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同根生
降龍伏虎出手了,雖然二人不知道章遙手中漠天劍與蒼穹斧的威力,可他們卻不能給章遙出手的機會。
章遙雖然得到了漠天劍與蒼穹斧,可卻從未使用過,此時此刻是迫不得己才暴露,他更怕二者的結合,那強大的力量會讓自己無法控制。
章遙的擔心終於出現了……
夏天野和吉米同時叫喊道:「不好,快閃開。」
笑面佛轉身拖著吉米和夏天野狂奔出了羅漢殿,可降龍伏虎二人根本未將這點力量放在眼中,在加上身後一百多位羅漢形成的強大禁制足夠壓迫這股力量。
降龍強大攻擊力撞擊在蒼穹斧上,伏虎繞過了章遙,可那漠天劍充滿了靈性,被章遙一扣,鋒利的劍芒直插伏虎的手臂。
章遙用僅存的理智叫喊道:「快閃開。」
「碰。」降龍與伏虎二人強大的力量居然穿透了蒼穹斧與漠天劍的阻擋,擊中了章遙。這下原本就處於模糊狀態的章遙,頓時失去了理智。可章遙失去了知覺不代表手中兩把神器就喪失了靈性。
章遙抱著頭,全身抽*動,不停在空中掙扎。蒼龍尖叫道:「老大太神奇了,我感覺到漠天劍的封印出現了鬆動。」
玄武膽顫心驚罵道:「不好,這兩把神器居然達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老大小心拉,快用你體內所用的混沌之氣保護住心脈。」
章遙雙手已經失去控制,兩把絕世神器如同一個強大的漩渦瘋狂吸取章遙的體內的力量,二者彼此爭鬥。
章遙身體暴漲數倍,強大的混沌之氣從丹田深處被崛起,猛撲心脈。而殘存的意念讓章遙嘴角不停的高喊混沌劍訣第一式,瘋狂的吸收天地間混沌之氣。
降龍和伏虎本想再次出手,可看見章遙全身纏繞著五光十色氣息,二人驚歎吼道:「混沌之氣。」
其餘羅漢們,驚喜若狂的念道:「這……這就是天地間的混沌之氣嗎?」
「太媽的的神奇了。」
「哈哈,我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混沌之氣。」
達摩殿中佛祖面色慘白,可嘴角依然掛著微笑,罵道:「章遙你真是古今第一奇才,想不到天地間滋生你這位如此變態之人。」
沉睡多年蒼穹斧似乎被喚醒了,可喚醒他的力量卻是章遙體內的後家之力。漠天劍瘋狂的吸收章遙體內的盤古神力,與蒼穹斧一決雌雄。
章遙全身經脈瘋狂的湧動,兩股力量在雙手的手腕上形成了一個宣洩口,瘋狂的奔向兩把絕世神器。
蒼龍指著蒼穹斧大叫道:「媽噢!老大居然用體內的後家之力開啟了蒼穹斧,不知道蒼穹斧裡面封印了什麼妖魔鬼怪?千萬不要和我們一樣,冒出四個老怪物。」
玄武狂喜道:「想不到地獄之中後家,體內居然有盤古殘留的血脈,真是奇跡。」
盤古開天劈地之後,盤古戰斧遺落,女媧得到了斧身將它打造成了漠天劍,封印了其中的力量,卻不知道用天地間的盤古之力可以強行借用其中的力量。而斧柄輾轉數萬年之後到了魔界老祖得到了,他將它鍛造成了絕世利器蒼穹斧,卻不知道如何利用其中的力量為自己所有,只要當作一把絕世武器用來攻擊,卻不知道擁有盤古血脈之人可以借用其中的力量。
蒼龍笑道:「只要老大重新組合二者,鍛造出新的盤古戰斧,那麼老大就繼承了盤古的力量,擁有了開天闢地的力量。」
玄武搖著頭道:「恐怕蒼穹斧與漠天劍重新融合的難度太大了,你我研究了那麼久也未現蛛絲馬跡,難啊……」
蒼龍得意的笑道:「老大身體的力量能巧合的借用其中的力量,等他真正能駑駕二者的時候,你說天地間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玄武也沾沾自喜道:「藐視蒼生,笑傲天下。」
章遙此時此刻生不如死,兩股強悍的力量在他體內爭鬥。
漠天劍瘋狂的吸收章遙體內的盤古神力,雖然盤古神力稀薄,可卻是章遙剛開始修真的基本力量,不可小視。
蒼穹斧雖然被章遙體內的後家之力指引了,可那微薄的力量如何與盤古神力抗衡。兩把神器交鋒的數秒,漠天劍明顯佔據優勢。
面對漠天劍咄咄逼人之氣,蒼穹斧的顏色漸漸暗淡下來,而這個時候章遙體內的後家之力已經被掏空,僅存的盤古血脈已經蕩然無存。可漠天劍依然吸收著章遙體內的盤古神力,雖然後家之力、盤古神力都被混沌之氣所融合,可他們的本質卻沒有現改變,被二者強行的剝離。
章遙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剛失去知覺,瞬間又被強大的疼痛所刺醒。那種生命與靈魂強行被剝離的痛苦,猶如成千上萬的白蟻在一點點啃噬靈魂。
幾秒鐘之後,右半身的疼痛消失了,而另一半的疼痛卻加大了。顯然蒼穹斧已經耗盡了章遙體內的後家之力,現在面臨山窮水盡的局面。
二者都是天地間靈性之物,彼此都是藐視對方存在,可它們本是同根生,只是數萬年的分離,讓彼此忘記了根源,忘記同胞之情……
章遙體內的盤古神力消失了,漠天劍狂了,出驚天地的力量準備奪取蒼穹斧的力量。
面對這一切的章遙不知道是喜還是悲?一旦漠天劍獲勝,蒼穹斧就徹底消失在天地間,而盤古戰斧真正的威力將永遠消失了。可二者不分勝負,章遙根本不敢預測接下來會生什麼?可他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堅持,讓二者重回天地,相溶於水,喚醒它們曾經的記憶與輝煌。
降龍伏虎叫道:「章遙你雖然同時獲得了漠天劍和蒼穹斧,卻陰差陽錯的開啟了他們的力量,可這種盤古級的神器是你我等駑駕的嗎?」
深處達摩殿中的佛界老祖也忍不住擔心了,他已經預測到了危機,傳話道:「章遙,保住性命要緊。」
章遙沉重的眼皮橫不得睜開,大罵:「摸你老母,你以為我想嗎?是他們自己相逼,而我卻成了載體,變成了他們爭鬥的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