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本宮是神醫

《》章 節目錄 40二吻 文 / 遺失的蟲

    其實剛回來的顧沁對他們之間的事也不是十分地清楚,只知道之前凌非彥要去拜疆辦事,至於辦什麼事,到現在,顧沁還沒弄清楚。

    拜疆,是一個巫蠱盛行的地方,對於凌澤昊這些對巫蠱一無所知的人去,與尋思無疑,而顧氏姐妹的母親乃是拜疆人,顧林惜對巫蠱頗有研究,皇太后又有心撮合兩人,便一同前往,這是顧沁知道的,他們唯一的交集。

    回來後,讓皇太后失望的是,兩人並沒有擦出什麼火花,倒是皇太后欲要賜婚兩人,凌澤昊拒絕了,顧林惜也說自己心儀的是林統領……

    聽後,以初不由得歎氣,這王孫貴族的,就是複雜,看今天那些人的表現,恐怕不是顧沁知道的那麼簡單吧!

    雖然兩人是姐妹,但由於顧沁長年在外學武,兩人的性格也大不同,因而,交流也並不多,肯定不是無話不談的那種,但顧沁對自己這位姐姐還是十分敬重的,說起她時,雙冒泡了,以初覺得,顧林惜肯定不如外人說的那般。

    以初讓顧沁教她騎馬,顧沁一臉曖昧地說道:「讓三哥教你不就行了。」害得以初氣了好一會。

    話雖如此,顧沁還是很有耐心地教了以初騎馬,同是女孩子,騎馬的訣竅自然也比一個男的教要好。

    一個下午,以初雖然不能做到策馬奔騰,但已經不用顧沁在旁牽著馬匹了。

    如凌非彥所說的,打獵依舊進行,只是以初明顯地感覺到戒備要比之前森嚴多了,帳篷的周圍也多了巡邏的侍衛。

    以初回到帳篷的時候,凌非彥正好喝著那黑乎乎的藥,整個帳篷充斥著難聞的中藥味,卻又帶著絲絲的藥香,矛盾的結合體。

    凌非彥抬眸,見是以初,輕輕地拍拍了身邊的椅子,以初只好挪了挪腳步,走到他身邊,準備坐下,一個不妨,猛地被他拉住,以初腦袋有剎那的空白,腦中只有一個認知,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親密他們之間有過不少,但這像情侶間的親密,讓以初感到不適。

    凌非彥把玩著她垂下的青絲,以初定睛看著那抹漆黑在他修長的指間滑動,繞指柔憑空出現在她的腦中,有那個女子會讓他成為繞指柔呢!

    「你最近很喜歡看著朕發呆。」

    以初微微錯愕,撞入了男子墨黑深邃的眸,是啊,她最近老愛看著他想些有的沒的。

    「想些什麼?」凌非彥把她的髮絲輕放與鼻間,讓髮香縈繞。

    「沒什麼。」以初淡淡地說道,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心卻已微亂。

    凌非彥深邃的眸注視著她,以初別過頭,沒敢與之對視,在怕些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幫朕包紮吧!」纏繞在指間的發被放開,身子慵懶地靠向後,雙眸微微瞇起,一瞬不順地盯著以初,一副我是大老爺的樣子。

    以初往桌上一掃視,果然,草藥,繃帶都已準備妥當,以初麻利而小心地拆開他的紗布,傷口被搗碎的草藥遮擋住,以初看不到傷口如何,拿起濕布,輕輕地拭擦。

    「你的醫術不錯。」鳳眸流轉,隱隱蘊了絲輕芒。

    聞言,以初手下一頓,低著頭,看著那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旋即拿起草藥,輕輕地塗抹在傷口及其附近,隨口答道:「嗯,我可是隱匿的神醫。」

    她會醫術,對於凌非彥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早在那夜,她拿著銀針與他對陣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凌非彥哼了聲,「看診的病人都沒幾個也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神醫。」

    「可本神醫救了你。」以初特意用力打了個結。

    凌非彥哼唧了兩聲,不滿道:「天下愛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以初專注地清晰著自己的手,沒有理會那人。

    「誰教的你?」凌非彥的手不規矩地來到了以初的腰間,稍稍一用力,以初撲倒在他懷裡。

    以初聳聳肩,胡亂捏造說:「仙人每日在我睡夢中教我的。」

    「你還真當你是仙女?」凌非彥把下巴擱在以初的肩上,有點咯,得多吃點,養肥了才好。

    以初點點頭,扭過頭,與那人對視著,煞有介事地說道:「說不定我真的是下凡的仙女。」

    夜,寧靜,以初甚至能聽到外面的蟲鳴。

    以初忘記了她還坐在他的腿上,這麼一轉頭,兩人靠得那麼近,他噴出的熱氣,她能感受到。

    曖昧,就像蜘蛛編織的巨大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延伸開來,網住了兩人。

    凌非彥靜靜地看著她,不語。

    時間彷彿停止了,耳邊的蟲鳴逐漸逝去,世間只剩兩人,以初甚至能看到搖曳的燭火在他眸中的倒影,安靜地燃燒著,那麼虛幻,卻又那麼真實。

    不知道是誰主動,四片溫熱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觸碰上,溫柔輾轉。

    以初氣息不穩地看著眼前的人。

    「你不是仙女。」薄唇微啟,突然就吐出了這麼一句。

    以初被驚醒,蟲鳴又變得吵鬧起來。

    後腦勺忽而被他的大手扣緊,這次,以初看得很清楚,是他主動。

    以初怔怔地看著他烏黑的髮絲,腦海中迴響著他的那句:「你是勾引朕的妖女……」

    唇上,是他略微乾燥的唇,摩擦得她微微生疼,有點不舒服,卻又不想推開他。

    夜,寧靜,以初卻聽不到外面的蟲鳴……

    直到他離了她的唇,以初還能感覺到那絲熱度。

    心,跳亂了節奏。

    以初想,她似乎要陷進去了,怎麼辦?

    接下來的事,以初渾渾噩噩,已經沒什麼記憶了,她只記得,蟲鳴依舊。

    今天練馬練多了,屁股有點疼,這是以初臨睡前在想的事。

    給讀者的話:

    親親withabao,蟲那個小心肝跳得呀~大家多多留言咯~蟲多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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