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丁帶她到自己的房間,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上次借的20萬。()上次借了沒用上,一直放在這裡。還好我媽沒來翻我抽屜不然就沒有辦法還給你了。」
小希說:「那就給伯母用好了。我不等錢用。」
卡丁臉色不好看了:「這是你的錢,幹啥給我媽用。你快拿著。我還有工作。」
小希見卡丁不高興了,急忙接過信封:「你就要走嗎?伯母說你吃了飯才走。」
「我現在是司機,要隨叫隨到。」
卡丁下樓跟媽媽說了不在家吃飯了就走了。
小希癡癡地看著他的騎上摩托離開。
卡丁想到了小艾,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到了她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小艾很快接了電話,說她在學校。
卡丁問她怎麼能去上學了?
小艾不說話,在電話裡抽泣。
卡丁掛了電話,把摩托車開到最高速度奔向學校。
卡丁剛到校門口就見到小艾朝他跑過來。
「帶我走。」
小艾不由分說跨上了卡丁的摩托車。
「上哪?」
「隨便哪裡。」
摩托車一路飛奔在郊區大道上,小艾緊緊抱著卡丁不說話。卡丁問她什麼問題她都不回答。
卡丁把車停在路邊:「小艾,你最近好嗎?」
小艾抱得很緊,他不能轉身看到她的臉,背上有一股濕熱的東西在蔓延。
卡丁用力掰開她的手,轉過身只見她滿臉淚痕。
小艾憔悴了很多,原來健康圓潤的臉龐現在變得瘦削,小巴尖尖的,眼睛很大。
小艾低著頭避開卡丁:「我現在很醜,你不要看。」
卡丁說過喜歡豐滿的女孩。
卡丁什麼話也不說,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卡丁,你要了我吧。」
小艾喘息著嗚咽著。
卡丁把摩托車開上路邊的小山,拉著小艾鑽進灌木叢。
卡丁把衣服鋪在草地上,輕柔地放下小艾。眼前的她美麗耀眼,雖然眼睛裡還帶著淚光,帶著黑色的眼圈,卻是他每夜在夢中緊緊擁抱的那個人,柔軟滑膩的觸感跟夢裡一模一樣。
小艾彷彿換了一個人,熱情豪放讓卡丁驚訝,張開雙臂一次一次擁抱他,讓瘋狂的激情一次又一次地淹沒他們。
「我要結婚了。」
當激情漸漸平息,小艾緊緊握著卡丁放在她胸口的手平淡地說。
感覺到趴在她懷裡的人猛地抽動了一下,她的眼淚流了出來。
「這裡的位置永遠只有你一個人。」
小艾捂著自己的心口。那個地方有東西在流動,是卡丁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