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的非常好聽,上官宓也聽得出神。
在這夜深人靜,他為何一個人來這湖邊吹笛,這笛聲中藏著太多的無奈和滄桑,看來這個人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往事,這往事聽著曲子只怕也是為了一個情字。
一曲作罷,四周恢復了情景,他緩緩放下笛子,「該出來了吧」。懶
上官宓四處望了望,不得不尷尬的硬著頭皮走出去,「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不知道是你,不過我知道有腳步聲」,他回過頭微微一笑,雙目清和,月亮投進他眼影裡好像也有光澤。
她放緩腳步踩著地上的落葉走到他面前,靠在他旁邊的一棵樹上,「你有不開心的事」?
謝丹瑄莞爾一笑,「確切的說人活在這世上,誰都有部開心的事」。
「我知道」,臉上笑意沒變,「你吹的笛聲很好聽,人家說音樂可以表達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剛才你在想你喜歡的人嗎」?
「那看來以後我不敢吹笛了,免得內心世界輕易曝露」,謝丹瑄清淺笑道:「確切的說是在想以前喜歡的人,過去很久了,只是因為一些事情忽然想了起來」。
「噢」,上官宓不停的點著頭,眉頭挑著,「以前的喜歡的,這麼說現在不喜歡了,既然不喜歡還有什麼好惆悵的」。
「確切說來是想不通一直放不下吧」,他清幽的眼底掠過一片黯淡,上官宓瞅的怔了怔,雖然他帶著一張面具,可是她感覺的到此時此刻面前的人是發自內心的在她說真心話。蟲
「能和我說說嗎」?
「你想聽」?他深深凝視她。
「有些事藏在心裡,說出來可能會好些」。
「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微微苦笑,「我打小便喜歡她,一直以來我竭盡全力的對她好,可是她卻不喜歡我,喜歡另一個人,後來她終於願意嫁給我了,我以為是我的真心感動了她,我對她好的只差沒有將天上的月亮捧下來給她了,那時候我很高興,只可惜…她為了他喜歡的人狠心背叛了我」。
這個故事還真是和宋緋煙說的有點像,是不是現在生活中這樣的例子很多,她心中一動,視線望進他眼裡,「也許是誤會吧,你與她朝夕相處,怎麼會沒有感情的呢,人心都是肉長的」。
謝丹瑄淡笑:「可能你說的吧,我一直很恨她,我發誓要狠狠報復她,可是後來見到她過得不好又覺得她挺可憐的,我在想她有沒有為當年的事後悔過一點點,就好像…當初一根刺插進你肉裡,起初很痛,後來慢慢的不痛了,但是那根刺還是在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上官宓點頭,「那畢竟是你曾經深深喜歡過的人,你無法弄清真相,那根刺便還在,也許你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可以問問事情的真相你才能放下」。
「那…」,他眼光倏然柔和許多,「我的說完了,能說說你的嗎」?
「我」?上官宓瞪大眼,訕訕道:「我有什麼好說的」。
「你晚上自己也說了,你有夫君了,這一路上山高水遠,你的夫君為什麼不陪在你身邊」,謝丹瑄低聲詢問。
「他…大概正陪著他的侍妾小孩吧」,上官宓自嘲的輕嗤,「我的存在根本是可有可無」。
他訝異的失笑,「為什麼這麼說,我倒覺得他肯定在四處找你」。
「他就算在找我也只是因為一點點的喜歡或者男性的自尊不允許我離開又或者是覺得還沒報復我夠」,她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喜歡的永遠是權利」。
「這世上沒有哪一個男人是不喜歡權利的…」。
「不會啊,如果真的愛一個人他會為了你放棄權利,陪你安靜的度過一世」,就像南赫野可以為她辭掉大將軍的位置,但可惜的是她喜歡的不是南赫野,「當然,我也不會用愛去強求他,不過他為了權利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為了他的侍妾小孩傷害我」。
「當然,我也不會用愛去強求他,不過他為了權利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為了他的侍妾小孩傷害我」。
「或許…是逼不得已」。
她不屑的冷笑,「感情上是沒有逼不得已,只要願不願意」。
「那侍妾的孩子他畢竟娶了也是他的負擔,還有孩子…難道做父親的還將她們扔了置之不理」。
「如果他有好好的尊重過愛就不會三妻四妾,愛是一生一世,生死相許,口裡說著愛,另外卻和其她女人恩恩愛愛、難道男人就可以這麼噁心嗎,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上床,愛不愛根本不重要」。
「這個嗎…如果有愛的話上床會更享受…」。
上官宓難以置信的紅著臉瞪向他,氣的咬牙切齒,「噢,我還以為你和其他男人有什麼不同,原來都是一樣的,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難道你可以和一個不愛的男人上床」?
「當然不行,可是你們男人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女人感性,這便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是,這世上許多女人共侍一夫很正常,但是我無法忍受,我要的是一心一意,他只要我一人的夫君,否則我寧可孤獨到老也不會和別人共侍一夫,這是對自己的侮辱,一個女人就要懂得尊重自己、愛護自己,不要隨隨便便放低自己的身份踐踏自己,如果你也是這樣的男人的話,那看來我們做不成朋友了,我這輩子最討厭和自大狂妄的男人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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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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