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軍找到女生連,姚曉璟卻告假提前回宿舍了。
她不想見到姚致遠,更不想面對陳慕楓。所以,只能回宿舍找尋清靜。
會操表演的結果令七營13連的女生們又輝煌了一把,當陳慕楓帶著古夢月登上主席台領獎時,他敏銳的捕捉到中央就座的中將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
姚致遠把獎牌和證書頒發給陳慕楓,拍著他寬闊的肩膀稱讚道:「好樣的,給咱們軍人爭光了!」
「謝謝,首長!」陳慕楓聲音清越昂。
「有沒有想過畢業後的去向?」姚致遠在看到楊文軍抄來的成績後,忽然對這些80末期的年輕軍人有了更大的期待。
陳慕楓愣住,他沒想首長頒獎還會問他問題。
古夢月見他愣怔,從旁掐了他一下,提醒他趕緊回答將軍的問題。
陳慕楓略一思忖,才說:「報告首長,我服從學院安排!」
「安排?安排你下邊防基層連隊,你去嗎?」姚致遠問。
這次陳慕楓沒再猶豫,肯定的回答:「報告首長,我去!」
姚致遠笑笑,替陳慕楓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紅肩章,才正色說道:「年輕人,你應該有更高的目標才不會辜負k大對你的培養!」
陳慕楓被姚致遠滿含深意的話整的有些頭懵,他正不知怎麼回答,首長身邊的秘書替他解了圍。
「首長,下面還要頒獎。您……」
姚致遠瞪了楊文軍一眼,大手一揮,對陳慕楓說:「去吧!把我的話好好想想,最好有深刻的體會!」
陳慕楓清晰地答是,準備帶著古夢月領獎下台。
「這位同學,等等。」
古夢月被喊住,和陳慕楓驚訝的回頭。
姚致遠把礙眼的杯子推到一邊,問她:「剛才指明要求你們連上台領獎的排頭兵呢?」
古夢月照實回答:「報告首長,她不舒服先回宿舍了。」
「哦……這樣啊。」姚致遠神情變得有些古怪,可細心的陳慕楓還是看到他眼底洩露出的異樣情緒。姚致遠見到陳慕楓看他,趕忙收斂表情擺擺大手解釋:「她是今天隊列最棒的學生,我想問問以她的條件怎麼沒報考軍校?」
姚致遠身邊的x大校長哈哈笑著插言:「首長!你可別問了,問了我的尖子生可就跑k大去了……」
k大秦校長倒是很感興趣的問:「噢?她是哪個系的?要是和我們的系別不衝突,我還真想特招她來我們學校呢。」
x大校長不樂意了:「那怎麼行,她可是今年x大新生文科類的第一名。我可不能放!」
兩個校長因為一個未謀面的女生打起了嘴官司,倒引來姚致遠愈發晦澀失望的表情。他望了望遠處起伏的樓房建築,語氣低沉的說:「好了,沒事,你們下去吧。」
「是,首長!」
陳慕楓和古夢月在領獎回去的路上,聊起了姚曉璟。
古夢月抱歉地說:「陳教官,對不起啊,沒徵得你的同意,我放姚曉璟回去休息了。她的臉色很差,我想她真的不舒服。」
陳慕楓這次倒顯得很大度,他說:「姚曉璟能撐到表演結束,已經給足了我面子。沒事,你回去跟她說,明天的野外拉練如果她不想參加,也可以。」
「啊……陳教官……你也太開恩了吧……我也申請不參加了好不好?」古夢月提起讓新生們膽寒的野外長途拉練腿就先軟了。
陳慕楓笑著把獎牌和證書塞進古夢月手裡,指著前方衝過來慶祝的女生們說:「如果明天連隊裡還有誰必須撐到最後,那只能是我和——你。」
「不要啊……教官……你別走!!咱商量……哇靠!!蘇兜兜你想耍流氓啊,摸我的胸幹嘛!證書在這兒,別搶……別摸我的……」女生連響起陣陣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