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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中午,太陽掛在天空的正中,但沒有多毒。
司空炎負手面對小溪,目光雖盯著歡快玩水的火獅,但神早就游向天外。
在他準備這件衣服時候就想著景致有一天會穿上它,她穿上後會是什麼樣子?
清?媚?還是妖?
紅衣加身,確實是像婚服,可司空炎穿上它,卻帶著三分張揚,三分不羈,三分狂傲,還有一分不被人發現的和煦。
樹林裡腳步身傳來,司空炎火獅同時轉身。
不知火獅如何,但知司空炎可是呼吸一滯。
少女正低頭挽著長卷髮,並不能看到她的臉。但這紅裙像是為她量身定做一般,貼合著她玲瓏的身子。
領口微高,小小圓領將細嫩的頸部包裹住,好看的盤扣扣在中央,所有春光都被擋在外,哪怕是一小塊潔白的肌膚,可就算是這樣,更是增加了一種別樣禁慾美。
收腰較高,腰前同樣為紅色的錦帶加之有紅色寶石,更是奪目。
下擺百褶,剛好在腳踝上部,露出精巧的足。少女一動一靜,裙擺都跟著搖擺。
此時景致已經高束起長髮,抬頭望著司空炎。
她皺了皺眉,「不好?」
此時少女容顏盡顯,雖說臉上的粉紅胎記大打折扣,可是那胎記越看越像帝國國花——薔薇。
加之眉宇間的幾分冷傲,所以不是有失美感,光彩溢目。
「不是不好,早知道不讓你穿了。」司空炎低低嘀咕了一句,上前來,細細打量幾下,「跟我想像的還有些不同。」
火獅也奔奔跳跳趕了過來,在她身旁轉了幾圈,就是挪不開眼。
司空炎懊惱,伸出腳想要踢開它,可火獅卻躲在景致身後,還不忘伸出頭來擺擺頭,那樣子是要多得意又多得意。他氣惱不過,直接上手,沒想到他竟然吃一個動物的醋?!
「你在幹嘛?」景致遏制住司空炎的魔爪,然後轉頭看著楚楚可憐的火獅,「你惹他了?」
火獅搖搖頭,依舊可憐兮兮,紅眸間卻是任何人都能看懂的狡黠之意。
「小景景。」司空炎叫了一聲,「你回去就把衣服給換了。」
景致抬頭揚起眉梢,「怎麼?你不是硬叫我穿上的嗎?」
「算了算了!」司空炎把景致又帶入懷抱內,「讓別人看到就看到,正好當印了自己的印記。」
景致掙脫開來,怒斥道,「別動不動就動手動腳。」
司空炎順勢鬆開了手,嘿嘿一笑,「話說小景景,你真的對我沒感覺嗎?」
景致斜晲了一眼,「什麼感覺,討厭的感覺?」
「得,算了,不問就是了。」司空炎面色一轉,清清淡淡,但不羈的眼神始終不離,「現在我們去哪?」
景致打量了一眼周圍,出了這條小溪外,算是樹木無疑,在樹林中未必能碰上魔獸,倒是這小溪,沿著小溪一路向上,說不定還能遇到魔獸,畢竟水是所有生命的源泉。
「你要跟我一起?」景致挑眉問。
「是啊,形影不離嘛!」司空炎嬉笑。
景致不再搭理他,而是對火獅說道,「你沿著小溪往上遊走,探探路。」
火獅目光流戀在兩人身上,最後低低吼了一聲,轉身,踩著水向上遊走去,就算溪水濺在俊美的皮毛上,也掩飾不住它威嚴的氣概。
而司空炎景致兩人沿著小溪,緩緩向上遊走去。
兩人紅衣加身,如同婚服,又宛若情侶,可謂是天生地設的一對佳偶璧人。
這一路上,並沒有什麼魔獸出沒,偶爾的吼叫,也只是在遠處,若真是趕去,那魔獸早就離去了。
景致看著沿路的景色,密切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只要有魔獸出現,先下手為強。
「小景景,在想什麼?」司空炎俊臉一湊,笑嘻嘻道。
景致向一旁挪了一步,淡淡瞥了他一眼,「想著怎麼把你甩掉。」
司空炎特認真的看著她,「這輩子就算了,下輩子再說吧。」
「嗷……嗷……」
驀地,小溪的另一邊傳來幾聲嘶吼,林子裡的飛獸被驚的拍翅膀立刻飛走。
火獅警覺,立刻穿過小溪向對面的林子裡跑去。
景致司空炎相視一眼,景致問,「要去麼?」
「你走哪兒,我去哪兒。」司空炎笑嘻嘻答。
景致無語,白了他一眼,立刻要淌水過去。
小溪的水位並不高,剛好可以沒過腳踝。
她剛要下水,司空炎攔住她,景致不明所以。
司空炎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她——將她攔腰大橫抱起。
景致剛要掙扎,司空炎增大手上的力道,「別鬧,雖說這天氣不錯,可是水還是挺涼的,洗臉可以,腳上沾了冷氣就不好了。」
可景致依舊掙扎,
,他又道,「女孩子受涼就不好了,這會無論如何你都要聽我的。」
景致抬頭看著他,眉梢掛著張揚,特有的鳳眸含著笑意。
或許是他背後的陽光太過於刺眼,景致只是看了他一眼後,便閉上了眼睛。
司空炎看著她的小臉,笑了笑,合著靴子踩進了水裡,腳底微微冰涼,心裡卻暖烘烘的。
小溪不寬,沒走幾步,便到了對岸。
司空炎找了一個相對乾燥的地方放下了景致,自己蹲身要擰已經濕透了的錦袍邊緣。
「那個……」景致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會結巴。
司空炎笑地看著她,「嗯?」
景致微窘,「你還有衣服麼?」
「哦,就這一件。」司空炎看著她窘迫的小模樣,他樂了,「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了?」
她能感到自己的耳背已經燒的火紅,又看到他嬉皮笑臉的模樣,最後瞪了一眼,轉身想林子走去。
司空炎好笑地跟上,「小景景,你剛要說什麼?」
「沒有。」
「到底想說什麼?」
「我有要說?」
「嗯!你絕對有。」
「你眼睛花了。」
「被你晃的。」
「……」
景致明白自己多說話只會讓某人占更多便宜,還不如不說。
這時候火獅趕了回來。
趕到景致身前時,火紅的毛髮上竟染了許多鮮血。
景致細眉深皺,「怎麼了?」
火獅沙啞的吼了一聲,低頭張開口舔了舔自己的左前肢。
景致這才發現它的前腿受傷了,看樣子傷的很重。
她立刻蹲下身,查看傷口。
傷口不深,但是竟然紫黑的液體蔓延著傷口,顯然是中毒了。
司空炎見此也蹲下去,細細看了看創口,危險細瞇起鳳眸,「軟籐的傷痕。」
「你是不是遇到一個突然從地上衝出來的籐蔓?」司空炎問火獅。
火獅的紅眸染上一層看不見的濃霧,它好像是思考了半響,緩緩點頭。
景致側眸看他,「什麼東西?」
「是種植物,頗有靈性,一般都會生長在精靈大陸,怎麼可能在亞特蘭蒂斯?」司空炎說道,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立刻把火獅收回幻獸大陸,它回那裡會有草藥能夠緩解毒性。」
景致點頭,她信他,就算不信,火獅的命誰來救?
召喚陣顯現,火獅收回。
它消失的地方一攤黑血不停地蔓延,衍生到周圍的草叢。
那片雜草立刻枯萎,如同火燒了一般。
景致瞇了瞇眼,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生機勃勃的草都枯萎成這個樣子。
「這種軟籐的毒性極強,一般的藥物根本不能解救,幻獸大陸的草藥只能緩解,而解藥就是它的本身,軟籐的根。」司空炎為她解惑。
景致瞭然,要想真正解毒,必須要找到軟籐。
「那我們快走吧。」她要盡快找到軟籐,否則火獅的性命還是不保。
她是全系召喚師,而且可以召喚任何幻獸,只是自己召喚最多的便是火獅了,多多少少還是有感情的。
「你為什麼不好奇我的身份?」司空炎忍不住問道。
景致淡淡瞧了他一眼,「幹嘛要問,只要你不做對我有害的事,我自然不會過問,更懶的知道你是什麼人?」
司空炎動動眉峰,鳳眸含笑,與她向林子深處走去。
他們剛走不久,那片被毒了的草叢猛地瘋長,甚至要比它們身旁的參天大樹都要高上半頭!
似乎是探了探森林,最後嗖的一下縮回到地面,旋即,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地面潔淨、平坦,那攤黑血不知所蹤。
除了之前的那一聲嘶吼,好像再沒有什麼聲音傳來,可如果真沒有發生什麼事,火獅至於傷的那般嚴重?
但越是靠近,這裡的氣氛越是詭異異常,之前的幾分清涼也漸漸變的寒冷,冷冽加上詭異,普通人或許會不由自主害怕而就此逃跑吧。
可兩人卻不是一般人,這種氛圍只會讓他們好奇心更重。
天漸漸的黑了起來,不知道是太陽落下,還是烏雲密佈,彷彿在渲染著這陰冷的氣氛。
「有些不對勁。」司空炎蹙起英眉,鳳眸中也多了幾分凌厲。
景致垂下的手突然鬆開,又一瞬曲指成抓,冷聲,「早就不對勁了,小心!」
突地,一個黑影如鬼魅般向兩人襲來,更準確的說,是向司空炎襲去。
景致事先就有預料,那鬼魅黑影剛剛衝來,她手中的白光聚成拳頭大小的光球,狠狠向黑影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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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說一句,新約一號開,屆時希望大家
能夠支持,三號開始更新,這個更新指新,不是舊,詳情見一號新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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