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修真殿堂
章遙再一次將悶叔震驚,悶叔破口大罵:「你ma的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嗎?」
章遙見悶叔被自己激怒,心裡對自己的想法肯定了8o(百分號),繼續抓住它不放才能將悶叔心中的秘密圈套出來。
章遙也喝道:「是不是?你想要忘記這段傷痛就必須把它說出來。這樣你才能走出心裡的那道坎。」
這次悶叔真的被章遙激怒了,「我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小輩來指手劃腳。」整個人反手一掌,頓時擊打在毫不防備的章遙身上,只聽轟隆一聲,章遙整個人貼著木屋的屋頂飛了起來,直接砸在木屋依靠的柳樹柱上。
章遙只感覺心中氣血沸騰,想大叫現喉嚨處被鮮血嚥住,想掙扎才現四肢早已經無力,想大口呼吸才現心跳在急停止,僅存的意識告訴章遙這是死亡的氣息,這正是生命終結的信號。
悶叔也被自己的舉動的嚇了一條,轉身抱住章遙,現章遙氣血沸騰,臉色蒼白,整個身ti已經開始僵硬,體內僅有的築基期修為全部被那一掌擊潰,整個人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悶叔慌張壓制住章遙翻騰的氣血,防止暴跳的氣血阻礙或者撕裂經脈,可這時木屋劇烈的晃動的起來,一個聲音在木屋的上空高喊著:「死老頭你給我出來,我找你1oo年,今天你逃不掉了,受死吧!」
悶叔慌張的臉色再添幾縷蒼白,冷靜的用自己強大的修為保護住了章遙的心脈,算是保住了章遙的一條命,可章遙已經成了廢人,悶叔一臉愧疚的看著章遙,自責的念道:「孩子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無意。」
悶叔一腳騰空,瞬間撕裂天空,飛揚的木屑割斷了飄揚的楊柳,整個身影快出現在柳樹林上空,大罵道:「死婆娘你不要逼我!」
「呸!在你當年偷看我容貌的那一刻我已經死了,明白嗎?」一位全身白衣包裹的大齡少女出現在悶叔的對面。
「詩煙才女難道你非要守著才女規則不放嗎?難道你沒有覺得這條規則是在摧殘你們才女嗎?」
白衣女人狂笑道:「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不後悔自己成為鬼界才女,動手吧!」
悶叔知道自己沒有退路而言了,連忙反問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掀開你的面紗偷看你的容貌嗎?」
才女詩煙冷哼一聲:「關我屁事,死老頭我要你死在我劍下。」
悶叔剛要開口,那白色身影快的閃動在悶叔的正面,強大的鬼元力從四面八方凝聚而來,攪動著柳樹林沙沙作響。
悶叔身影一晃,雙手輕抬,食指、無名指環環相扣,不停折對,雙掌輕輕mo動帶著強大力量在手臂處揮灑。此刻的章遙如果能看到悶叔的動作,一定會驚訝的現悶叔如何將茅山派初級絕學定身術使用的出神入化。
悶叔轉身指著詩煙的方向,大叫:「定!」那折對的彩玉化成翩翩蝶舞,纏繞,舞動,瞬間詩煙四周的空氣顫動了,一陣砸眼的光芒,詩煙整個身軀立刻停頓在半空中,完全jin制了。
才女詩煙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這一切,或許是她完全低估了老頭的實力,在她心中一直認為老頭是個無恥之徒,偷看自己的容貌完全是為了無恥之徒的好奇心,讓她意想不到的他居然有著如此高的實力。本以為自己大乘期的修為完全可以將他束手就擒,想不到自己一招就敗下陣來,試問有著如此實力的人會有那種無恥之徒的好奇心嗎?詩煙不得不否定她最初的看法,內心的深處對老頭的故事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心想或許我能從他的故事裡找到答案。
章遙感到全身一陣陣的冰冷,也許是詩煙的那一陣強風將章遙即將沉睡的意識喚醒,可醒來的這一刻章遙現體內流淌著一股熱泉,在修復著擊碎的真元力,重新在為自己添磚補瓦,量身打量新的經脈,強行為自己劈開丹田,這一刻章遙終於明白了自己即將步入開光期的殿堂。
築基期最初等於一個完善的地基,等足夠元力強大的時候它機會開闢出新的天地展自己,而這新的天地就是修真者的丹田,也就是開光期。當所有的元力在丹田里流淌之後,會慢慢的構建成一顆顆金丹,然後彙集成一顆大的金丹,也就是金丹期,最後金丹期演變成一個新生的生命,這就是元嬰期。但新生的元嬰開始一分為二的過程也就是分神期,一分為二的元嬰開始與身ti裡的靈魂融合,其次在融合,這便是合體期。合體完成之後,就開始進行七情六yu的磨練,渡過心劫之後,這就是渡劫期。渡劫期算是完成了整個修為成長的過程,而大乘期完全是再一次修為演變的開始,或者說它只是一個成長階段,也是量變到質變的過程,為即將到來的改變做準備,為渡過神劫飛昇神界做準備。
章遙閉上眼睛全身心的感受這奇妙無限的時刻,那破開的空間流淌著自己的血脈,婉如一個浩瀚的星際,無數的力量遊蕩在這空間,像一朵朵浮雲點綴著星辰,這獨一無二的空間將是章遙新生命成長的搖籃。
章遙安然的笑著,期待這一刻的來臨是章遙一直的夢想,曾經沒有靈魂的他在沒有靈魂的牽引下是無法破開這道空間,擁有著獨一無二的空間之後,章遙才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修真的奇妙無窮了,真正感受到了力量,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步入修真的大門。
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章遙還是忍不住流出了幸福的淚水。當渴望已久的東西出現時候,其實就是曇花一現的幸福,可卻是人生永久的回憶。
章遙驚愕的叫道:「我的體內怎麼會有一條綠色的小龍在游竄?難道這就是女媧賜予我的生命之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