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被砍了
佛珠在算命婆婆的手中不停的撥弄,頓時閃落在一地,三人同時驚呼起來,這時算命婆婆突然啟齒道:「小伙子你走吧,你的命運不是老尼我能推算的。」
章遙立刻驚訝的站了起來,問道:「為什麼?」
初靜也跟著激動起來,她在責備婆婆不給自己面子,起身拉住婆婆的手,祈求道:「婆婆你就隨便說點,他這人太神秘了,所以我想……」
聽到這裡算命婆婆終於明白初靜要做什麼了,不就小女生想瞭解自己心儀的男生嗎?可惜算命婆婆不瞭解的初靜性格,誤解了初靜的意思,不住的歎息道:「冤孽拉,罪過。」
算命婆婆指著章遙問道:「還記得那古怪的夢境嗎?」
這話有如說到章遙心坎上了,那古怪的夢境讓章遙百事不得其解,可見這壓抑在心中的玄機瞬間就被人點破,讓章遙不信也的相信,頓時回應道:「記得,敢問婆婆那古怪夢境是真實的嗎?」
「真不真實不是你我說了算的,明白嗎?但你必須明白一點你夢境裡面生的事情是真正生過!你臉上的胎記是可以消失的,等待胎記消失的那一天你才能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章遙迫不及待的打斷了:「怎麼樣我的胎記才能消失?大概什麼時候消失?」
「這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算到它會消失,消失以後你就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至於消失的時間恐怕老尼是沒有那個能力為你預測,老尼真的沒有能力揣摩你的命運明白嗎?用世俗的話說你不是一般人,懂嗎?」算命婆婆說完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二人可以離開,另一手的木槌不停的敲打著,似乎在懺悔著什麼。
章遙呆在原地,算命婆婆的話讓他更迷茫了,為什麼我不是一般人?我到底那點和一般人不一樣?誰來告訴我,我想有朋友,有親人,更想有個女朋友,不想做一個孤家寡人,更不想讓每一個對我好的人都生活在我的倒霉之中。()
在初靜磕磕碰碰的扯拉下,二人退出了房門,章遙此刻就如丟了魂一般傻癡癡的看著天空,初靜怎麼拉、勸、打都無法讓章遙回過神來,無奈的說了一句:「早知道就不給你說了,說是實話我也開始不想那個算命婆婆了,居然說我以後的男朋友是孫悟空,都不知道她是怎麼騙我老爸的。」
初靜拉著章遙出了山門,二人就做在山門的石凳上呆,初靜捂著下巴望著學校的方向念叨:「婆婆說他胎記可以消失,這到是個好消息。試想xy大學又一頭號的帥哥,居然是我初靜挖掘的,這下我在姐妹們面前可以炫耀一下了,可不知道要等多久?」
章遙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乾脆站起身來大喊喝道:「走,回學校睡覺去。」
初靜也跟著站了起來,叫道:「你犯傻了噢。」
「沒,只是覺得累,想回去睡睡。」其實章遙另有用心,他是想在一次感受那古怪的夢境,真的有那麼神奇嗎?真的如那老尼說的夢境裡一切真的生過嗎?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那些神奇的法術難道我也會嗎?
初靜左右看確定沒人後,說道:「那我陪你回去吧!這次我就主動放他們一次鴿子吧,誰叫這群勢利眼昨天差點讓我下不了台。」
二人就這樣離開大部隊,其實又不是他們兩人離開,那些勾兌成功的早就尋找新的戀愛聖地去了,都說到佛門聖地談戀愛易成功不易分手。現在大學的男孩子那個不想欺騙女孩子的身ti,上了g多半就會拜拜;而大學的女孩裡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大學找個男朋友等於找到一張免費的飯票。()」
二人剛走幾步,章遙只感覺行人表情變得古里古怪,自己今天刻意用帽子遮住自己那嚇人的胎記,不會是我嚇亂行人的步伐。這時雙腳正好邁上下山的台階,雙眼正好被迎面而來的白光晃動了幾下,四個黑衣人快步跨越著台階直奔而來。
那白光不斷的在章遙眼前晃動,章遙暗叫:「mo你老母,砍刀!」轉身拉起初靜的手朝後跑去,初靜正想火,可看到迎面而來的黑衣人也感覺到不對,只好跟著章遙跑了起來。心裡不住的委屈道:「第一個牽我手的男生怎麼會是他?虧了,要讓姐妹知道我和醜男牽手了恐怕會被笑死的!章遙你這死人。」
章遙心想:「這群黑衣人衝著誰來的?不管衝著誰來我今天是個倒霉人一定和我tuo不了關係,我躲得遠遠的,免得傷及無辜。萬一是那猛男來尋仇的話,一定不能讓他們傷害到初靜。」
四位黑衣人看著章遙二人轉身後也跟著加快度了,只見其中一人說道:「對著穿格子花淡藍色長裙女孩下手,老闆說了不要傷及無辜。」
章遙轉身看著四人慢慢的分散開來,從不同角度朝他們靠近,章遙這才明白這群殺手是衝他們而來的。章遙本來存著僥倖心裡以為他們衝著其他人而來,所以沒有跑遠只是找了地方避避風頭,哪知道正好裝在槍口上。這時章遙不知所措,他是在自責自己又連累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孩,又一個朋友將死在自己的霉運中。
章遙背靠著一株大樹,牢牢的將初靜擋在自己身後。此時初靜害怕的臉色血白本能的抓住章遙胳膊,腦袋緊緊的貼住章遙的後背,身ti不住的抖動,顯然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長長的砍刀在章遙二人面前不停的晃動,四人牢牢將章遙二人困守住,其中一位留著寸頭,眉頭處有一醒目的黑字的黑衣說道:「小伙子不關你的事,你快點給我離開,免得傷及無辜。」
衝動的章遙看著砍刀晃動著白光心裡的氣血就一陣翻騰,喝道:「mo你老母,你們是衝著她來的。那你們就過來了,我等著被砍已經等了好多年了。」
四人一愣,這小子是傻子吧!祈求我們砍他,四人一對眼,道:「老子們就給你這個機會。」
章遙狂笑,因為他是衰人,你要是真去砍他這才真正中了他的圈套。恐怕你砍他一刀受到的傷害恐怕就不止兩刀吧!
留著寸頭的黑衣人抖了抖手中的刀,從章遙的正面劈了過來,剩餘的三人拿著細長的砍刀直奔章遙身後的初靜而去。
「哈哈,小伙子你也太心虛了。」留著寸頭的黑衣男人看著章遙閉上眼睛,就如一隻等待被宰割的羔羊,忍不住嘲笑道。可他們卻不知道章遙不想看見他們倒霉,淒慘痛苦表情才忍不住閉上眼睛。
寸頭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章遙,只見章遙用手摀住初靜的眼睛低聲說道:「閉上眼睛一切都會變好的。」頓時拉起初靜一步跨了出來,抬起一腳吼道:「mo你老母,過來砍我拉,給你機會。」臉上劍狀的胎記頓時擰成一團烏黑亮,不是帽子的遮擋恐怕就這胎記就能嚇退四人。
寸頭一笑,揮刀劈來,哪知道章遙突然出腳猛踢。寸頭痛的連握住刀的力氣沒有,不停的上下跳動,嘴中大罵:「你他ma的,兄弟給我劈了。」
剩餘的三人同時揮刀落下,章遙直接用身ti護住初靜,伸出兩隻手擋住了刀,頓時兩刀細紅的傷口bao露出來,紅色的血液夾帶著裂開的肌fu瞬間染紅了整個手臂。可還有一刀在章遙揮手抵擋的時候用力抵擋改變了方向,直接朝他同胞劈去,可能是章遙用力過猛或許是他同伴用力過猛,那人的手臂直接被削掉了,整個人暈倒在大樹旁邊。
剩餘的兩人一看倒下的同伴,了瘋的出刀。章遙忍著頭拉著初靜狂奔,不知不覺後肩在中一刀,也就是這一刀讓章遙一個撲騰,右腳正好踩住寸頭掉落的砍刀,一個後滑砍刀直接從章遙後腳跟飛了出去,給身後追趕的兩人一個措手不及,頓時兩人大tui被飛來的砍刀橫插在一人的右腿和一人左腿,兩人一前一後同時跌倒。側面跌倒的他們無法控制自己手中的砍刀,頓時一個劃破了同伴的小肚,一人直接劃到同伴的xiong膛,血淋淋的二人直接倒地呻著。寸頭也沒有力氣追趕,跪在地上對著山門叫道:「佛祖原諒我吧!下次在給不敢在你老的地盤上動手了。」
章遙轉頭一看,那殘忍的景象還是讓他心中一痛,頓時雙腳踏空,一個失足整個人直接從石階跌落下去,還好初靜在關鍵時候掙tuo了章遙的雙手,不然也跟著跌落。
初靜大步追上,可章遙已經順著幾米高的台階滾落下來,手臂的傷口處灑落的血液殘留在台階上,形成一道血痕。章遙整個人平躺在台階下方,嘴角冒著白色的泡泡,不停的念道:「mo你老母,太霉了估計這次的嚴重腦震盪,看來的醫院躺上半個月沒有問題了。為什麼黑衣人要來殺初靜呢?」想著章遙覺得眼皮是如此的沉重,jing神是如此的疲倦,腦袋中又開始出現稀奇古怪的東西,整個直接暈了過去。
初靜猛的撲到章遙的身上大叫:「章遙你醒醒。」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落下來,嘶啞的叫著章遙的名字。無助的初靜立刻拿出電話,瞬間就撥通了一個電話:「爸,你快來靈水寺,我…被……追殺了。」
電話那頭瞬間斷線了,這時在h市的某個角落,幾十輛黑色的寶馬從不同的角度飛馳著,直奔靈水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