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想請假幾天出去玩玩啊,這幾天卡文卡得有點嚴重呢,數量少了點,不過請理解下後,畢竟緋月是同時在更新兩文文,累得不行,好想休息幾天啊~
今天是十一長假的最後一天了,妞兒們假日裡可還過得愉快?
------題外話------
看阿九這個樣子,還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屏風後傳出水聲,君攬月週身如雲霧般的氣息漸漸收起,抬手揉了揉眉心,低低歎了一聲,朝大床走去。
君攬月眸光閃了閃,失笑。看來真的是入了魔障之境呢,哪怕是得到了回應,他卻還是不滿足,想要的卻是更多了。
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不是麼。
見鳳九歌快速閃進屏風後的身影,君攬月薄唇微微勾起,一張如詩如畫的玉顏,更是瀲灩了幾分,而原本狹長深邃的鳳眸,也驟然更深了一層。
鳳九歌小臉一紅,低叱道:「胡說!」一起睡就一起睡,又不是沒睡過,鳳九歌瞪了君攬月一眼,快速的閃進屏風後,「我先沐浴。」
見鳳九歌還愣在那裡,君攬月腳步一停,別有深意地道:「阿九不累?或者阿九是想讓我抱你去?」
君攬月無視鳳九歌一臉被雷劈的表情,淡定的朝內屋走去,邊走邊道:「是有很多空房間,但是那些空房間裡沒有阿九。」
「那啥……有鳳來儀裡有很多空房間的。」鳳九歌嘴角一抽,雖然二人亦然定情,但是她還是沒做好要跟他睡一起的準備啊。
「阿九累糊塗了?當然是你在那,本王就在那。」君攬月挑眉。
鳳九歌的腳步一頓,轉身看向君攬月,僵硬地道:「休息?那個……你要在哪休息?」
君攬月站起身來,淡淡道:「那就休息吧。()」
「嗯,這幾日忙著趕路,倒是沒休息好。」鳳九歌懶懶道,今日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才有精神找君漠北的麻煩。
「改裝倒沒什麼。」君攬月眸光閃了閃,「阿九可是累了?」
鳳九歌打了一個哈欠,起身朝裡面走去,「明日還要勞煩王爺改裝改裝了。」
「看來明日會有好戲看。」君攬月笑看著鳳九歌道。
曜日對著鳳九歌一禮,推門出了天字一號房。
「是。」
鳳九歌擺了擺手,「去吧,順便告訴君漠北,明日若是不給本少主一個交代,就別怪我滄瀾山破了千年前的承諾。」
曜日會意,立刻道:「是,少主,屬下立刻進宮去。」
「前幾日君漠北的青衣衛在齊玉山上對滄瀾山的人出手,這筆賬,難道本少主會就這麼算了?」鳳九歌挑眉。
曜日一驚。「少主?」
「繼續打探,曜日,待會拿著我的令牌去皇宮,就說明日本少主會親自進宮。」鳳九歌道。
「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出,君漠北的疑心太重。」曜日皺眉答道。
「不要板著一張臉,曜日,跟我說說宮內的情況如何了。」鳳九歌擺了擺手,拉上君攬月朝貴妃榻上一靠。
曜日一張微沉的俊顏鬆了鬆,看向鳳九歌道:「少主怎麼進來了?」
此人正是滄瀾山七護法使之一的曜日。
「曜日,是我。」鳳九歌看著從門外進來的人道。
鳳九歌和君攬月二人剛從窗戶外進入天字一號房內,房間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可是少主?」
——有鳳來儀
城門之上,正是換防的時辰,兩隊交接時,在沒有任何人注意的那轉角陰暗處,有兩道身影如清風般快速掠過,眨眼間就隱沒在夜空裡。
空曠安靜的大街上,偶爾能看見皇城禁衛軍的小隊在四處巡邏。
月華初現,整個帝京城內已經戒嚴,往日裡喧鬧繁華的帝京城,顯得格外的寂寥,家家戶戶緊閉房門,就連帝京城裡最熱鬧的花街,都掛上了休整的牌子。
鳳天歌:「……」
「大舅哥若是眼紅,可以也找個王妃。」君攬月收回視線,看向鳳天歌道。
鳳九歌小臉一紅,瞪了一眼鳳天歌,沒好氣的道:「吃飯,待會還有事要做呢。」
「你們二人打情罵俏能挑個地兒麼?這裡還有人的。」見二人旁若無人的互動,鳳天歌在一旁黑著一張俊臉不爽道,他怎麼有一種被人搶了自己的寶貝的感覺呢。
為什麼不這樣認為?鳳九歌白了他一眼,難不成這還是很親密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逗小狗。
君攬月嘴角一抽,目光怪異的看了鳳九歌一眼,半響才道:「阿九是這樣認為的?」
「雖然沒亂,但是你這樣讓我感覺很不好。」鳳九歌拍開他的手掌,陰測測的道:「你是在拍小狗麼?」
君攬月失笑,道:「還真沒聽說過,不過阿九的髮型可沒亂啊。」說完再次伸手拍上鳳九歌的腦袋。
鳳九歌寒著一張小臉,盯著君攬月道:「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你這樣拍我的腦袋,我的髮型可就亂了。」
「什麼話?」君攬月挑眉。
鳳九歌嘴角抽了抽,想著他這是第幾次拍自己的腦袋了,見君攬月溫溫潤潤的看著她,沒好氣兒的道:「王爺沒聽一句話麼?」
見鳳九歌眼裡的寒氣漸深,君攬月拍了拍她的腦袋,溫聲道:「阿九果然是睚眥必報的主兒。」
鳳九歌唇角勾了勾,她可不只是去找君漠北那蠢貨討說法這麼簡單的,敢對她的人出手,她從來都不會放過的。
「哈哈……好,公子無邪的確是要去討個說法才是,這法子妙,不僅能大大方方的入城,還要被皇上恭恭敬敬的請進宮去。」沈嵐楓樂道。
沈嵐楓雙眼一亮,對啊,他怎麼就忘了王妃還有這個身份,當初在齊玉山上的時候,皇上截殺王爺和王妃時,可是對滄瀾山的人也動了手的。
見沈嵐楓臉上不贊同的神色,鳳九歌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我可沒說是我進去,滄瀾山的人在齊玉山上被璃淵皇帝的人截殺,其中還包括我滄瀾山的聖堂大長老和七劍護法使,本少主難道還不該去找君漠北討個說法?」
「王爺……」沈嵐楓一驚,他本來就不同意王妃進去,這王爺也要跟著入城,萬一出了事兒怎麼辦。
君攬月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鳳九歌,「若是要進去,我跟著你一起。」
「這……帝京城內已經戒嚴,王妃你進去只怕會有危險。」沈嵐楓皺眉猶豫道。
「嗯,北絨那邊的確是有所動靜,我讓弄影先過去了,不過也拖不了多久,入夜後,我想親自入帝京城去看看。」鳳九歌點頭道。
聽到鳳九歌微惱的話,鳳天歌夾菜的手一頓,眸底深處極快的閃過一抹幽光轉瞬即逝,「現在先不要去想他的事兒,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再說,阿離一日沒救回來,我們一日都處於被動,若是再拖下去,怕北絨那邊會有什麼動作。」
「又是為了那什麼解藥,真不知道師兄到底是為誰在研製,都這麼多年了,還在滿天下的跑。」鳳九歌有些惱,無憂本來生性淡薄,為了那什麼解藥,這幾年就沒見他好好休息過,一聽見哪裡有什麼珍惜藥草,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去,好幾次回來身上都帶著傷。
鳳九歌秀眉微蹙,跑極東草原去了?
「聽說極東雪山上出現了一株什麼草,他直接轉道去極東草原了。」鳳天歌在一旁為她解釋道。
「無憂公子的行蹤,在下就不知道了。」沈嵐楓聳聳肩。
鳳九歌嘴角微抽,君漠北那個蠢貨,只有他才能把林皓當成自己的人,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那我師兄呢?」
心腹?
「王妃總算想起咱們這裡少了人了啊。」沈嵐楓戲謔道,他還以為王妃忘記了呢。見鳳九歌不解的看向他,笑了笑,繼續道:「林皓回來後就直接回宮覆命去了,他可是皇上的『心腹』呢。」
「知道了。」鳳九歌有些無語。當她是泥捏的不成,一碰就碎啊。「對了,怎麼沒有看見我師兄和林皓呢?」
脈象平穩,只是一些內傷,並無大礙,鳳天歌臉色好看了一點,放開鳳九歌的手,「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訴我,聽到沒?」
「臭丫頭,我可是關心你,你那什麼破表情。」鳳天歌雙眼狠狠一瞪,不滿道。
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哥哥會這樣,從小只要一聽見她受傷,就緊張得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麼了呢,「哥哥,我真沒大礙的。」
鳳天歌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遍鳳九歌,放下手中的碗筷,也不管鳳九歌是否還在吃飯,逕直抓過鳳九歌的右手為她診脈。
「一點內傷,沒事兒。」端過面前的湯碗,鳳九歌搖搖頭道。
「小九受傷了?」鳳天歌扒飯的手一頓,立刻抬頭看向鳳九歌。
「先把湯喝了,這是藥膳湯,對你的傷勢有好處。」君攬月抬手給鳳九歌盛了一碗湯,放到她面前,溫聲道。
不消片刻,飯菜就被端了上來,四人圍在圓桌邊,也顧不上什麼事情,接過碗筷就開吃,這幾日鳳九歌和君攬月二人忙著趕回來,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鳳天歌和沈嵐楓亦然,在鳳九歌和君攬月還沒消息傳回來時,他們二人也沒什麼胃口吃東西,如今飯菜一端上來,才發覺餓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