輕喘著推了推他,卻手上無力,根本沒推開,君攬月親了親她的鼻尖,低聲笑道:「你自己笨,哪有人憋著不換氣兒的。」
就在鳳九歌覺得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君攬月微微鬆開了她一些,只是額頭還輕輕抵在她的額頭上,呢喃道:「阿九…阿九…」
鳳九歌直覺腦子裡白光一閃,所有思維都消失了一般,整個人都開始暈眩起來,君攬月一手緊緊抱住她的腰身,一手緊扣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一時之間,整個車廂內都寂靜了,只能聽見二人急促的呼吸聲。
「阿九,這種時候要閉上眼睛還需要本王教你麼?」君攬月輕舔了舔鳳九歌的唇角,低聲呢喃,在鳳九歌微微失神之時,舌尖撬開微閉的牙關,長驅直入。()
本來只是想嚇嚇她,淺嘗即止便可,可是一碰上鳳九歌微涼的唇瓣,便一發不可收拾。
「唔……」樂極生悲的鳳九歌被堵住了小嘴。
鳳九歌抖得答不出來話,只聽頭上一涼涼地聲音道:「看來本王是太慣著你了。」話音一落,鳳九歌的下巴一緊,本來還低垂著的腦袋被突然抬起,一股幽蘭氣息撲面而來,緊接著就瞧見君攬月那張放大的臉,直直的朝自己壓了下來。
「很好笑?」君攬月冷笑。
鳳九歌被君攬月那酸酸的語氣給逗樂了,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但是察覺到君攬月盯著她的目光更危險了幾分,立刻低著腦袋,死死咬著唇瓣,只不過整個身子卻一抖再一抖。
『噗呲』——
「本王覺得還是日日把你綁在身邊得好,不僅要防著男人,原來還得防著女人。」某王爺咬牙切齒,那酸醋味兒已經蔓延了整個車廂。
鳳九歌懵了,她到底想要說什麼來著……
啊?所以?所以什麼?
「所以?」依舊是低沉危險的語氣。
鳳九歌瞟了一眼他,道:「我的意思是南疆的天然屏障對我和滄瀾山的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兒……」
「那阿九要說得是什麼?」某人語氣低沉。
「那個…我不是說這件事兒。」鳳九歌一臉囧然的解釋。
鳳九歌一噎,她要說得不是這個好不好……但是見君攬月此時似笑非笑的神色,鳳九歌嘴角微微一抽,似乎…突然感覺到了危險啊。
君攬月一怔,隨後似想到了什麼,鳳眸危險的一瞇,低聲道:「阿九不說本王還忘記了,幾年前傳聞天下第一公子為了南疆的地道美食,闖入了南疆王宮,卻讓南疆公主一見傾心,日日跟隨在無邪公子身後端茶遞水,就連南疆王都起了將公主許配給無邪公子的心思……」
鳳九歌斜睨了他一眼,「你難道沒聽說公子無邪在南疆的事跡?」
「哦?南疆保皇派和維聖派鬥起來了?」鳳九歌一臉幸災樂禍地詢問,君攬月挑了挑眉,道;:「你倒是挺清楚南疆的事情啊,南疆一向不與外界消息互通,又隔了一道天然屏障雨林,很難查探到南疆內部的實情……」
「鎮南王和江陵王收編了封地附近的小部落,那也是一群不錯的生力軍啊,而且北戎也虎視眈眈盯著咱們,還有南疆……」鳳九歌皺眉分析,「草原跟北戎也一直摩擦不斷,等萬俟宸統一了草原,應該能出兵抵擋北戎大軍,南疆那裡……」君攬月拍了拍鳳九歌的額頭,道:「南疆不用擔心,他們現在恐怕還騰不出手裡瞎折騰。」
鳳九歌點點頭,她也不認為蕭遠之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能鬥得過宗政昱和楚雲天,那二位可都是有也野心的,跟他們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還不如老老實實歸順璃淵,至少璃淵只是意在削藩……沒了爵位,總有命在,而且他協助璃淵後,也算為他兒子要了道保命符,且還能一生富貴無憂。
君攬月輕笑一聲,把懷裡的鳳九歌緊了緊,淡淡道:「雖然本王是陰了他一次,但是他自己也明白,即使他反了璃淵,他江北也鬥不過江西和江南,平越王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雖然老而彌辣,奈何兒子卻是個不怎麼成器的,若是他自己一旦在戰場上出了什麼事情,蕭遠之可鬥得過宗政昱和楚雲天?還不如良禽擇木而棲……」
鳳九歌佩服地看著他,感歎道:「原來王爺才是背後敲悶棍的行家啊。」
感情攝政王殿下是用蕭遠之威脅了他老子啊,平越王一生就這麼一個兒子,還是老來得子,自然寶貝得緊,難怪逼得他投鼠忌器了。
額!好吧,鳳九歌覺得自己懂了。
君攬月半瞇著眼睛在鳳九歌鼻尖上啃了一口,笑意吟吟地道:「本王自然非常生氣的抓了平越王世子,關了幾天為本王的王妃出氣啊。」鳳九歌懷疑地看著他,不信道:「就這樣?」君攬月唔了一聲,淡淡道:「順帶餵了點東西給他。」見鳳九歌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薄唇微微勾起,補充一句:「還順帶跟平越王談了談心……」
不能怪鳳九歌這樣想,平越王這麼多年暗地裡的動作,無雙樓一直有關注著,不管從哪方便看,他都有謀反的心思,這次出現這樣的異常反應,讓鳳九歌瞬間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件事兒,平越王帶著兒子返京,參加阿離的登基大典,平越王世子剛到帝京就跟一群紈褲世家子在帝京城內縱馬,結果還撞上了攝政王的車駕,以至於王妃也就是她受到了驚嚇,之後又發生了些什麼事兒,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鳳九歌現在想來,肯定是這隻狐狸在背後陰了平越王,而且還陰得人家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君攬月從暗格裡拿出一塊雪蠶絲手帕為她擦了擦手,柔聲道:「從十五年前你父王戰死,皇兄又一直重傷未癒,他們就開始起了心思,畢竟少了『戰神』麒王的璃淵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少了很多的壓制。」鳳九歌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側頭問道:「江北怎麼一直沒動靜?平越王他到底在想什麼?」畢竟上次百花宴時在帝京看見那個平越王世子,那可是囂張得很啊,說平越王沒有謀反的心思,打死她都不相信,不過這次江西和江南都反了,獨獨他江北沒動靜,鳳九歌摸了摸小巧白皙的下巴,帶著水光的桃花眸微瞇著看向君攬月,「你…上次在帝京對蕭遠之做了什麼?」
無趣的撇了一眼他,鳳九歌拆開密函,一目十行快速地看完整封密函,冷笑一聲:「江陵王和鎮南王手腳倒是快,短短幾日就把他們封地附近的各個小部落收攏到一起了,如此迅速,怕是早就籌謀已久了吧。」手中內力一震,密函在白皙的玉手中點點成灰,「真是難為他們忍了這麼久了。」
鳳九歌重新窩回君攬月的懷裡,朝他揚了揚手中的密函,笑瞇瞇地問道:「你猜這裡面說得會是什麼?」君攬月淡淡掃過那用紅蠟封口的密函,道:「四處狼煙起…」
「是!」蘭因點頭,把剛收到的密函遞給鳳九歌。
「無雙樓有消息傳來。」蘭因道,鳳九歌挑眉看了君攬月一眼,伸手推開車窗,看向外面騎在馬背上的蘭因,道:「給我吧。」
鳳九歌輕輕拍開君攬月埋在她頸窩裡的腦袋,揚聲問道:「何事?」
馬車外傳來蘭因的聲音,外面駕車的沈三公子也一拉韁繩,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少主!」
鼻尖蹭了蹭她的頸窩,惹得鳳九歌一陣閃躲,嘟嚷道:「癢,別鬧。」
「只是因為未足月造成的先天不足引起的嗎?」君攬月依然不放心的問,鳳九歌點點頭,道:「嗯,師兄和老頭子都是這樣說的,而且除了冬日畏寒以外,我也沒發現身子還有哪裡不妥的。」
君攬月把頭埋在鳳九歌脖子處聞了聞,道:「到底是什麼原因?」這樣的畏寒太不正常了,讓他心裡感到一股不安。鳳九歌笑了笑,道:「我未足月便出生又先天不足,不然也不會從出生至五歲時方才舒醒,若不是當年老頭子把我帶回滄瀾山,憑著我那副身子,還真是活不過及笄呢。」感覺到君攬月抱著她的雙手微微一緊,鳳九歌輕輕笑了聲,又道:「相比活不過及笄,現在只是這樣畏寒已經很不錯了,在滄瀾山的十年,老頭子日日用上好的藥草配出藥來給我沐浴用,之後師兄接手天醫谷,就是師兄和老頭子一同為我調理身子。」
「阿九,你往日到冬季都是這般?」君攬月低頭看著懷裡的鳳九歌,雙眸裡明顯帶著擔憂之色,鳳九歌抬眼看了看他緊皺的眉心,在他懷裡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把手裡的暖爐再抱緊了一份,道:「也差不多啦,不過今年比往常都要厲害些罷了,可能是去了趟草原,把體內的寒氣激發了而已。」
馬車內的銅盆裡燃著銀絲碳,君攬月只著了玄色長衫抱著鳳九歌,把脫下來的貂毛披風搭在鳳九歌身上,眉心緊皺,阿九的身子怎麼如此畏寒,他們已經離璃淵越來越近,璃淵常年氣候溫暖,即使是冬日,也比其他地方暖和了數倍,但是阿九的身上,寒氣卻越來越重,車內燃著炭火,她手裡還抱著暖爐,他依然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冰冷。
馬車聲緩緩在山道上行駛,越接近璃淵,天氣就漸漸暖和了不少,但是鳳九歌依然裹著白狐披風,整個人恨不能直接窩進去或者披風能直接把自己全包裹住,手裡捧著的暖爐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自江陵王府發出江西一帶不再歸於璃淵之後,第二日,江南也傳出同樣的消息,鎮南王一脈也叛出璃淵……就在眾人以為平越王也會馬上帶著江北一帶叛出璃淵時,卻遲遲沒見到平越王府有任何動靜,只是平越王突然在於江南和江西的邊境駐紮了重兵外,整個江北都異常的安分,這…平越王這一舉動,一時讓人都摸不清頭腦了,他到底是反還是不反呢?眾人一直靜靜地等著江北的動靜,但是平越王府卻跟什麼都不知道般,以前怎麼過的,現在還是照常怎麼過,這下四周盯著江北的人也大概清楚了什麼,平越王是暫時不會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