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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終於等到你 文 / 玉玄機

    沐思語走進風陌影的寢宮,突然嚇了一跳。

    好傢伙,這人坐在床邊,長髮披散還不開燈,是想嚇死誰啊。要不是門口的小太監告訴她皇上就在寢宮,恐怕她也要大叫一聲有鬼了。

    沐思語知道呼延寒夜就在殿外,她此刻膽子也大了。一進殿門就摸索著點起了蠟燭。然後端著蠟燭走到了風陌影的床邊。

    風陌影一身雪白的褻衣,長髮全部解開披散著,竟然自她進門,點燈,然後走到床邊都沒有看她一眼。

    沐思語不解的蹲在風陌影面前,拿著蠟燭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可是風陌影都像是完全沒有發覺似的,死死的盯著前方。

    「嗨~我又來了。」

    完全不理會。

    「你好,風陌影。」沐思語繼續。

    完全不理會。

    「你好,娘娘腔。」

    完全不理會。

    好吧,你裝死,就別怪我了。沐思語伸手扯了扯風陌影的頭髮,又戳了戳他的臉,可是風陌影就像死屍一般,毫無知覺。

    對,沒錯,就是死屍,冰冷的,毫無知覺的,死屍。

    想到這裡,沐思語嚇的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才認真的看起了風陌影的眼神。

    空洞,無盡的空洞,沒有她的影子,什麼也沒有。

    這一次,沐思語終於確定風陌影的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而不是在跟她耍什麼花招。

    就在這時。窗邊突然輕響了兩下,沐思語忙吹熄了蠟燭,退出了寢殿。這是她和呼延寒夜約好的暗號,敲兩下,就是立刻撤離意思。

    沐思語出門後,沒功夫再和那兩個小太監磨嘴皮子,擺了擺手就快步向不遠處的大樹走去。她剛一走近,就被一把拎上了樹。

    好吧。我功夫差,拎就拎吧。

    呼延寒夜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有人來了,屏息。」

    沐思語忙忙屏息,悄悄的跟呼延寒夜躲在樹影中。

    兩個守門的小太監,突然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然後沐思語就又看到了昨夜見過的那幾個黑衣人。不過這一次黑衣人沒有再往寢殿內吹氣,而是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門外留有一人守衛。

    過了好一會,那些人又走了出來,四處張望了一下。瞬間又消失在了暗夜中。

    待那些人離開,呼延寒夜才帶著沐思語出了宮。

    一回到客棧,他就急不可耐的問道:「有何發現?」

    「嗯。恩。怎麼說呢?風陌影,他,好像變成了死人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知覺,估計也不知道我去過。那些人會是誰呢?昨夜我見到的也是他們。」

    「你怎麼知道昨夜的也是他們,他們可都蒙著面呢。」呼延寒夜著急的問道。

    沐思語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我像狗,我像狗,行了吧。他們的氣味很奇怪,所以我記住了。」

    這一次。呼延寒夜卻沒有繼續調笑沐思語像狗這件事,而是無比嚴肅的問道:「氣味奇怪?怎麼個奇怪法?」

    「不知道。沒聞過那種味道,但卻有些,額臭,對有些臭。就像,恩某種蟲子或者是動物。」沐思語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那個味道,反正不是什麼好聞的味道。

    「剛才他們站在門口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嘶,嘶,嘶的。」

    沐思語突然扁了下嘴,然後又假意認真的想了想答道:「完全,沒有,你不會真的把我當狗了吧。」

    呼延寒夜看著她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算了,算了,那些人邪的很,雖然武功不是很高,但是在沒有弄明白他們的身份前,還是不要正面接觸。看來有些東西開始隱隱的動起來了。」

    沐思語突然一拍腦門:「哎呀,這麼大的事,我得通知唐逸白啊。」說完她急急的從懷中摸出一支小竹管,走到窗外用力的吹了起來。

    雖然她吹的很用力,但是呼延寒夜卻是什麼也沒有聽到。

    然後沐思語就走到了桌邊,拿起紙筆寫了滿滿一張,又站回窗邊靜靜的等待。

    過了好一會一抹小小的白影才由遠處飛近,白羽懶洋洋的飛進窗戶,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沐思語一把抓過白羽就怒罵了起來:「懶鳥,你越來越不像話了,以後聽到我的笛哨必須立刻來,聽到了沒?下次再讓我等這麼久,直接把你烤了做宵夜。」

    說完她也不理會白羽掙扎的,直接將捲好的書信綁在了白羽的腳上。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就把白羽扔出了窗外:「快點送信給唐逸白,晚了就煮了你。」

    沐思語送完信後,心情也恢復了大好。一回頭卻看到呼延寒夜已經準備了幾樣小菜和一壺清酒:「別總想著吃鳥了,餓了這裡有酒菜。」

    額這句話怎麼聽著那麼有歧義啊沐思語自顧自的飆起了冷汗。

    可是看著那幾個精緻的小菜,她立刻食慾大開,二話不說就吃喝開來。

    沐思語遇上呼延寒夜,那酒就絕對是少不了的,沒一會兩人就解決了一壺,沐思語還嫌不夠,又含著小二給送了兩壺來。

    那小二原本對他們這種深夜喝酒的客人就有些不耐煩,態度自然不佳。可是看到呼延寒夜一枚大銀元寶丟過來,立刻喜笑顏開。

    沐思語一杯接一杯的喝,呼延寒夜卻是絲毫沒有阻攔,陪著她一起喝。

    剛才放了白羽出去忘記關窗,此刻涼風陣陣襲來,沐思語突然覺得有些冷。便起身去將窗戶關了起來,誰知一回身。竟撞入了呼延寒夜的懷中。

    帶著酒氣的呼吸撒在她的耳邊,吹的她瞬間酥癢了起來。她忍不住扭動著身子,想要從他的懷中逃脫。

    卻不想她的掙扎換來的是呼延寒夜狂風暴雨一般的激吻。

    「語兒,怎麼辦,我上癮了,上癮了,你真美味。」呼延寒夜一邊親吻著沐思語,一邊喃喃自語。

    沐思語雖然答應了要陪呼延寒夜幾日。可是仍很難接受他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想要拒絕又有些無力,可是回應?唐逸白那憂傷的眼神又總是浮現在她的腦海。

    沐思語用力推開了呼延寒夜,用額頭頂著他的胸膛,劇烈的喘息著,平復著:「呼~」沐思語呼出一口氣,終於找回了一些神思:「寒夜,別,別這樣,你這樣。我沒辦法再與你相處。」

    不知道是酒飲的太多,還是剛才沐思語急切的給唐逸白傳信激惱了呼延寒夜,總之他此刻處於一種莫名的惱怒中。

    終於。那滿腔的的怒火。爆發了。

    他嘶吼一般的大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擁有你的全部,我卻連這麼一點都不行,我要的不多,只是想要短暫的幾天,為什麼。為什麼這樣都不行?我哪裡比不上他?」

    沐思語不敢抬頭,死死的抵著呼延寒夜,有些怯懦的說道:「不,你沒有比不上他,只是我先愛上了他。我不能啊。這樣,我該如何面對你。如何面對他?」

    呼延寒夜此刻眼中全是燃燒的烈火,他無法再控制自己想要她的**,無法繼續壓抑心中的感情:「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就不要面對,我不介意你屬於過他,語兒,我想要的更多,更多啊。」

    說完呼延寒夜突然將沐思語抱了起來,快步走到了床邊,將她按在了身下。他的腦中,此刻什麼也沒有,只是想要擁有她,完全的擁有她。

    帶著懲罰的吻像雨點一般落下,從她的唇,滑向她雪白的脖頸,又慢慢移動到她的耳垂,微微張口,就將她嬌小的耳垂含在了口中,舌尖一下下的舔舐著,像是在品嚐最美味可口的糖果。

    沐思語想要掙扎,可是卻連一絲的力氣都找不回來。那滾燙的吻燃起了她體內炙熱的火焰。在他的帶領下,漸漸變的難以把持,渾身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那該死的酒,該死的吻,為什麼這一切,她都沒有辦法拒絕。

    一開始,她雖無力,但腦中至少存有一絲清明,可是漸漸的,那絲清明就離她而去。那種浮上雲端的感覺將她包圍,唐逸白的臉,漸漸變成了呼延寒夜。

    他邪佞的笑,寵溺的眼神,飛揚的唇角,像是一瞬間灌注進了她的腦海,讓她找不著方向。

    衣衫漸落,沐思語雪白細滑的皮膚像是有著無限的吸引力一般,引導著呼延寒夜貼近,親吻,細撫

    所有的一切,都一點點遠離,他們二人像是置身曠野一般,四周寂靜無聲,只能聽到彼此狂烈的心臟在噗噗的跳動。

    清涼的夜晚,luo露的肌膚像是不自覺的尋找著那滾燙的另一人。沐思語終於放棄了最後的抵抗,纏上了溫暖炙熱的呼延寒夜。

    習慣了唐逸白的清冷,卻在這時發現那炙熱的身體更具有吸引力。微涼的身體漸漸被那炙熱烘烤的發熱,滾燙,燃燒。

    她伸出手,纏上了呼延寒夜的的脖頸,終於迎上了他帶著笑意的唇角。

    呼延寒夜的身體突然不經意的顫抖了起來,這樣的許可讓他激動的想要大吼。可是看著沐思語嬌紅的臉龐,他卻收斂了剛才的暴怒,化作溫柔的細水,纏綿流過,帶領著她與自己一起情動。

    他想要細細品嚐她的滋味,銘記她的一切。

    那些想念她的日日夜夜,如今都化作了久久的纏綿,掠過她的肌膚,滲入她的骨血。

    留住你一夜,一夜也好,只希望在以後無數的日夜中,都能回味此刻刻骨的纏綿。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時,終於再忍不住了,就像一座隱忍多年的火山,爆發出它巨大的力量。

    呼延寒夜緊緊的握住沐思語的雙肩,享受著,眷戀著她的每一寸,她的馨香,她的滋味。

    沐思語此刻已經完全脫離了一切,腦中一片空白,任由他帶領著自己馳騁,在雲端,在山澗,在天邊。

    可是呼延寒夜,明明情動不能自己,腦海卻是一片清明。他知道,這一次,也許就是他們的最後一次相見。

    無論日後發生什麼,歲月變遷,他們都變成蒼蒼白髮,他都會記得現在的她。紅顏烏髮,肌膚勝雪。

    他都會記得,她曾經,屬於自己,雖然短暫,但足夠彼此銘刻。

    初見她時,她驚慌的模樣。再見她時,她故作堅強。復見她時,她那一抹嬌笑。

    墜崖後以為自己從此再無法恢復,她那溫柔的安慰。每天傍晚,無論多麼的疲累,她都會來陪他吃一頓飯,那些她笑的顛三倒四的冷笑話,那些她流過的眼淚,綻放的歡笑

    哪怕歲月篡改一切,她都畫在他的心間,刻進他的骨血。哪怕生死,誰都再也拿不走她,拿不走他們一同經歷的每一刻。

    明明如願的得到了她,為何他的心,卻是這樣的痛。

    他猛烈的馳騁在她的身體中,像是書寫自己的篇章一般,用力的,不顧一切的想要將自己,寫進她的故事。

    ps:

    好吧好吧,我實在沒忍住,推倒推倒啦

    昨天看電視看的過火忘記來更新了,今天補上,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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