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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給我抽兩口唄 文 / 玉玄機

    還不等那呼延寒夜回答她,她又繼續開口說道:「哦,哦,我知道了。原本有一個姑娘,是你的愛人,後來被那大皇子強取豪奪了,還毫不憐惜的在強得了那姑娘的身體後又折磨死了她。你心裡珍愛的女人就被他這麼給糟蹋了,所以你要報仇對不對?嗯,嗯,一定是這樣的。書裡都是這麼寫的。」

    呼延寒夜真是太佩服她的想像力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還姑娘,強奪,強搶了身子。他怎麼自己都不知道和大皇子還有這麼一段恩怨啊。

    「我母后原本是那北夏皇帝待選的秀女,因為姿色過人,還沒入宮就被那北夏皇帝看上了。誰知那北夏皇后甚是善妒,幾番計謀後竟逼迫著那北夏皇帝將我母后送給了我父皇。這也就算了,她居然在我母后出使前下了毒。我父皇極為愛戴母后,可那毒卻始終解不了,生了我沒幾年,母后就仙逝了。既然她毒害了我最親愛的人,我便也要毒死她最親愛的兒子。」

    沐思語一聽呼延寒夜的話,一骨碌從地鋪上翻了起來,爬在他的床邊開口怒罵:「我靠,狗血劇情啊,怎麼那個老妖婆這麼愛毒害別人的娘啊。那你有沒有中毒呢,就是那種你娘親懷你前中了的毒,然後你從娘胎裡就帶著的毒?」

    呼延寒夜被沐思語的舉動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往床鋪的裡面靠了過去,還不由自主的拉緊了蓋在身上的棉被。緊張的問道:「她還毒害了誰的娘啊?」

    沐思語想了想,唐逸白的身世還是必須得保密的。於是立刻圓場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隨口一說而已。那說到底還是因為一個姑娘嘛,只不過男主角不是你和大皇子,而是你老爹和他老爹。看來天下間的恩怨也不外乎如此嘛」

    「我並沒有中毒,何來你會這樣問?」

    沐思語此刻想要認真的打聽下呼延寒夜是否中毒這件事,想著也許對唐逸白有幫助呢。於是爬上了呼延寒夜的床,坐在人家的床頭擺出了一副要大聊特聊深挖細作的架勢。

    呼延寒夜這時也回過了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對她說了自己母后的事情。也許都是這漆黑的夜色做的怪吧,讓他竟失了理智。看她想要繼續探聽的樣子,突然就不耐煩的大喝:「滾下去」

    沐思語一看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啊,剛還聊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惱了。算了,反正現在也是人家的階下囚,忍氣吞聲是必須要的。回頭再好好打聽下這中毒的事情。

    於是真的滾下了床,回到了自己地上的被窩裡。被他這麼一吼,也不再說話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這次換呼延寒夜睡不著了,自己這到底是抽的哪門子瘋,怎麼對一個才認識幾天還跟自己有仇的女人說了這麼多不該說的?

    那被窩本被沐思語躺過,此刻靜下來的呼延寒夜居然聞到了她留下的隱隱的香氣。不是以往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倒像是身體自帶的清香,有一絲涼涼的甜蜜之氣,若有似無的飄散著。

    這丫頭不是都兩天沒沐浴了嗎?怎麼還會這麼香?

    本是漸漸的沉浸在了那香氣中,呼延寒夜突然清醒了過來。自己一個大王爺,以後還是要接替父皇做那遼國的大王的,怎麼能沉浸在女人的香氣之中不能自拔?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再不去想那有的沒的,不一會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沐思語就被呼延寒夜提上了馬車,連早餐都是在馬車上吃的。

    看來這廝是有點著急了,不知道是不是唐逸白已經快追上來了呢?沐思語心裡琢磨著,看來自己得找點由頭,拖延下行程才行。

    於是那天出門是挺早,可路卻趕不快。

    沒走一會,沐思語就對著呼延寒夜大喊:「快停車,快停車,我要撒尿。」

    呼延寒夜瞪她一眼:「憋著。」

    「哎呦,真憋不住,別的就算了,這屎尿怎麼憋啊。你不給我尿,等會我要是受不了,尿到你這白虎毯子上怎麼辦啊。」說著沐思語還夾緊了雙腿,一副真的快要憋不住的樣子。

    呼延寒夜實在是無奈的很,就從來沒見過哪個姑娘這麼毫無顧忌的把屎尿掛在嘴上的。想到她要是真的尿了出來,只怕這馬車也是沒法坐了。

    於是只得停車讓她去……尿

    遠遠的看著她找了一棵樹,躲在了背後,似是真的寬衣解帶的蹲了下去,嘴上還大喊著:「你可別偷看哦,還有,叫你那車伕也不許偷看哦。」

    那車伕聽到她的大喊,看了呼延寒夜一眼就立刻躲到了馬車的另一邊。呼延寒夜臉都黑了,想他一世英名,莫非要毀在這丫頭身上了?

    沐思語磨磨蹭蹭的釋放完回來,馬兒才跑了一陣又喊起了肚子疼。死活說是呼延寒夜昨晚給她吃的東西是放了瀉藥的。

    呼延寒夜受不了,又給她放了行。因為這一次是拉肚子,所以她磨蹭的時間更長了。

    再一次上了馬車,呼延寒夜便忍不住警告她:「不要再給本王玩花樣。不怕告訴你,唐三公子根本沒有追來。本王的人目前還沒有發現在我們後面有什麼人跟著。本王著急趕路只是因為有要事處理。」

    沐思語一臉認真的看著呼延寒夜:「我沒耍花樣啊,哎,你說你怎麼不信我呢。要不下次我出恭,你陪我一起?鑒定下真偽?只要你不怕臭就行。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就勉為其難讓你觀摩了算了,反正我的清白也早被你毀沒了。」

    明明是她一路鬧騰著耽誤行程,這下子倒說的似是呼延寒夜多疑一樣。

    不過再後來的路上,沐思語果然是沒有再有任何停車的要求了。

    中午過後,終於在一處池塘邊停了下來。馬跑了大半天也必須得休息休息了。

    於是呼延寒夜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乾糧,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沐思語拿了兩塊餅,便下了車。說是要活動活動筋骨。

    一下車沐思語就扭腰踢腿的運動了起來,還繞著馬車跑了兩圈,才到了那車伕身邊,遞過了一塊餅。也不多說自己吃了起來。

    那車伕是一名中年的漢子,滿臉的絡腮鬍,身材魁梧有力,一看也應該是個高手。不過話卻是極少的。

    即便吃了沐思語遞過來的餅,對於她接下來纏著提出的各種問題,一律都用沉默來回答。

    沐思語見人家完全不理自己,也不自找沒趣了。自己胡亂的賞起了景。

    要說這古代最好的呀,那就是環境了。走到哪裡都是一水的藍天白雲,怎麼看怎麼心情舒暢。

    不像以前自己待的那座城市,三天兩頭的不是沙塵暴就是霧霾。搞的見一次藍天都得興奮好幾天。

    沐思語剛想回身上車,卻看到那車伕蹲在一旁抽起了旱煙。頓時勾起了她的煙癮。

    以前的她那可是煙酒不離手啊,一開始是沒辦法為了談生意,什麼都得會。後來倒也漸漸的有了癮。

    不過自從穿越後,她酒是喝了不少,這煙卻是一次也沒碰過。一個是沒有機會,再一個因為這副身體本來也沒什麼不良嗜好,自然是沒有癮的,也便一直沒想起這一出。

    今天一瞧那車伕砸吧砸吧的抽著煙,突然想要來兩口試試。

    於是走上前,蹲在了車伕的身旁:「給我抽兩口唄。」

    那車伕看著她先是一驚,後來默默的把自己的煙斗叼在嘴上,重新從腰間拿出了別著的另外一支煙桿,裝上煙絲,用火折子點上遞給了沐思語。

    沐思語接過去就深吸了一口,卻不想那旱煙斗可比她以前抽的女士香煙要衝很多,只嗆的猛咳了幾聲。

    咳的那車伕木頭一般古板嚴肅的臉上都隱約露出了笑意。

    誰知那沐思語咳過之後,仍不放棄,站起身依著一棵大樹,慢慢的輕吸著。過了一會就略微適應了。

    呼延寒夜出了馬車,本要喚他們啟程。不想卻看到了沐思語與自己的車伕正一人手持一支煙桿,抽的不亦樂乎,吞雲吐霧的。

    這一幕嚇的他腳下一滑,差點從馬車上摔了下來。天吶,這什麼女人啊。唐逸白真的會喜歡她嗎?不可能吧。

    對沐思語更加的好奇了起來。細細的打量著她。

    因為今天都是在野外趕路,所以呼延寒夜也沒給沐思語易容。此刻她斜靠著樹幹,纖長的手指輕拿著煙桿,眼睛遙望著遠方,時不時瞇著眼睛吸上一口,青煙徐徐,臉上帶著享受的微笑。

    白皙的笑臉在煙霧中竟然顯得更加嬌嫩,正午的太陽明晃晃的照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都白嫩如雪。煙霧在指尖縈繞。

    她輕吐的煙圈,在空中浮動,緩緩盪開,飄散不見。在那煙霧之中的沐思語散發著不一樣的氣息,竟是他從其他女子身上從未見過的堅強與果敢。安靜且妖媚。

    如果說以往他所見的女人似那花園中嬌艷鬥艷的繁花,那此刻的沐思語就是那獨立在雪海中逕自開放的寒梅,不懼怕任何風雪,努力綻放,妖艷傲決。這樣的沐思語生把個呼延寒夜都看呆了去。

    這丫頭在這莫名其妙抽煙的樣子,竟讓呼延寒夜突然不想去打擾她了,就那麼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她。

    沐思語知道那車伕不會跟自己說話,所以專心的抽著煙。她倒是不知道此刻呼延寒夜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不過那旱煙的確是有些嗆人,還沒抽完,沐思語就覺得有點沖的腦子暈乎乎的。於是還了煙斗轉身準備上車。

    誰知本來就暈乎乎的她,一轉身,眼前竟是一黑,向前摔了下去。噗的一聲摔了個五體投地,整個人展展的撲倒在地上,激起陣陣灰土。

    呼延寒夜本在她摔下去的時候便想扶住她,可剛剛伸出了手,就被自己心中莫名泛起的緊張嚇了一跳,又硬生生了收了回去。

    他這是怎麼了?不過是摔一跤而已,自己竟會如此緊張。這太不想自己了,女人在他的眼中本就該是無所謂的東西,就算死在他的面前也應該無動於衷才是。

    沐思語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抬頭就看到呼延寒夜一張陰晴不定的臉。

    見她摔倒,竟然無動於衷,果然是個冷血的人。沐思語瞪了呼延寒夜一眼,就自己上了馬車。搖搖晃晃的爬回軟榻歇著去了。

    又是一路的狂奔,直到深夜時他們才找到了住宿的客棧。

    沐思語實在是無法忍受三天不洗澡這件事,所以一進了客棧就強烈的要求要洗澡。還說再不給她洗澡,明天打死也不再趕路了。

    本以為呼延寒夜不會答應,誰知他卻反常的說:「沐浴沒問題,不過要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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