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獨角蜂
章遙和吉米前行了幾天幾夜依然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拉拉的呼喚一直讓章遙堅定一路向北的前進方向,章遙相信拉拉一定在前方等待,或許前方就是他踏破時空看到的獨角蜂。
吉米不停的收刮沿路的怪獸,還好二人沒有遇到強悍的敵手,終於在一個月之後趕到了最北端。
其實吉米也不能確認是不是達到了最北端,只是吉米被波光粼粼的湖面嚇住了,不敢在前進了。
章遙感覺耳邊傳來潺潺的流水聲,輕聲朝吉米問道:「吉米前面是不是有條河?」
「嗯。這湖水好古怪,平靜的讓人覺得的恐懼。」吉米點著頭,滿臉陰雲有著不詳的恐懼。
章遙臉色大變,隨後變的平靜起來。他微微的顫動shuang唇念道:「此河就是漠河,漠河的北面就是漠天界的漠北,傳說它是通往地獄的入口;漠河的南面就是漠天界的漠南,放逐者的天堂,其實是人間地獄。」
吉米卻輕聲反駁道:「我覺得這裡不錯啊,至少我願意留在漠南生活。」
「每天面對著死亡,永遠聽不到新生嬰兒的啼叫聲,這才是生命的悲哀。這裡其實就是監獄,只能進不能出,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你才會現其實你的自由早已經被剝削了,只是這個監獄過大欺騙了你的自由。」
吉米完全不能理解章遙話的含義,笑道:「哥哥我們躍過漠河怎麼樣?」
章遙被吉米的想法嚇了一條,漠河是什麼?死亡之河!倒是逍遙子如何渡過漠河成了章遙未解之謎,恐怕漠南再也找不出誰有這個本是渡過漠河。其實渡過漠河之人遠遠不止逍遙子一人,按照逍遙子的解釋來推理漠北就是連接地獄的通道,漠河存在的唯一任務就是攔截修真者前往地獄,同樣也是阻止地獄之人前往修真界。這樣推理下來豈不是渡過漠河之人都是地獄之人?
章遙被自己的推論嚇了一條,緩緩的朝吉米說道:「也許我們的唯一機會就是渡過漠河。」其實章遙心裡很明白,自己只有渡過漠河才能改寫自己的命運,掙tuo四大十二劫神的束縛,就想當年的逍遙子一樣,徹底的改寫了歷史,創造了不巧的神話。
吉米不停的左右張望顯然他在尋找渡過漠河的最佳途徑,突然前方怪異的山峰出現在吉米的視線中。
吉米驚喜的朝章遙念道:「哥哥,前面飄渺的出現一座酷似牛角的山峰,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聽吉米這樣說完,章遙大聲的念道:「獨角蜂,拉拉的老家。傳說它位於漠南的最北端,有一半的山壁延伸到漠河之中,是渡過漠河的最佳之地。」
吉米聽章遙一說頓時心動了,大叫道:「哥哥我們快去看看。」
章遙微微的點著頭,吉米可是開足了馬力,橫不得瞬間出現在獨角蜂。可章遙的眼神中流露著一絲無助,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今這個樣子應該怎麼樣面對拉拉的族人?怎麼樣博取他們的支持?
……
暴亂了數天的漠河終於平靜了,無數的高手蜂擁而至獨角蜂觀看著萬年的盛世,都以為漠河會幹枯,無數人做好了搶渡漠河的打算,但更多的人是在商討如何抵禦漠北的高手來襲,整個獨角蜂亂成了一鍋粥。
漠河終於在章遙抵達獨角蜂的前兩天徹底平靜了,獨角蜂也回歸到昔日的寧靜中,當然還是有高手繼續留在獨角蜂,他們不能接受漠河突然平靜的這個事實。因為漠河每一次暴亂都會有未知的危險產生,同時也有機遇產生,所以依然有人在獨角蜂繼續等待。
傲然花白的頭再添繽紛,已經一大把的年紀他真的不想在cao勞了,可卻不得不cao勞。獨角獸的修為是隨著年齡增加而增加,所以年老者修為就越高。他們大約有3ooo年的壽命,永遠無法和人類的強者相提並論。王室血脈有著特殊的傳承方式,就是族長有能力將自己的修為傳給自己的繼承者,所以族長一般是獨角獸最頂級的高手。拉拉正是傲然唯一的血脈傳人,換句話說拉拉是唯一的王室血脈繼承人,也是獨角獸一族未來的繼承者。更重要的是拉拉必須傳承王室血脈,她的孩子必須成為獨角獸一族的繼承者。
傲然正在沉思中,房門輕輕的被推開了,傲然起身恭迎道:「大長老請上座。」
大長老微微一笑,拉著傲然的手腕關切的說道:「傲然最近辛苦你了。」
「大長老瞧你說的,這漠河暴亂的確讓我獨角蜂動盪不堪,我必須肩負起身上的擔子,維護好大家的次序,共同抵抗那未知的危險。只是搞不懂漠河突然就平靜了呢?」
「這不是你我能預知的問題,我這次過來是想告訴他要出現了!」大長老平靜的語氣中激盪著起伏的餘音,那滄桑的面容刻滿了歲月的痕跡。
傲然失聲的念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難道這繫鈴人要出現了嗎?」
大長老輕輕的點著頭,「最近那金黃se的獨角蛋異常閃爍,居然跳動起來,我敢斷定他要出現了。」
傲然一臉的喜悅,但瞬間他再一次冷靜起來,不慌不忙的問道:「我們因該怎麼做?」
大長老表情瞬間嚴肅起來,失去了祥和微笑格外嚇人:「留住此人,徹底的jin錮他。為了王室的血脈我們不得不這樣做,才能保證我們獨角獸一族的傳承,讓新生的血液普照在獨角蜂。」
傲然默默的點著頭,要知道整個漠南唯獨獨角蜂古怪,這裡能看到新生的陽光,更能看到新生的嬰兒誕生。漠天界新生的一代都誕生這裡,獨角蜂則是漠天界傳說中的生命聖地。這一切的秘密只有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的獨角獸一族知道,也是獨角獸一族世代守候的重任。
突然房門被撞開,年輕的小伙跌跌撞撞的跑進屋內大喊:「族長一瞎子打傷了我們眾多族人,非要見你不可!」
「瞎子!」傲然和大長老同時驚訝的叫道,彼此一個對望,心有靈犀的眼神交流著:「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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