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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錯過了他,獨自向前走去,奈何腳底下的肉太過鬆軟,一個不小心便踩倒了一個坑內,她的身體失去平衡,近乎要栽倒。
司空炎立刻趕去,攬住細小的腰肢,原地轉了一個圈,景致才沒有倒下去。
兩雙眼睛一碰,司空炎的眸繼續含著笑,「小景景,你是故意的吧。」
景致剛想謝謝他,一聽到這吊兒郎當的語氣,所有剛剛建立起來的好感瞬間化為灰燼,她望望黑暗的天空,隨後伸手直接推開了他。
走了幾步,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調轉過頭去,五分的慵懶,五分的清冷,看向他,「我殺死了這傢伙,那你要魔核麼?」
司空炎一笑,趕上前去,「就知道我媳婦兒疼我,不過我無所謂,魔核全是你的也行。」
景致翻了翻白眼,看著他從手上褪下裝魔核的儲物戒,直接塞在她手裡,「這些都給我媳婦兒了。」
她一把接住了戒指,只是稍稍一探,幾十顆五顏六色的魔核算在裡面,擰起好看的秀眉,「幹嘛給我,我不要。」
說著又將戒指丟給他。
司空炎一把接住戒指,挑眉看著她,「真不要?這裡面的加上你的,你可就是第一了,其他人一時半會兒還追不上你。」
「不要,要走快走,得不上魔核可別怪我不公平。」景致自己向大傢伙的胸口走去。
司空炎邁起長腿,跟了上去,「這世界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這點事要能阻了我,我還能活到現在?」
景致聞話心思一動,好奇心突然湧了上來,轉身看著他,他同時也看了過來,但未做停步,眉眼如畫,清俊不羈,雲端高陽,每一步還帶著別樣的狂妄,好奇心更加的重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以前不是不問的麼?怎麼,想做我媳婦兒了?」司空炎勾著一層薄笑,眼光清亮。
湧上來的好奇心驟然被他這句話給潑了冷水,景致翻翻白眼,又轉身向那邊走去。
司空炎與她踏著同樣的步調,跟了上去,與之並肩,眼眸含笑斜晲著誘惑她,「其實做我的媳婦兒好處可多了,就拿現在來說,只要你一句話,我這兒的魔核全給你,包括三天後的第一名肯定是你的,保證還能將第二名甩的老遠,你要不要?」
景致恍若未聞,繼續向前。
司空炎停步,眸間一絲頹敗一閃而過,只是一個停頓,又跟了上去。
兩人到了大怪物胸前停下,景致看著這怪物身上黑黑一片,她眼前、週遭都是黑黑一片,突然想起來她的夜明珠早就甩的不知所蹤。
再抬頭看看周圍遠處,沒有一絲光亮,想必是掉進某個坑洞裡了,眼眸再一轉,身旁司空炎立於一旁,就那樣清清淡淡地看著她。
景致臉上沒什麼表情,問道,「你有夜明珠麼?我的之前掉了。」
聞言,司空炎這才收回眼神,從儲物戒中取了一顆夜明珠,輕輕摩挲幾下,淨白的珠光大盛,幾乎將大怪物整個身軀都包裹在珠光之中。
景致有些不適地閉了閉眼,可感覺還有光亮,索性抬起手臂,用袖子擋住了整個清秀的小臉。
司空炎盯著她,旋即將她衣袖拉下,夜明珠塞在她手裡,「你去一邊等著,我可不想我的衣服沾了血腥。」
還不容景致說話,他便將她推去了好遠,雖說是推,但用送來說更合理,她只感覺到一股輕飄飄的力量將她送出遠處。
司空炎看著她彎彎唇角,低頭捲起有暗紋的袖子,長劍狠狠刺向大怪物的胸口,一聲悶響,泛著冰冷銀光的長劍沒入軀體中。
景致就這樣看著他,手臂微微抬起,使得光全打在司空炎身上,大怪物的胸口上。
長劍探了又探,最終一個東西擋擋住,司空炎記下大約的位置後,將大怪物的胸口挖開一個大**,立刻,**內填滿了猩紅的血液,他手腕一轉,血液成一條血柱向一旁噴湧出去,隨後抽出長劍,長臂向內伸去。
雖說挖魔核的工作比較辛苦,可司空炎卻其實如此的優,他半蹲著身,一隻手攔住長袖不讓其掉下,一隻手順著洞口向內一探,幾個旋轉下來,他眉目含笑,似乎是得到了什麼,手臂緩慢抽出,本是潔淨的手臂,此刻變的通紅,同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隨著手臂的抽出同樣散發在空氣中。
手臂一抽出,景致變向他的手上看去,藉著夜明珠的珠光,不難發現這是一個帶著血跡的魔核。
只是這魔核稍稍有些不同,表面凹凸不平。
景致上前而去,也不管這東西上的血跡,直接從司空炎手中拿了過來,靠近夜明珠,仔細瞧了瞧,這不正是她要找的禁忌任務的鑰匙嗎?
司空炎看著她,雖然那申請一閃而過,可他還是看到了眼中的一絲激動,莫非……
「你的禁忌任務還沒有完成?」
景致淡淡看了他一眼,蹲身用大怪物的皮毛擦了擦血跡,露出鑰匙原本的顏色來,是綠油油的綠色,隨後冷淡道,「我的事還用不著你管。」
司空炎看著那瘦小的身體,輕歎一聲,「是在過不去的時候找我,我找東西比任何人都快。」
景致起身,收回鑰匙,「這傢伙身體裡有魔核嗎?」
「沒了。」司空
空炎搖搖頭,「就這一個東西,怪不得能長那麼大,看樣子這鑰匙本身就是有特殊力量的。」
景致瞭然,之前第三把鑰匙的媒介就是黑獄王蟲,不知道鑰匙的背後會有什麼東西?
「現在休息休息吧,吃點東西,養足了精神,明天再找魔獸。」司空炎提議。
景致點點頭,這個夜已經過半,再不休息,就沒精力殺魔獸取魔核了。
遠離了大怪物的屍體,又回到了小溪邊,有水源的地方自然是極好的。
司空炎到小溪前,蹲身,掬了一捧水,將手上的血跡洗淨後,又洗了一把臉,抬頭看一眼不遠處的景致,「你會抓魚嗎?我隨身帶有帳篷,我搭帳篷,你去抓魚。」
景致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轉身脫了鞋就要下水。
「等等!」司空炎高叫一聲。
景致轉身,不明所以地看他。
「景致,你難道是笨蛋嗎?一定要下水嗎?去弄個樹枝來,不許下水!」司空炎無奈呵斥。
景致挑眉,「為什麼?」
司空炎揉揉額頭,「你是女人,雖說夜裡不冷,可是水還是很涼的!生病了怎麼辦?」
「多事!」景致瞪他一眼,還是聽了話,穿上鞋,去旁邊的樹上折下一根樹枝,再次回到小溪旁,站在岸邊插起了魚。
司空炎見她如此聽話,心情自然跟著好了起來,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拿出帳篷,搭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景致的魚也抓到了,司空炎的帳篷也搭好了。
司空炎找了幾把乾枯的樹枝,在小溪旁點起篝火,景致也提著四條魚走過來坐下。
景致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帳篷,帳篷很大,只是只有一頂,她不由得擰起秀眉,轉過眼神看著司空炎,「怎麼只有一頂帳篷?」
正在收拾魚的司空炎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做的手中的事,「很不巧,以前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只有一頂帳篷,不過很大,足夠我們兩個睡了。」
「那今晚我守夜好了。」景致垂下眼眸,看著篝火,火光明亮,柔和的光打在她身上,所有的清冷都消失殆盡。
司空炎停下手中的活,看著她直接拒絕,「不行,要一個女孩子守夜,那我成什麼了?吃軟飯的嗎?」
看了她半響,忽然想到了什麼,失笑道,「好吧,今晚我守夜,你好好睡覺。」
景致沒有說話,拿起另一條魚也收拾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兩人將四條魚洗的乾乾淨淨,樹枝做支架,一柄長劍做串魚的釬子,搭在支架上烤了起來。
司空炎時不時拿出一個有一個小瓶子,撒在魚上,鮮香味很快撲面而來,本還沒有餓意的景致突然也感覺餓了起來。
魚烤好後,兩人大快朵頤,靜靜的夜色,辟里啪啦的篝火,嘩嘩的水流,沙沙作響的樹林。
吃完後,景致獨自一人進了帳篷,司空炎目送她而去,再次笑著搖搖頭,低喃道,「我有那麼可怕嗎?再如何,我也不會做出不君子的行為。」
這個夜晚很是漫長,不知過了多久,沒有添加柴火的篝火漸漸熄滅,一縷縷白煙升空,隨後消失不見。
司空炎起身,看了一眼帳篷,抬手輕輕一揮,一縷星星點點在帳篷上方盤旋,隨後消失不見。
他抬步進了帳篷,景致呼吸微沉,而且很是均勻,她似乎早已經沉睡。
司空炎合衣躺在她身旁,仰面對著帳篷頂部。
良久,轉身,側眸看著沉睡在夢境中的景致,伸手攬在懷中,收緊再收緊,使勁嗅了一下她身體所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喃喃道,「真是拿你沒辦法,景致,我該怎麼做,你才會接受我呢?」
景致依舊沉睡,呼吸輕輕。
司空炎鬆了鬆手,閉上眼睛,不出幾分鐘,沉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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