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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丫鬟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誤國妖孽 文 / 風雨颯颯

    第一百二十七章誤國妖孽

    「不,他不會騙我的,皇后之前提到過我的一定會把孩子生下來的,我想那一定是她跟皇后達成的協議。他是孝子,他的父母被抓了,他只能聽皇后的。」昭貴妃替他辯解。

    「他都和別人一起害你了,你竟然還替他說話?」

    「藍寄柔如果是你,你也會這樣做的。」昭貴妃的設想竟讓藍寄柔啞口無言,是啊藍寄柔是兩人之中甚至說是爭鬥之中的犧牲品,在歷史的長河裡,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又豈止藍寄柔一人被葬送?

    藍寄柔安靜了下來,她現在發火也沒用,而且對一個孕婦發火更是沒修養,儘管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刻,可是藍寄柔還得時刻體現出她現代人的本質,大吵大鬧並不能解決問題,得找人想辦法

    可是找誰呢?現在這個時候又有誰能來管她呢?

    藍寄柔的感覺沒錯,應豐很快就被召到書房問話,事先啟文濤在皇上派去人之前已經得到了消息通知應豐做好了準備,可是啟文濤隻字未提藍寄柔的事情,像這種事只有在場的幾個人才知道,所以應旭也被蒙在鼓裡,甚至他還有心思在校場練功,對藍寄柔被誣陷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

    應豐見皇上一臉嚴肅,也謹言慎行跪在地上給皇上請安。

    皇上語重心長的說:「你是不是還為蕭皇后死的事情耿耿於懷?」

    應豐說:「父皇為什麼這麼問?我的母親早早的離開兒臣,兒臣自然會思念母親,有時候在夢裡夢見母親都會哭醒,她拉著兒臣的手叫兒臣一定要對父皇忠心讓我替父皇分憂,還說兒臣能當上麟王都是父皇不計前嫌,才給了兒臣能長久居住在京城的機會。」

    皇上本想發作,可是應豐拿出自己時常思念母親的話來說,皇上也不免為他自幼沒生活在皇宮裡感到一絲愧疚。

    皇上說:「你對皇后怎麼看?」

    應豐又說:「兒臣沒有母后了,但是兒臣還有一個活著的母后那就是王皇后,兒臣把她當做親生母親一樣看待。父皇為什麼這樣問?」應豐假裝不解。

    「你為什麼要和昭貴妃聯手殺害馨貴妃?」皇上挑明事情。

    「什麼?父皇說是兒臣殺的?兒臣怎麼能殺馨貴妃呢?兒臣咳咳咳咳。」應豐似乎是氣急攻心,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

    看見應豐咳的快窒息了,馬上令人把他扶起來,應豐一邊捂著胸口咳嗽,一邊從嘴裡擠出:「父皇咳咳您為什麼說是兒臣殺的咳咳,兒臣怎麼能」

    應豐一句話都說不清楚,突然一口鮮血吐在地上,見狀皇上更是著急,馬上傳了御醫替應豐診治,剛巧李御醫正路過,被侍衛拉了進去替應豐診治。

    「應豐是怎麼了?」皇上見御醫邊把脈邊搖頭。

    「啟稟皇上,麟王,這病是氣急攻心,所以才會口吐鮮血,看來他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是打擊。」御醫又說:「急火攻心傷肝臟,恐怕麟王要落下病根了。」

    皇上聽完看看一臉虛弱的應豐,他說:「你先回去,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徹查清楚。」

    應豐被太醫扶著出了宮門口,宮外啟文濤在門口接應問道:「怎麼樣?順利麼?」

    應豐點點頭,假裝又倒在啟文濤身上,啟文濤說:「李御醫,太感謝了,過幾天我就去府上看您。」

    李御醫道:「我跟靖王爺是老相識了,他生前給我來信說麟王如果有機會進宮,就讓我好生照應著,靖王爺可是好人吶,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快走吧,免得人多口雜。」

    應豐被啟文濤扶上轎子回到了麟王府,可是在自己家院子裡,麟王下轎也得裝作虛弱至極,直到回到了房間,啟文濤馬上把門關上問:「皇上真懷疑你麼?」

    「不知道,見我吐了血可能不那麼相信了。」

    「還好我宮裡有人提早通知我們,要不,我看這真得出大事啊,現在皇后真向我們下戰書了,估計九皇子太扶不上馬。所以皇后想馬上替他掃清障礙,可能是因為前幾天九皇子得罪了皇上被皇上撤去了威武將軍之後,皇后便沉不住氣了。」啟文濤分析的頭頭是道。

    應豐說:「你是怎麼聽來的?這件事情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應豐疑惑道,啟文濤為什麼有通天的本領。

    其實一切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啟文濤知道藍寄柔進了宮,藍寄柔對於應豐來說她就是一顆毒藥,一顆定時炸彈,她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竄出來讓應豐栽跟頭,而且藍寄柔差點讓應豐為了她暴露出自己的功夫,藍寄柔在啟文濤心裡就是一個該死的人,所以啟文濤通過很多途徑找到了陳秀好,啟文濤也就是陳秀好見到的神秘男人,陳秀好一直給啟文濤傳達藍寄柔在宮裡的事情,當啟文濤得知藍寄柔馬上就要回來的時候,啟文濤承諾出千兩黃金賣藍寄柔的命,所以陳秀好一份功勞將會拿多份好處——皇后會提拔她,啟文濤會送她黃金,還有王碧瑤至少也得送她點金銀首飾之類。

    陳秀好跟皇后商量好後,便依計行事,陳秀好並不知道這個神秘人是誰,只是在藍寄柔下獄之後找到了啟文濤想先討點銀子,啟文濤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馬上安排李御醫進宮在殿外徘徊,然後給應豐在嘴中準備了吐血丸放在應豐的嘴裡,伺機咬破。

    啟文濤自然不能告訴應豐這事情所牽連到的人,只是把藍寄柔那部分給省略了,可是應豐還是問:「那時候藍寄柔是小貴子,她是跟著我的,她應該不會受到牽連吧?」

    啟文濤笑道:「她一個小宮女,皇上那還有功夫管她?若是真要牽連恐怕我們王府沒有一個能脫得了干係。」

    「也是,也不知道她在宮裡過的怎麼樣,哪天我去看看她。」應豐道。

    啟文濤說:「關鍵的時刻,你可不能進宮,再讓皇后抓住你的把柄,這樣你會害了藍寄柔的。」啟文濤生怕應豐知道藍寄柔的事情,所以趕忙勸住。

    應豐拍拍啟文濤說:「還好你提醒我,要不再把藍寄柔牽連上就不好了,我不去看她,有空你也幫我打聽打聽,她現在怎麼樣了?自從上次比武招親之後我再也沒見到她。」

    啟文濤說:「你也別老想著她,女人有的是。」

    見應豐還想說什麼,啟文濤馬上說:「好了好了,我有空一定給你打聽,你放心就是。」

    應豐這才安下心來和啟文濤在房間討論接下來的對策。

    皇上親眼看見自己把兒子冤枉的吐血,也便有了懷疑,馬上召了皇后進自己的書房。

    皇后端著燕窩還為自己的完美計劃慶幸的時候,皇上說:「這件事情或許應豐不知情。」

    皇后聽後問:「皇上為什麼這麼說?那封信不是看過麼?」

    皇上說:「是沒錯可是上邊沒有提到要應豐做什麼,今日我問他,他突然吐血,若真是他做的,他不會反應這麼大,而且我覺得這孩子本性善良,不至於做出那種事來。」

    與其說皇上是在跟皇后商量不如說是自己已經表明了立場——應豐不可能參與此事。

    皇后見此也不好再多講話,只是遞過一碗燕窩去說:「其實臣妾也不想看著弒母案發生,或許我們真是誤會了應豐,我看這孩子也不像心腸歹毒的人。」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裡卻大歎:怎麼就能讓他逃過去呢!

    皇上說:「朕的兒子不是忠肝義膽就是秉性善良,朕的兒子沒有一個是奸佞之輩。」皇上是在誇自己的兒子也在分析著兒子們的優點。

    「臣妾也這麼認為,不過怕是應豐不知情,全是藍寄柔自己從中作梗,皇上可要小心藍寄柔啊。」眼看應豐推不下水去了,就只能讓藍寄柔去殉葬,而且信中提到了麟王府的小貴子。

    皇上點點頭說:「藍寄柔的來歷太可疑,而且她頻繁的用不同身份出入宮中,我覺得她絕非善類,而且朕也對她又喜又恨,或許她還真是個妖孽,朕總覺得她與大啟的子民不太一樣,似乎總是格格不入。」

    皇后不經意間的挑挑眉毛:「皇上我看藍寄柔還是盡快處決吧,以絕後患,她出現之後臣妾見到她總覺得心神不寧,說不定她真是攝人心魄的小妖精,況且她做了那麼多錯事為什麼都臨危而救,現在臣妾想想,她說不定還真是會什麼法術,而且上次應旭竟然也要為她比武,臣妾的兒子怎麼會看上一個小宮女,而且應旭一心報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他自從被藍寄柔攝取魂魄之後自己說話做事也是不由心的。」皇后暗示前幾天應旭放棄威武將軍的事情,如果不明應旭心思的人恐怕真覺得應旭這樣做實在不合情理。

    皇上捋著鬍子,點點頭:「如此想來也是,看來藍寄柔果然是誤國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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