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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6再見安王 文 / 遺失的蟲

    一連幾天,以初都在宮裡亂轉,儘管很想去看看宮宴是怎樣的盛大,可是想到在哪裡有可能會看到她那個飛揚跋扈的妹妹,會認出她來的母妃父皇,她還是作罷,難得的機會,她不想惹任何的麻煩。()

    幾天下來,她已經認得回宮的路,便不讓如寶相送,畢竟忙碌了一天,大家都很累,以初捶打著略微酸痛的肩頭,越往靜雅閣,宮燈越少,也越發地靜謐。

    抬頭看看夜空中皎潔的彎月,不同的時空,月亮依舊,來了這裡,看星星看月亮的頻率大了很多,以前是什麼時候才會有空賞賞月呢?對了,是停電的時候,而不是中秋。

    以初推開門,鑰匙都不用了,也是誰會來這冷宮,刺客都不來!

    到井裡打水,洗個澡,然後再舒坦地睡覺,以初該慶幸,當日,楊靜晴不是把她推到了井裡,不然的話,她可沒有辦法從井底像貞子一樣爬上來。平日裡是如寶和一些小宮女燒水給她的,不受寵,但這些事還用不著她動手,不過今天看如寶卻是累得很,也就讓她早點休息。

    她不知道到哪裡找宮女替她做這事,只好自己動手。

    以初把木桶扔進井裡,奮力地拉扯著井外的繩子,真是無比懷念水龍頭,還記得以前大學宿舍裡的宣傳語:龍頭一開,開水就來。瞧,方便得~

    「誰?」聲音沙啞,帶著不可言喻的威嚴,又像壓抑著什麼。

    以初嚇了一跳,手一鬆,撲通一聲,木桶掉落,濺起水花,她費了無數汗水的勞動成果就這樣毀了,不由得憤怒,再說了,她才是這裡的主人,這話不是該她問嗎?

    在她的地盤上還那麼囂張,真是可怒也!

    「你誰啊?」以初轉身,語氣甚是不善,心裡盤算著,要是是什麼侍衛,得指揮他幫自己提水,好歹她也是一個公主不是?得有公主的威嚴,要行使公主的權利。

    「你是……九公主?」原本幾十步遠的人忽然躍到了以初的跟前,聲音依舊沙啞得厲害。

    男子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嚇得一怔一怔的以初。

    輕功,那是輕功麼!?以初興奮不已,男子的話如同清風拂過,消散無影,壓根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也沒有想要回答。

    月華輕柔地打在男子的身上,淡淡的光環在男子的臉上,使得男子像是微微散發著瑩白一般,近距離讓以初得以看清眼前的男子,墨黑色的頭髮軟軟的搭在前額,堪稱完美的五官無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月光下,迷人的瞳孔看不清顏色,但卻明顯地燃燒著火焰,看得以初心頭一顫。()同時她也很疑惑,這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

    以初出神之際,聽得身前的男子低低地說了聲:「原來是你……」

    「既然是你妹妹犯下的過,就由你這當姐姐的償還了。」

    以初還沒消化他的那句「原來是你」,就被男子一把橫抱起來,以初下意識地低呼出聲。

    「你要幹什麼?」男子炙熱的氣息讓以初慌了,她不是沒有看到男子眼中的火,也不是沒有看到男子臉上不正常的潮紅,只是她不明白,在深宮之中,他怎麼會……

    「幹什麼?」男子冷哼一聲,聲音沙啞,溫度卻低得讓人受不了,「你的好妹妹向本王下了藥,你說該幹些什麼?」

    「她下的藥,你找她去!」以初咬牙道,楊靜晴幹的好事,干她屁事!整個西澤就她和楊靜晴兩個公主,母妃冠寵後宮,她又是個不祥人,楊靜晴自然就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嬌慣蠻橫,整個皇宮,能幹這事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本王若是肯要她,還能來到這裡?」男子一腳踹開寢宮的大門。

    本王?以初腦海中閃過數日前的景象,脫口而出:「你是安王!」

    男子冷笑一聲,「倒是想起來了。」說著,男子不甚溫柔地把以初扔到了床上。

    眼看安王就要撲過來了,以初急得大喊:「停!」

    男子動作一頓,雙眸如同獵豹一樣盯著以初,狂熱,眸底卻是千年寒潭,胸口處,心似是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以初強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強裝鎮定地說道:「我能解你的媚毒。」

    聞言,安王嘴角勾出輕蔑的的弧度,「只要是女子都能解。」

    以初的臉漲紅,「我不是說這個!」氣憤之下,一時沒控制住,一腳踹了那個令人氣憤的物體。

    安王顯然沒有預料到以初會來這招,竟被以初踹下了床,以初恨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

    男子有些狼狽地站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以初,大有發狠的趨勢,見好就收,以初連忙止住笑聲,肩胛一疼,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安王一步步靠近,不緊不慢,讓以初有種被凌遲的感覺。

    「我幫你解毒。」情急之下,以初有了主意,補充道,「我可以用。銀針幫你解毒。」

    此刻,安王眼神狂亂,臉紅得像以初畢業當晚喝了酒一樣,以初真的慌了:「我真的可以幫你解毒的。」

    安王沉默不語,身上又是一疼,以初連忙動了動,從腰間取出那一套銀針,燭光下,泛著銀光,沒有藥物,她也只能用銀針。

    一骨碌地走到安王跟前,提手就要刺去。

    「你這是作甚?」以初瞥了一眼抓住她手腕的爪子,皺著眉不悅地說道。

    「你以為本王不懂穴道之事?」男子臉色潮紅,語氣卻冰冷無比。

    以初一顫,他知道了?卻是,她不知道怎樣解毒,但她知道能怎樣讓他昏過去,碰不到自己。本想在他情動之時,不注意的時候動手,不想他卻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情急之下只能騙他,拚一拚,不想他卻看穿了。

    硬拚以初是討不到好處的,一看就知道他是練過家子的人。

    「放手!」以初吼道,掙扎著,儘管知道不會有人聽到,可她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希望能有人經過,她不能喊救命,不然,這男人立馬就點了她的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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