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門口掛著兩個貼著「囍」字的大燈籠,馬兒一到,劈劈啪啪的鞭炮響起.
一大群看熱鬧的王公貴族湧出來,上官宓利落的從馬上跳下來,雙手扶著謝丹瑄落地,兩團風姿無雙的紅影站在一塊,耀花了人的雙眼。
「皇子馬術不錯」,漫不經心的聲音飄過來,謝清蘊眼神邪然。
「新月國靠近草原,因此我們新月國男兒都必須學習馬術」,上官宓禮貌的回答。
「是啊,不過新月皇帝大概沒料到皇子這馬術是白學了,以後嫁給三哥為妃只怕也用不著了」,謝清蘊說完後王宮貴族竊竊的偷笑了起來。
謝丹瑄溫和笑道:「本王一向隨意,只要皇子想騎馬知會我一聲即可」。
「三哥真是大度」,謝清蘊低笑:「不過聽三哥這口氣四弟倒是要提醒一句,雖說是成親,可畢竟是兩個男子,三哥可別真愛上了就好」。
上官宓蹙眉,謝丹瑄溫柔的握住她手,「進去,別誤了吉時」居。
對王府的路謝丹瑄倒是極熟的,不用她扶著也走得很穩。
喜堂裡,一切早已準備就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之後上官宓就被送入洞房。
洞房裡,紅燭、喜帕、錦被樣樣準備周全。
外面的夜色重了,醉雲擔憂的跑進來說:「那群人堵著王爺喝酒不讓他脫身,尤其是清王,實在太過分了」。
聽月「撲哧」輕笑,「醉雲,皇子剛進門,你這麼快就替姑爺打抱不平了」赭。
「你們兩這丫頭…」,上官宓玉臉微紅,輕斥責備,「他以為我是男人…」。
「奴婢聽這話怎麼覺得皇子好像很希望瑄王知道您是女兒之身」,聽月抿唇偷笑,「莫非皇子看上王爺了」。
「休得胡說」,上官宓微惱的責備,「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不壞」。
「是啊,是不壞,比那個清王、皇上也好多了」,醉雲歎氣:「就是太可憐了」。
剛說完,外面忽然傳來一片爭鬧聲。
「四…四弟,本王要洞…洞房了,你們…快…快喝回去」。
「是嗎,我們還們鬧洞房呢,本王倒是很好奇兩個人男人要如何洞房」,房門被人用力推開,謝清蘊當先走進來,後面跟著不少人,謝丹瑄醉的不輕,被侍從攙扶著。
「王爺醉了,四王爺,你鬧也鬧了一整晚,該回去了」,上官宓施施然站起身來,望著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的男人心生不悅。
謝清蘊不但不走,還慢悠悠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酒,放在嘴邊聞了聞,「這不是合歡酒嗎,本王剛說了,很好奇兩個男人該如何合歡」。
「合…合歡嗎」?謝丹瑄忽然掙開侍從,衝過去奪走謝清蘊手裡的酒杯,咧著嘴笑了笑,忽的朝他嘴湊去,「合歡不就是親小嘴嗎」?
謝清蘊嚇得急忙退開了幾步,「不是讓你親我,看來四哥你真醉糊塗了,我們走」,甩了甩衣袖,謝清蘊帶著一群人躲瘟疫似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