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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2 難堪的初夜(二) 文 / 徐茉量

    更新時間:2013-05-19

    施施擺正了坐姿,面向姬夫差,做出一個很外交官的模式化笑容,「姬先生,啊……不,主君啊,您一定知道那個……男女兩情相悅才能結合這回事哈?」

    「聖人曾經曰過(哪位?):非愛的結合是一種很大的罪過……身體和心靈必須步調一致,不然會內分泌失調,容易那個……不健康地,既然殿下心裡想著清夫人,在她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應該去陪著她……奴家——』

    姬夫差愕然之後,上下打量了施施幾眼,突然俊臉上閃過一絲危險的神情,一抬手指就點在施施脖頸下的天突穴上,施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小嗝兒,然後……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兩排牙齒正在發抖,而喉嚨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

    施施還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無法表達她對中國傳統功夫的敬仰之情,吳王卻是看不下去施施那一臉傻相,伸手揪住她的衣領就把她丟到兩米外的大床上!

    『我靠!』

    古人睡的床修飾得再華麗,一般就只墊一層絲被,施施被摔得恍地一聲,腦袋還重重地碰到床頭邊上的玉枕,眼淚當時就迸出來了!

    『這丫的一點也不顧及一國君主的身份,竟然咱對這麼個無比柔弱、無比嬌小、美色迷死魚地西施姑娘動粗手?!孔子還說大周人最重禮制呢,眼前這個大周王族的男人就木有一點節操!』

    守在房門口的阿玉和容兒聽到裡面傳來巨大的一聲『呯』然,嗖地一下全衝了進來,「主君……可有事吩咐奴婢?」

    「滾出去!無本王宣叫任何人不得入內!」

    兩個大宮女喏喏著向後退著,從眼角里掃到捂著後腦勺一臉猙獰的施施,正爬坐起來抹著眼角的淚水,兩人嘴角微抽著離開內房。

    「阿玉,你沒囑咐施姬主君不喜呱噪的女子?」跪坐在門外的容兒悄聲阿玉,阿玉手指遮住嘴巴,「阿玉以為姐姐已經提醒過了呢。」

    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施施被主君出手懲戒一番很讓她們解氣,誰讓她半路偷跑,險些害得她倆無法交差?

    房裡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旖旎,姬夫差揮手打滅木案上的燈燭,房裡只剩床柱上的夜明珠閃動著柔柔的珠光。

    他伸手解開腰上的寬帶,轉瞬間就脫下了外面的錦袍,只餘身上輕薄的中衣,隱隱透出男子健美修長的身軀;施施想『啊』地尖叫一聲,可惜嘴巴不聽使喚,她要是努力張嘴的話,口水就很想往外流,施施只得一手捂嘴,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姬夫差發現眼前這隻小獵物的害怕,這更增加他逗弄她的興趣:這名越姬的反應超出他的常識,一般女子看到君王發怒發威,不應該是跪下來低頭認錯,請求寬恕嗎?

    她的反應卻是捂上自己的眼,還悄悄從指縫裡窺看他的舉動……

    『好新鮮的玩物,勾踐君臣當真是給了本王一個驚喜吶。』

    吳王緩緩靠近施施,拉下她的兩隻手,然後用自己的拇指撫上施施的嘴唇,用力一擦,反手再用食指抹了一把……然後,他藉著床柱上夜明珠的光芒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還放到鼻下嗅了嗅。

    施施的心不受使喚地狂跳起來:敢情這位吳王殿下和賈寶玉有一樣的癖好,愛吃女人嘴上的胭脂膏子?

    這古董男人行為野蠻思想落後也就罷了,要是再加上變態……天吶,老天爺,您老人家好歹開開眼,讓俺再穿一回吧!就算回不到二零一二,能穿到女人有點地位的盛唐也行吶!!!

    可是,姬夫差順手拿起床邊的一條絹帕子,把才纔撫過施施嘴唇的手指擦得乾乾淨淨,嘴裡似乎是小聲嘟囔著:『現在越人都不用在燕支裡下毒那一套啦?』

    施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覺得眼前的形勢格外地詭異,她得逃走,再和某人相對下去,她不嚇死也會瘋掉了。

    趁著吳王走神的一瞬間,施施屁股緩緩地向床沿移了一點,再移一點……施施摸到了那個剛才碰到她腦袋的玉枕。

    瞅準機會,給姬夫差來那麼一下子,把他砸暈了,然後再從後窗子爬出去……要是行動失敗了,大不了一個死,反正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再穿一次……穿到大清當腦殘的還珠格格也比當這個苦逼的西施強。

    施施腦子裡轉動著危險的念頭,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著吳王,她想了想,似乎得用點策略,於是就小小地醞釀了一下感覺,對姬夫差笑了一笑,用力拋了個媚眼。

    吳王正在皺眉沉思某些事情,無意轉頭,正看見施施對她擠眉弄眼的訕笑。姬夫差也覺得好笑起來,想起在平江岸邊的樓船上初見施姬,她頑皮地對自己打了一個忽哨……

    「子時將過,快把衣服脫了服侍本王安置吧。」姬夫差的神情柔和了幾分,撫了一把施施頭頂的亂髮,「方纔不過是小小的懲戒,別想在本王面前耍什麼花招,不然你的下場……不是被人劈成兩片那麼簡單。」

    施施哆嗦了一下,放在玉枕上的手縮了回去,兩臂緊緊地抱住自已的胸口。

    姬夫差濃眉微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兩個梨渦兒若隱若現:施施這副如大敵的態勢,倒起引發起他男子本能的征服欲。

    『如此絕色美姬,放置不用,那本王當真算不得男人了!』吳王喉間發出一聲輕笑,施施只覺得瞬間飄移、如墜雲霧,等她背靠實處的時候才知道已經被他橫抱在床中央,而後一個滾燙的身軀就覆了上來。

    施施驚呆地瞪大眼,觸到吳王眼眸裡翻滾著的清清楚楚的情慾,當即頭腦便轟的一下炸開了:這、這太過份了!沒有前戲、沒有擁抱和親親就直接來真地,哪有這麼不會做事的男淫?俺真的生氣了!

    施施終於反應他想做什來,開始沒命地掙扎,她發不出聲音來,只能把眼瞪到最大,把頭搖得像抽風來提醒夫差:『不能這樣啊,我們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地……你得懸崖勒馬啊啊啊……』

    夫差被她瞪得額上冒汗:生平第一次碰到如此不識相的女人!讓他不得不破例對女人動粗手……

    本王除了是一國君主之外,也是生得一表人才,哪裡就委屈著你這個村姑野婦了,真是既彆扭不解風情的笨女人!

    吳王恨恨地彈了一下施施的腦門,希望她會就此消停下來:真想現在就一把她丟出去,讓侍女把她放進虎園,獸王一定很喜歡這麼可口的一團嫩肉做夜宵。

    可是,此時施姬在他身下扭來扭去,富於彈性的肌膚不時觸碰到他的要害,少女獨特的體香不停地鑽進他的鼻腔,令他本來不算怎麼強烈的**一下子高漲起來。

    姬夫差一手扣住施施的兩手壓在頭頂,另一隻手便迫不及待的扯開了她的絲衣,施施白嫩圓潤的肩頭、圓滿的胸際曲線立時洛露在他滾燙的視線之中。

    吳王的視線一路向下,目光熨過每一處曼妙的曲線,他似乎有某種潔癖,不喜歡用嘴巴碰觸女子,但是手指卻不怎麼客氣,且行且撫,還不時點之按之,像在撫一架桐木琴一般認真。

    一隻粗糙的大手解開施施對襟小衣的絲帶,直接撫上她腰上的肌膚,而後……掌心極其曖昧地來來回游動,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動……

    施施氣極恨極卻抑不住身體的顫慄……終究,她深吸了口氣,強烈的屈辱感戰勝了身體的本能,她彎起右膝就向他腹下的要害頂去!

    只可惜被男人壓住的裙角擋去攻擊的大半威力,施施掙了兩掙才勉強彎起右腿。

    這個失敗的襲擊動作居然被姬夫差誤解了,他習慣性地把這當成姬妾取悅他的舉動,「小東西,彆扭勁兒過去啦?!」吳王眼中的炙熱**更重,不及解下施施的下裳就自以為是地配合著把施施的右腿一抬,將身體貼合了上來。

    『完了,這丫的精蟲上腦了……』施施險些昏死過去,苦於身體動彈不得,嘴巴又不能開口說話,這一著急眼淚就流得開了閘似的。

    姬夫差注意到施施的淚水,顯然是怔了一下,她的眼睛裡的神情可謂豐富多彩:有憤怒、有控訴、有鄙夷、有絕望,唯獨沒有正常女子此時該有的羞澀和期待。

    吳王驚奇之餘伸手就解開點在她頸上的禁制,想聽聽她此時會開口說什麼。

    施施覺得咽喉上一麻,然後就喉間作癢地咳嗽了兩聲,她嚥了口鹹鹹的淚水,用力吸口氣,小腹一用力就挺起上身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然後是『呯』的一聲,施施被吳王一個耳光從床上甩到地上!

    幸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大紅氈毯,倒沒摔得多痛,施施撫著瞬間腫起來的右臉,呸地吐出一口血水——那不是她的血,剛才她用盡全有的力氣咬上姬夫差的肩頭,嘗到一口腥鹹的鮮血味道。

    這一口終於令吳王的**全部泯滅,他像扯開一條毒蛇一樣把施施遠遠摔開!

    「來人——」吳王拿帕子沾著肩頭鮮紅的血滴,暫時確認施施的牙齒當中沒藏毒丸。

    這一次不只是阿容和玉兒一起衝進內房,連外面值夜的兩名中年寺人也一起跑了進來,「主君,您受傷了!奴才這就去傳瘍醫——」

    「主君,您這是牙印……主君被施姬咬傷了?!」

    宮女和寺人看見地上的施施以及她臉上的巴掌印,馬上明白了三分,容兒走上前,對著施施的左臉反手狠狠抽了一個耳光!

    「賤姬!你竟然敢咬傷主君的金玉之體——主君,此姬一定是越國派來的刺客,可否讓侍衛來把此姬押往寒牢,明日上大刑審問?」

    姬夫差緩步走近施施,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只見她的一張臉腫得胖大了一圈,只有兩隻杏仁眼還是倔強地盯著他,絲毫也不見悔意。

    「先把她關進桑園煞煞野性子,等本王有暇,親自去桑園審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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