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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艷詞俗句 文 / 雍容典雅

    時間轉眼便過,這日李文昔早早的便起來洗漱,然後咚咚的跑到爹娘的院子裡,一臉關切的看著李泰華,今天,是她爹出差的日子,這一去,怕是大半年沒得見了。

    「爹,這個你拿著,隨身放在身上,這瓶可以驅蛇蟲,這瓶你若是頭暈腦熱的就吃一粒,這瓶若是你遇到壞人就撒一把,不過事先你自己得喝解藥,在這個紅瓶裡。」李文昔一口氣拿了四個瓶瓶罐罐的出來,交給李泰華。

    她現在也不怕什麼暴不暴露的,爹的安全為重啊!再說了,這麼久了,她才不信相爹娘真的對她煉藥毫無所知呢。

    果不其然,文夫人和李泰華只是稍稍詫異了一下,一點驚訝的樣子都沒有,然後見李泰華點點頭,很順手的就把藥接下,還細細記下每瓶的用途。

    文夫人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李文昔,並不說話,看得李文昔不好意思,便梗著脖子不說話,讓她們笑話去吧,哼哼!

    送走李泰華,李文昔便去上學,到了學校,許久不見的周先生突然將李文昔喚了去,臉色很不好看,問道:「這些可是你寫的?」說罷,丟出一踏紙出來,放在李文昔的面前。

    李文昔狐疑的看了周先生一眼,然後上前翻了翻那疊紙,卻見滿面的各種氣躁輕浮的詞,內容香艷,傾腸訴肚的很是露骨,下面的署名印鑒卻是『李氏文昔』,這手字不仔細看還挺像她寫的。

    「不是我寫的。」李文昔搖頭,面無表情的回道。

    周先生看了看李文昔一眼,淡淡道:「先生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兩天了,雖說你平日不怎麼上進好學,但也不至於寫出這些沒水準的詞出來。這是今早秦夫子和幾位院長將這些詞丟給我看的,說是幾天前開始,學校便流傳著這些詞。」

    「呃?」李文昔愣了愣,有些不明的看著周夫子,半晌,詫異道:「誰這麼沒品的模仿我寫這種詞?」就像周夫子說的,這也太沒水準了吧!

    「大概是吧,你想一想最近可是有得罪什麼人?」周夫人狐疑的看了李文昔眼。()

    畢竟,這大半年沒來上學,加上李文昔原就不怎麼惹人注意的姑娘,這一上學就出了這事,怎麼都令人懷疑啊!

    「不知道。」李文昔搖頭說道,心裡卻想,這事**不離十就是那李欣悅一幫子人幹的。

    「那這事得好好查查,這學習之地怎能容如此品德下劣之人?這事我自會去和院長說,不過,你這邊還是親自去找秦夫子和幾位長老去解釋下,畢竟他們幾個對你還是寄予厚望的。」周夫人說道。

    「那就有勞夫子了。」李文昔謝過之後,卻並沒有馬上去找秦夫子和長老們,而是先到教捨找趙紫仟瞭解瞭解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李文昔剛到教捨,便收到眾人各種鄙視和不屑的眼神,甚至還有暗暗呸氣的!不過,她暫時沒空搭理她們,一群不閒得蛋疼的路人而已。

    趙紫仟不知何緣故,今日卻並沒有來書院,如此,李文昔也好作罷,回身路過李欣悅身邊時,頓了頓,想說什麼,最終卻是沒吭聲,話不投機半句多。

    「喂,李氏文昔你好不要臉啊!」突然,李文昔正要離開教捨時,一個聲音響起,她甚至不用回頭,都能知道是王雅清的聲音。

    李文昔腳步只是頓了頓,並未回頭,繼續走自己的,容她先去和長老們解釋完了再來收拾這些人。至於是哪個這麼有水評的將她的字模仿的**分相像,她會糾察出來好好教訓教訓。

    「哼,天天假裝著清高,肚子裡不知多有多不知廉恥!」王雅清見李文昔看都不看她一眼,感覺自己就像個獨自表演的小丑,氣得哼叫道。

    李文昔來長老院,進門便見秦夫子書藝院長老正捧著一疊紙在看什麼,吹鬍子瞪眼的樣子活像誰搶了他們夫人似的。

    「長老!秦夫子,您們找我?」李文昔敲了敲門示意,而後見禮,問道。

    「你來了,進來。」書藝院的長老聞言,抬頭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順便收手上的那疊紙收到一旁的坐上。

    秦夫子一直在旁邊給李文昔使眼色,讓她注意措詞,別把長老給氣著了。因為以他對李文昔的瞭解,這姑娘說話挺不招人喜歡的,特直!

    「聽說你作了些詞到處傳閱?」長老問。

    「沒有。」毫不遲疑的搖頭。

    長老見她這態度,眉頭緊皺,順手拿起那一疊紙遞給李文昔,哼道:「那這些是什麼?」

    李文昔接過,見又是之前周夫子給她瞧的那些艷詞,其實真要與現代的那些情愛的流行歌詞來講,這些還真不算什麼,但放在這未開放的古代,那就了不得的輕浮艷詞了。

    不過,她看過之後,堅定的搖頭,說:「雖然這些紙上面最後蓋的是我名字一樣的三個字,但卻不是我寫的。」

    「那你的意思是別人寫的?」長老冷臉問,寫就寫了,你老實誠認就罷了,就這些詞若拋掉輕浮不談,倒也不算特俗,水準還是可以的。

    可你寫都寫了,卻還不敢承認,這事就不是簡單的寫艷詞這麼簡單了,這還涉及到了人品道德!這個世界,沒人願意被人戳著脊樑骨說你品德敗壞!

    「長老,您這兒有筆麼?」李文昔知道跟這種人講不清,還是用事實證明吧。

    秦夫子甚至不等長老吩咐,立馬去給李文昔端來文房四寶,甚至還給她將墨研好!

    李文昔感激的給了秦夫子一個眼神向她默默的道謝,然後挽袖提筆酥了酥墨汁,一手輕扶衣袖一手提筆在宣紙輕移。

    只見她寫道:「晚來一陣風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寫罷,吹乾墨跡,遞給那長老,並說:「若是學生親自寫,寫然不會寫出那麼欲的詞,這首可是將女子含歡求愛寫得再為露骨不過,卻比那些詞要詞藻的多。」

    見那長老和秦夫子看著自己寫的那詞,臉色一陣工一陣,李文昔淡笑,提筆繼續寫道:「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

    「若我要寫得奔放,這句豈不是更貼切?又何必廢了那筆墨寫那些不堪入目俗不可耐的詞?」李文昔將那紙輕輕推到長老面前,淡笑道,臉上一本正經,絲毫不帶羞怯。

    長老接著後面的那句詞,只看了一眼便不忍目睹了好麼!

    「你怎能?怎能寫這麼露……露骨的詞。」那長老欲羞還怒的說。

    李文昔臉上表情不變,略帶不解道:「長老,我這般只是想證明清白,若是我本人所寫,定然寫得那些要好,要含蓄有含蓄,要露骨有露骨,卻是清清亮亮。比那些個俗詞好多了!」滿滿的自信好麼!

    長老瞪著雙眼,看著李文昔不說話,不只是被氣得還是怒的。秦夫子倒是很欣賞的將李文昔寫的發地兩張來來回回的看了幾遍,頗有些意猶未盡。

    「長老,您再仔細對對字跡,或是與我親手寫的一樣?」李文昔提到最後一點,笑問。

    不要說長老,既便是秦夫子,李文昔剛落筆寫字,便看出那之前詞的字與她現場寫的字雖然相像,但卻是大不同。

    李文昔的字清秀中透著冷傲疏離,一橫一豎一瞥一捺決不多出半分,就像她這個人,一字一句都這麼死板認真,特實誠直了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長老歎氣,揮手說道,不忍直視李文昔。

    「是。」李文昔曲腿福了福,不過卻沒走,而是繼續說道:「長老,這事顯然是有人用下作的手段陷害我,您得給我將這人揪出來,不能我這堂堂皇上親封的縣主,武安侯嫡小姐豈不白遭人辱了名譽?」

    緊接著,神情一冷,滿臉不屑,「這種人簡直就是我們秋吾書院的污點,品德如此敗壞,應該逐出書院,交送官府這才能洩我心頭之怒!」

    「自然。」長老提到這個也是一臉氣綠。

    「那便有勞長老了!」李文昔點點頭,轉身欲走,待至門口時,似想起什麼回頭道:「還忘長老盡快幫我查出兇手。」說完,也不等長老說什麼,施施然的走了。

    李文昔才出長院的院子,正打算往教捨前去,便見文易一臉焦急的跑過來,見她出來忙道:「可算出來了,你沒怎麼樣吧?」

    李文昔睥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不用上課?」如果她沒記錯,現在應該是教捨上課時間吧!

    「聽說你出事了,哪還有心思上課,過來看看了就。」文易不甚在意的說。

    「我能有什麼事兒。」李文昔聳肩。

    文易想想也是,他知道李文昔從來不惹事,但有事惹了她,吃虧的決對不是她。別看她好似整天被人欺負似的,但實際上從來就沒見她吃過虧!

    「你去忙你的吧,我回教捨了。」李文昔說道。

    「那你注意點,我看了那些詞,只瞄一眼我就知道不是你寫的,忒俗。」文易搖頭晃蕩的說道。

    李文昔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那什麼樣的才是我寫的?」

    「切,我還不知道你?若是看上哪個人,直接就問了:待我長髮及腰,君娶我可好?而不是說些什麼,見君面如冠玉,劍眉如削,萌動妾心,願與君好。」李文昔見文易一臉噁心的念著那詞,挑了挑眉,一本正經的道:「你說的對。」搞不好還會加一句,芙蓉賬下暖,**片刻短!「……」說你胖還喘上了!文易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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