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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丫鬟篇 第一百五十七章 重回月蓮教 文 / 風雨颯颯

    第一百五十七章重回月蓮教

    方文宣的傷口隱隱作痛,但是一直忍著,藍寄柔用手摸方文宣的額頭時,方文宣就已經迷迷糊糊的,方文宣半睜著眼,看起來很沒精神。

    方文宣說:「沒事,你回來就好。」

    「文宣。」藍寄柔看著方文宣一臉的疲憊,她欲言又止。

    老夫人說:「還不把文宣扶進去?」

    藍寄柔扶著方文宣進了房間,藍寄柔所觸碰到的地方都是滾燙的。

    藍寄柔給方文宣掩上被子,剛要去給方文宣倒水,方文宣一把抓住藍寄柔問:「你不會離開我吧?」

    藍寄柔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樣:「你,你為什麼這樣問?」

    「我怕你離開,當你走了之後,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麼?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能」方文宣還沒說完,就覺得自己背後那撕裂的灼熱感痛便全身,但是依然堅持說完:「我不能把你丟了。」

    藍寄柔的眼睛濕潤了,是不由自主的濕潤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藍寄柔依然忍住,假裝沒事的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丟麼?」

    「那就好,那就好。」方文宣像是孩子一樣,放心的撒開了藍寄柔的手。

    藍寄柔轉頭去倒水,她摸摸眼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心軟。

    可是當她轉過頭來剛要說什麼的時候,方文宣已經昏睡過去,雖然是發著燒,可是他的笑容很甜。

    藍寄柔的眼淚終於止不住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藍寄柔伸手去摸方文宣發燙的額頭,說:「為什麼你不是呢?為什麼你不是?」

    可是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藍寄柔知道,在結婚證上,自己老公的名字永遠都是周俊豪,對於周俊豪來說,他佔盡了藍寄柔心裡的優先權。

    藍寄柔依然無法當面跟方文宣告別,她含淚寫下了一封信:

    文宣:

    我有事要回家鄉一趟,現在你有病在身,恐怕無法跟我回去,我們家鄉很重視祖先的,我代你回去祭拜。

    祭拜完了我就會回來,希望你好好養傷,為了在成婚之前趕回來,我只能寫信道別。

    希望你照顧好你自己,照顧好老夫人,還有王碧瑤在睡前要喝一碗甜粥,這樣才不會做惡夢。

    我走了,你安心的養傷等我回來吧!

    藍寄柔對著信看了好幾遍,覺得應該不會引起方家的猜測和懷疑,便匆匆收拾的包袱,從方家的後門溜走了,走在方家後門的小巷時,他看見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著,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藍寄柔處於好奇,便偷偷的靠近,躲在牆角注視著那人的背影,藍寄柔從那人的背影認出來,他就是方家的管家元正。

    元正正焦急的踱步,不時的左右張望,終於他等的人來了,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元正似乎把一些紙類的東西交給他,十分神秘的舉動,讓藍寄柔很想挺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可是正在這時,一個牽馬的小販,從藍寄柔身邊路過,馬鈴聲叮叮噹噹,讓藍寄柔聽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可是藍寄柔知道,他們一定在說什麼秘密,因為那人接過元正送去的東西,便馬上揣到了自己的懷裡。

    馬車過去了,可是元正似乎也說完了什麼,元正推著年輕人出了巷子,自己閃進了方家的院子。

    藍寄柔心裡雖然狐疑,但是現在她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告訴自己是自己多心了,元正這老頭看起來十分凶悍,但是他對方家還是忠心耿耿的。

    藍寄柔挎上包袱,回到了余華山。

    藍寄柔作為客人本想見見教主,可是絲絲告訴藍寄柔說:「教主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一直在養病,不便去打擾。」

    就這樣,藍寄柔跟著絲絲住在了余華山上,奇怪是,絲絲告訴藍寄柔不要四處走動,藍寄柔一日三餐也是絲絲送去的,藍寄柔心想:寄人籬下恐怕就是這樣吧,誰叫自己沒有地方可去呢?

    與其說藍寄柔沒有地方可去,不如說是藍寄柔沒有地方去躲,若是藍寄柔隨便找個客棧住下,那也很有可能被方家知道,為了圓自己說的謊,藍寄柔只能找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住下,而余華山是藍寄柔嘴好的選擇。

    整整在山上呆了三天,藍寄柔憋悶壞了,雖然有絲絲想陪,可是絲絲卻總是被教裡的人叫去商討事情,似乎絲絲有時候比國務院總理還忙,藍寄柔問她在忙什麼,絲絲總是敷衍說:「瑣事而已。」

    直到第三天,藍寄柔突發奇想,不如找塊綢緞為自己繡一件衣裳,藍寄柔本想找絲絲去買絲綢,可是卻總也找不到絲絲的影蹤,便圍著月蓮教找她熟識的人,走了沒多久便見到了行真,行真正在培土,藍寄柔跑過去,在一旁蹲下支著腦袋看著行真種一種奇怪的草藥。

    「行大叔,你種的是什麼?」藍寄柔一開口,倒讓專心致志的行真嚇了一跳。

    他一看是藍寄柔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你什麼時候來余華山的?」

    「絲絲沒和你們說麼?我都來了三天了。」藍寄柔道。

    行真皺了皺眉頭,似乎想了些什麼,然後說:「你見過教主了?」

    「沒有,教主不是生病了麼?絲絲說我不好去打擾教主。」

    「哦,這樣,你怎麼住在余華山?聽說你要跟方文宣成親了啊。」行真問道。

    「這事說來話長,可能我當不成喜娘了。」藍寄柔提到這件事倒是無限的沒落。

    行真看了看藍寄柔說:「你找我有事麼?」

    「哦,對了,行大叔不問我還忘了,我想找人去買些綢緞,我想繡些東西。」藍寄柔一臉苦笑說:「在山上有點無聊。」

    行真捋著鬍子笑了笑說:「哦,呵呵,是啊,在山上是比較枯燥,你要什麼顏色的?我去找人給你下山買。」

    「太謝謝行大叔了,繡中國結就要紅色的,恩就紅色的吧。」藍寄柔盤算著。

    行真問:「中國結是什麼?」

    藍寄柔提到中國結倒是十分自豪:「這是我發明的呢,沒有人會繡,到時候我繡出來,行大叔喜歡,我也可以給行大叔繡一個。」

    行真搖搖頭說:「你看我一身粗衣麻布,怎麼能穿那些東西,再說了,我都多大年紀了,還穿那個,也太花哨了。」

    藍寄柔會心一笑,覺得自己是沒做考慮就亂說話,藍寄柔又指指行真種的草藥問:「這東西是什麼?」說著藍寄柔就要伸手上去碰。

    行真慌忙攔住藍寄柔說:「這是毒藥,可不能亂碰。」

    藍寄柔嚇得馬上把手抽了回來,點著頭看著這個奇怪的草,它通體碧綠,只是葉子十分奇怪,一株分為六瓣,而且,沒一瓣都是鋸齒狀的。

    「人碰了會怎麼樣?」藍寄柔始終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行真說:「這是我新發明的草藥,人碰了,就會忘記一些事情,並且在兩個時辰之內,只要有人拿著花粉給中毒的人聞讓那人做什麼,中毒的人都會照做,但是兩個時辰之後那人就會清醒。」

    藍寄柔聽了嘶了一聲,說:「這草藥太神奇了,竟然還能控制別人。」

    行真點點頭說:「我剛剛發明出來,現在正在試驗階段。」

    藍寄柔歪著腦袋笑道:「哇,行大叔如果這個發明成功,恐怕諾貝爾獎非你莫屬了。」

    行真問道:「什麼諾爾?」

    藍寄柔詭異的挑挑眉毛說:「總之我就是在誇行大叔啦。」說著藍寄柔就告別了行真,回房間等著行真替她找人下山去買布料。

    可是行真並沒有給藍寄柔找人採購,而是馬上去見了教主。

    月蓮教大堂,絲絲跪在堂下,月蓮教主依然一身紅衣臉上遮著紅紗側坐在主位上,她看著跪在地上的絲絲說:「藍寄柔住進余華山,為什麼不報?」

    絲絲說:「藍寄柔只是來看我的,沒多久她就要回去。」

    聽完絲絲的話,教主雙手擊了一下椅子,發出了憤怒的聲音:「行真都告訴了,藍寄柔準備在這裡長住,若不是這樣,她為什麼要讓行真替她買布料,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瞞著我?」

    絲絲搖著頭說:「不是,不是,我看教主這些天身體不適,我怕藍寄柔來煩擾教主,所以就沒說,只想讓教主安心養傷。」

    「絲絲,你真是這樣想麼?」教主突然變得心平氣和,府著身子問道。

    「是的,教主,教主的身體比我的生命都重要,所以教主的清修我也不想讓藍寄柔來煩擾。」

    「既然這樣,藍寄柔真是送上門來的肥肉,我的身體倒是要靠她來恢復,藍寄柔來的可真是時候啊。」教主又把身子靠回了椅背上似乎心中已經有了什麼打算。

    絲絲驚慌的問道:「教主,您不會想用藍寄柔來」

    「怎麼?不行麼?」教主問道。

    絲絲一臉驚恐:「可是藍寄柔也是月蓮教的人啊。」

    「哼!她有當過自己是月蓮教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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