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一彎,似笑非笑,狂傲不羈。
一身大紅的長袍,黑色的腰帶,暗湧的花紋。
司空炎悠然的坐在院中一棵參天梧桐上,背靠著粗壯的樹杈,說不盡的自在與放蕩。
景致挑眉,眼神淡淡的飄來,稍稍有些訝異,以為他會死在奴隸營,沒想到竟然出來了。
不過他的秘密太多,能出來確實有一定的本事。
「怎麼,想我想到感動了?那我下來吧。」說著,旋轉跳躍,大紅袍飄起,被搖落的葉子也同樣掉了下來,煞是好看。
景致還不等他落地,又轉身向屋內走去。
司空炎還準備給她一個漂亮的落地呢,她卻不解風情,司空炎只好急忙落地跟了上去。
「哎,我說小景景,你就不擔心我,沒有內疚?」
內疚?她有那麼一點,只是想起來以前他所做的事,不找他算賬就不錯了,還內疚!
「限時三分鐘,如果不想離開我的院子,我不介意請你出去。」景致向裡屋走去。
房間內的擺設與她走之時沒什麼兩樣,沒有落塵,看樣子天天有人在打掃。
「唔,小景景好狠的心,在這幾天我可是想念你想念的緊吶!」司空炎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一旁的桌上還有茶水,於是又倒了杯茶,靠在椅背上,很是愜意,儼然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景致望望房頂,真是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的!
她轉身,拿起擺架上的一把匕首,逕直甩向了司空炎。
他勾唇,身體隨意這擺,匕首插在了對面的牆上,牆竟然裂了幾條縫。
期期艾艾說著:「小景景這是要謀殺親夫了?」
景致惱怒,「什麼親夫?別胡扯!」
「唔……」司空炎反坐在椅子上,頭支在椅背上,滿臉皆是憂愁,「唉,這是失憶了,還是臆症了,我們在一張床上睡過啊,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吶,要不要我給你提醒提醒。」
景致深呼吸氣,將湧上的怒氣朝下壓,「司空炎,要麼現在就滾,要麼我請你滾!」
她勾腰放下了毛毛,一步一步向司空炎走去。
哎呀呀,壞女人發威了,不過它可是頭一次見壞女人這樣生氣呢,哈哈,不過它喜歡。
於是它立刻跑到一根柱子上,爬到了房梁,好戲就要開羅咯!
景致聚集火元素試圖要將他燒了。
可是司空炎手只是輕輕一動,火元素立刻被化成無形。
她越氣惱,直接徒手抓上司空炎。
司空炎笑意濃濃,上手將她的手一抓,再一個旋轉,景致落在他懷裡,被死死扣住,怎麼掙扎也動不了。
「放開!」景致高喝。
「不放,就不放,你咬我?」司空炎滿腔的笑意,景致能感覺到他胸腔在震顫,說明他心情非常好。
咬?那好!
景致一口向他長長的脖頸咬去,下口極快,極狠,極猛!
「嘶,你真咬啊!」司空炎忍住痛意,一隻手將她的兩隻小手捉住,另一隻手試圖將她的腦袋挪開。
可是她越發咬的狠了,血液如同涓涓細流,從脖頸流下,到了大紅的衣服上,暈染開來,與紅衣混合在一起,不知道是鮮血,還是衣服料子的顏色。
司空炎吃痛,可是卻不能讓她鬆口,只好威脅道:「你再不放開我可摸你了!」
景致一頓,鬆了鬆口,他身子一偏,這才將自己可憐的脖子給解救出來。
嘖嘖,好凶狠的陣仗,血流成河呀。
毛毛趴在房樑上,一邊看一遍自己內心點評著,但實則一樣來的更兇猛些。
「放開!」景致嘴角一條血痕,鮮血染著她的唇瓣越發的紅艷,若不是臉上的胎記,第一美人非她莫屬。
「呵,小傢伙,太狠了你。」司空炎盯著鮮紅的唇瓣,稱呼也在不經意間改了。
「怎樣?是你要我咬的!」景致舔了舔唇,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久久沒能散去,等一下她要漱漱口了,血真難喝。
她那撩人的小動作在她看來沒什麼,可是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面前,就有天大的事了。
司空炎偏頭,不敢望她,「對我這樣狠,還有什麼是你不能做出來的?」
景致挑起細長的眉毛,「那就快放了我,下次可不是咬你,可是殺你了!」
敢侵犯她的,必死無疑。
司空炎起身,連帶著景致也被迫起來,兩人一高一低,兩兩相望著,就在毛毛以為沒有什麼進展時,司空炎笑了,笑的很邪魅,「那就拭目以待了。」
說罷,甩開景致冰涼的小手,大步流星向門外走去。
景致看著一抹紅影,他似乎……走的有些狼狽?
不過他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可能就只為表達他還活著?
一群奇奇怪怪的人!
羅蘭也是,司空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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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不是你想來,想來就能來呀,幾個懵懂的孩紙,等我將感情醞釀好,他們也就在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