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戰鬥竟然都是這樣就結束讓人都有些不滿,但是看著楚南身上的盔甲的裂痕,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人想要嘲諷,但是想起之前嘲諷的人都被拍下雲朵,張大了嘴巴,漲紅了臉卻沒有發出一個字來。
楚南將身體一震,盔甲散落,露出裡面的身體,完好無缺,便是裡面的衣服都沒有破損,便是那些在身上細小的傷口都在快速癒合。
「出來吧!沒有必要等到明天了,」楚南看著山人,眼神鋒利如刀。
山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楚南,過了一會才從座椅上走了下來,那兩把座椅此時相互交輝,顯示不凡,這兩把座椅竟然是用特殊材質所造,此時那些碎掉的座椅好像也到了這兩把座椅之上,遙遙相對,表示著二人的戰鬥。
「這是道域這一代的最強者交鋒嗎?」有人看著二人忍不住開口。
「那笑閻羅比之其他人小了將近十歲,這讓人不得不震驚,」也有人看著楚南,難以置信,到了現在這個局面,最強者之中有一人竟然只是十三歲,這已經創下了整個道域萬年來的最年輕的記錄,真的可以說其無古人,後無來者。
「陰陽路上無生死,」楚南直接開打,頭上陰陽魚甩動,一條生死路在那裡鋪天蓋地,楚南將這條路上的輪迴之力運用到了此時的極限,那裡陰陽氣升騰,照耀眼前的一切,還沒有到山人旁邊,那裡的雲台都開始變色,有的開始泛黑。
「雲台都被輪迴,」有人大叫,驚慌失色。
這十分驚人,雲台為魔級高手所創,此時被一個靈寶境界的人使用寶術,被輪迴之力侵蝕,白色的雲台開始變黑,這條陰陽路若是那些一般靈寶進去都會被直接輪迴為枯骨,與之前的插翅虎一般,化為粉末。
山人似乎都在皺眉,背後血霞漫天,那裡演化無數奇異的血霞,這些血霞似乎是不同的血所造,竟然顯化百獸,將這條路抵擋,相隔在自己身前,只是那輪迴之力實在不簡單,有些弱的血液所化的血霞都在禁錮,開始潰散。
「與之前的那戰場不一樣,」楚南皺眉,發現山人身後的血霞不是那蛟龍,朱雀所處的那一方戰場,而是各種真獸血液所化,在那裡顯化百獸,但是都只是普通的真獸,並不如當初那些,或者說萬分之一都沒有。
「血霞,」山人開口,聲音嘶啞,放佛多年沒有說過話,突然張嘴那種不適應一般,那裡出現一道血霞,殷紅無比,上面升騰寶光氣息,一道又一道在那裡綻放,一條條赤紅的紋路在那裡遊蕩,都是如血般的紅色,卻偏偏可以讓你看的清楚,這讓楚南驚訝,這一道血霞之中竟然包含幾種力量,紋路,寶光,甚至其中還有一枚符在閃爍。
「三才鬼門假長生,」楚南當機立斷,一道鬼門,約莫十丈高低,楚南一躍上了鬼門之上,那裡一道道鐵索從中飄出,只是這鐵索之上卻有著奇特的紋路。
「是那鬼門,一旦被拉到其中便是連靈魂都會被吞噬消失,」有人大叫,看著那道鬼門,還有那一條條飛舞的鐵索,都在那裡舞動,但在他們的眼中那就是惡魔的爪牙,令人渾身發麻生懼。
那道血霞突然消失,仿似完全沒有出現過一樣,就那樣消失在了山人的手中。
楚南眉毛一挑,背後一股寒意從脊骨出現,一張陰陽寶圖瞬間出現在身邊,就在寶圖出現的瞬間,一道血霞出現在了寶圖之上,就像紮在了鋼鐵之上,那道血霞努力的想要突破這寶圖,卻始終沒有成功,這寶圖混合陰陽,防禦驚人。
「這是什麼,直接撕破了空間,穿越空間而來嗎?」楚南暗自思索,剛才若不是反應及時,一定會被這血霞攻擊,就算是自己這強大的*都可能會受傷。
手掌翻動,一根鐵索忽然出擊,帶著在鬼門之中那小小的三才陣台所帶來的毀滅氣息,一瞬間這鐵索放佛一頭憤怒的黑龍,那般猙獰恐怖。另外一隻手勾動,雷龍震震,發出轟鳴般的叫聲,一條雷龍在楚南的手中浮現,被一根鐵索牽扯,威勢震天。
山人後退,這是他首次後退,前兩場戰鬥他站在原地就解決了對手,而這一次是他首次移動,腳底踩著不知名的步伐,山人的身上突然浮現出一張陣圖,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個陣台,他就好像是一個陣法的陣眼一般,一座高山聳立,聳立在楚南與山人之間,那山沒有草木,沒有鳥獸,只有一座空山,但是卻充滿了神秘,好像能隱約聽到有人吟鳴。
「上古古陣法,寶山空遺。」有人大叫,這是古陣法,而且是刻在那山人的手掌之上,剛才山人的手掌揮動,便出現了這樣的高山。
鎖鏈被格擋,雷龍震碎在高山之間,空留下一聲歎息。
「陣法又如何,」楚南冷笑,脊骨發亮,背後顯現一片星辰,一顆顆大星在那裡浮現,那樣的神秘,那樣的不可思議,就那樣浮現在楚南的背後,楚南這一刻放佛就是大帝至尊一般,所有的星辰臣服在他的面前。
「去!」
一聲大叫,一顆顆星辰在扭動,在搖晃,這片空間都在震動,雲台抖動,這星辰還沒有動,陣雲台已經不敢承受。
「這是什麼陣法,而且,刻在了脊骨。」有人眼睛瞪得滾圓,不敢相信,有人竟然在脊骨之上刻入陣法,而且,只有十三歲。
此時已經沒有人再說楚南什麼了,陣法刻在脊骨之上,這一點讓所有人閉上了嘴巴,他們不敢在言語,否則自己的道心都難以承受自己心中最底層的壓抑。
楚南站在十丈高的鬼門之上,鐵索在一根根晃動,一根根的竟然與星辰牽扯,楚南俯視著一切,看著對面那座高山,緩緩開口。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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