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於墨的扭動,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絕對的戰勝了理智。==超速那炙熱的手指已經開始在她的全身遊走,於墨忍不住顫,抖尤其在那手指探入她那裸色裙內刺入身體的瞬間她重重顫慄了一下!
陌生到讓她覺得無限恐懼的伴著疼痛一起在體內翻湧起來。
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酒也醒了一半微微張開了眸子,在自己身上努力奮鬥的人抬起了那張熟悉的臉。==手打==
於墨心裡一驚,說出了一句雷死人的話:
「這是在做夢嗎?我怎麼會做春夢,而且這個人怎麼是小焰。」
這句話可謂是徹底刺激到了於焰,他低下頭吮住她香軟的小舌。
唇被堵著發不出聲音。細碎的「唔唔」聲從於墨口裡溢了出來。
放開了她的唇,嘴慢慢的游移到了她雪白的香頸,整個人也隨之覆了上去。
「不要壓著我···好重。胸部···好痛。」於墨閉著眼胡言亂語。
「乖,不會痛的,一會就好。」於焰扯下了最後一絲屏障,將於墨擺好姿勢,然後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挺身而入。
「好痛啊,你把什麼東西放進我身體裡面了?」於墨痛的咬牙,本能地坐起身,死命地想推開身上的於焰。
「別動。」汗滴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本來就是強忍著衝動,盡量溫柔的於焰低吼出聲。
被酒精麻醉的大腦只清醒了幾秒很快就又被身體裡那塊烙鐵給燒暈了。身體彷彿一葉扁舟般在無邊的黑夜裡沉淪再沉淪···,好像是做了一個漫長而悠遠的夢。
凌晨五點,於墨張開了雙眼,腦袋更是痛的厲害。下身火辣辣的痛。身子微微動了動,不由瞪大了眼,自己那纖細的蠻腰竟然被一隻大手霸道的圈著。記憶一點點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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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倒撲到,我臉好紅哦,寫的不好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