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穿越千年之愛
青衣女子輕聲念道:「這就是女媧娘娘留下的神奇奕局,而你就是傳說中的有緣人,相信你能參透其中奧秘,讓我重獲自由。」
章遙輕聲念道:「重獲自由?」頓時抬頭望著青衣女子,問道:「你到底是誰?」
青衣女子含著淚水,憂傷的眼神看著章遙,沮喪的念道:「弟弟可以聽我說個故事?不管這個故事你有沒有聽過,請你不要打斷我嗎?」
章遙不知不覺的點著頭,手指不由自主mo向白棋輕輕的移動一格。青衣女子黑棋立刻從四面靠攏,緊緊將白棋圍住,而章遙所處於的方位正是金字塔的頂部,只見青衣女子拿起木鏜中的黑棋,立刻放在金字塔的頂部,整個佈局居然偏向了章遙,死路中多了一條活路,可活路中似乎危險重生,而且此路退可守進可防,完全充滿了迷惑,所以置於死地而生,可此時此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難怪此棋古怪,它似乎唱起了諸葛亮的空城計,又怕真有埋伏,讓人舉棋不定。
青衣女子憂傷的語氣述說著:「我本是青帝女兒青彥如,地位極其尊貴,可我卻認為自己不應該出生在帝王之家,我們的成長完全按照父輩的意願展著,我也順從著,直到遇見他,我才覺得什麼才是真正的人生,什麼叫做真愛?」
章遙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青彥如,想不如悶叔苦苦尋找的女人卻被自己輕易找到,他本想告訴青彥如悶叔的消息,可青彥如已經默默的提醒到章遙不要說話,做好一個聽眾的本分。
青彥如停了停,似乎因為想起往事心情變得沉重起來,調整好的她繼續念道:「他就是仙界出名的帥哥,也是仙界第一天才,在十歲那年就已經到達了合體期,完全可以在中年進入大乘期,迎接神劫的挑戰,更被譽為仙界未來的帝王,實力和地位將會和我父親在一個檔次。他就是茅山派弟子逍遙游。」
「記得那年父親為了選拔年輕人為我青帝效力,舉辦了一場比武大會,逍遙游就是茅山派代表,他力壓群雄,他的實力徹底得到年輕一輩的認可,而我就是那局的裁判,我完全被他的氣質所吸引,而他大膽走向我,並對我說,彥如小姐,認識你我很高興。可能是因為他的直爽與熱忱,我居然背著父親與逍遙游開始了jiao往,可那是父親卻將我許配給炎帝的孩子,可能是因為那是玉帝,青帝,炎帝,皇帝彼此間關係緊張,父親歷來和炎帝一路上的,兩家聯親才能更好穩固關係。可我那個時候已經深深愛上了他,我們愛的死去活來,不顧一切的反抗者,逍遙游為了這件事情頂撞了父親,帶著我投靠了玉帝,想借玉帝之扇保護我們。那個時候玉帝是我乾爹對我照顧有佳,本以為他會照顧我們,可他卻將我們出賣了,無情的遣送回來,而父親要處死逍遙游,我已死相逼父親,他也要處死逍遙游。茅山派卻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天才被處死,因為他的未來即將與四帝平起平坐,誰會放棄天才的流失,所以茅山派拼勁全力營救出了逍遙游,徹底得罪了青帝和炎帝,在加上玉帝的同意,茅山派就這樣被放逐到了漠天界,可他們打死也不交出逍遙游,他們相信逍遙游遲早一天會成為仙界一霸,甘願被放逐。」
聽到這裡章遙總算明白了一點茅山派的來龍去脈,捫心自問:「想我還是茅山派掌門人卻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生了什麼?」
青彥如沉默了半刻,擦拭了眼淚,緩緩的說道:「想不到在憤怒之中的他居然渡劫失敗轉修散神,第一道和第二道散神劫同時到來,所有的朋友都認為他會死掉,可他卻奇跡般的活下來,或許是因為這件事情讓他看到了希望,他居然公開和我父親做對,公kai放話就算跌入地獄也要娶我為妻,就這樣我們的事情轟動了六界,到最後連神界也插手了。父親還是堅持,硬將我嫁給了炎帝的兒子炎晨,並放話說只要逍遙游趕來挑釁立刻格殺勿論,因為神界對仙界放話了,必須要逍遙游活著飛昇神界,父親面臨的巨大的挑戰,可固執他義無反顧的將我嫁給了炎晨。」
說到這裡青彥如傷心的哭了起來,往事似乎就生在昨天,生在眼前,讓傷心事想起了傷心人。
「他來了,被父親打成重傷,驅逐出了仙界,而我呢?就這樣為了他我殉情了,在結婚的前一天晚上我自殺了,我今生今世都是他的人,我不想苟且的活著,為了他我願意死,不管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只要兩個人緊緊牽絆著對方就滿zu了。我死之後,逍遙游徹底的憤怒了,仙界被他搞的雞犬不寧,初於混亂之中,可那時候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十劫散神,無奈的四帝只好向女媧娘娘,女媧娘娘找到逍遙游並告訴他,你要找的人在鬼界,你去鬼界吧!」
「最後女媧娘娘救活了我,並告訴我:你倆的緣分已盡,如果你們真的有緣就會相聚,所以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就要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從此我就成了這盤神奇而古老奕局的奕靈,一直守候著他的出現,可他從未出現過,而我要想獲得自由必須等到他的到來,而不是他們口中尋找有緣人解開次奕局的秘密,從而讓我獲得自由。」
章遙終於明白了悶叔和青彥如的秘密,可他突然現這一刻似乎在茫茫之中就已經注定結局,可章遙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姐姐你應該知道逍遙游不來此地的真正原因嗎?」
青彥如輕輕一笑道:「弟弟如果姐姐我不明白原因的話,我豈會告訴你這個故事?」
這話將章遙問住了,驚愕的看著青彥如,半刻後驚訝的問道:「你真的知道一切嗎?」
青彥如笑而不答的看著章遙,伸出手念道:「把它留給你的那滴淚水交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