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章遠古皇朝的歷史下
布斯西斯繼續敘說著那段不為人知的歷史。
「但是,好景不長,不久之後,大流士去世了。死亡,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命運趨勢。大流士去世之後,他的兒子繼位,不久之後,波斯帝國生了歷史上最為著名的。那一場戰爭持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太多的士兵在戰場上失去了生命,太多了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多數的男人就在那裡消失了。」
「之後,波斯帝國迅速由強盛轉為衰退。帝國版圖也被希臘逐漸蠶食,可以耕種的土地越來越少,波斯帝國的領土越來越偏近與被稱為禁地的大沙漠。」
「那個時候,在古老的歷史長河中,沙漠是被凶化的殘忍的地方。因為有無數的逃犯逃到大沙漠之後,就失去了蹤跡。很多的人在大沙漠失去蹤影之後,那裡就被人們漸漸的恐懼起來,於是,後來大沙漠就成了兇惡的代名詞,從此以後,沙漠地區荒無人煙,再也沒有人趕去那裡探險。直到,波斯帝國的版圖原來越小,失去了土地的人們,被逼無奈之下,為了生存不得不有一小部分人開始向沙漠的邊緣遷移。」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整之後,頑強的波斯人民又開始辛勤工作,波斯帝國又漸漸的開始散出冉冉生機了。偏偏這個時候,波斯帝國又迎來了她的另一個邪惡的侵略亞歷山大帝國。」
「亞歷山大帝國的到來,再次為剛剛歷經磨難的波斯帝國帶來了難以估計的創傷。那個時候的波斯帝國因為結束之後,新皇帝繼位,各地區無數流民不服管束,紛紛爆了數不清的戰役。而這個時候,亞歷山大帝國就來了。面對內憂外患,波斯帝國陷入了前所未有地危機。」
「戰爭終於再次爆,波斯帝國連連失利,不少的城池和土地被亞歷山大帝國圈占。或許是有祭祀已經開始預測到這次大戰的結果,所以,聽聞這個時候,大流士二世的子孫將家族歷代所積蓄的金銀珠寶,萬貫財產匯聚在一起,在荒涼的被世人稱為禁忌之地的大沙漠建造了一座藏寶庫。以備將來帝國萬一被滅亡之後,作為復國之用。」
「聽聞,當時大流士的子孫們為了斂聚財產,充斥藏寶庫,就連帝國國庫地錢都搜刮動用了,於是,匯聚了無數人血汗的巨大藏寶庫就在茫茫大沙漠的一處秘密基地誕生了。」
「因為這座藏寶庫用來復國之用,所以知道的人也僅僅限於那麼幾個重要人物。傳言,藏寶庫建成之後,所以參加建造的工人全部被殺掉,埋身大沙漠之中。而後世也有傳說,傳言那些被殺掉地建造藏寶庫的工人亡魂們,心有不甘,化為鬼魂日日夜夜守護於藏寶庫的周圍,不允許任何人將寶藏拿走。」
「後來。亞歷山大帝國地國王亞歷山大死了。因為亞歷山大地去世。因此給波斯帝國帶來了一絲地生機。不久之後。新皇帝繼位。將失去了亞歷山大大帝混亂成一盤散沙地亞歷山大帝國驅逐出了波斯帝國境內。波斯帝國終於又獲得了新生。但是。這一次。成功繼承皇位地是一位女性皇帝。就是她帶領著所有地波斯帝國女人組成了前所未有地女人軍團。將那些佔領了我們波斯帝國土地和城池地亞歷山大帝國地侵略驅逐了出去。」
「經歷了多次戰爭地波斯帝國男人地數量已經非常稀少。這也就給了女人們一次機會。那些曾經處於男尊女卑地下稱社會地女人們重新站了起來。她們利用時機搶奪了波斯帝國地統治地位。從此以後。波斯帝國正式進入了女尊男卑地新地統治階層地社會。進過了幾百年地傳承之後。就形成了現在我們所看到地波斯帝國了。」
「啊。這就是真正地歷史嗎?為什麼這段歷史沒有人知道呢?而且。按照布斯西斯叔叔這麼說地話。應該是那些女人從我們地男人手中將統治權搶了過去地。那她們還真是卑鄙。竟然趁著帝國地男人們為了國家都犧牲了地時候。搶佔成果。太欺負人了。」底比斯怒氣沖沖地氣紅了小臉道。
經過了數百年地傳承之後。那些曾經屬於男子地強硬。霸道。氣勢……等等地代表著陽剛地東西已經逐漸地被女人所取代。因為被限制。被閉塞。男人地性格也越來越軟弱。因為交集地範圍越來越小。男人地生活圈子逐漸地縮短為只停留在家中做事情照顧孩子。所以。男人現在已經變得不像是男人了。他們已經擔不起陽剛這名詞。看看底比斯就知道了。他這個樣子就算是不算地男人了。
底比斯就好像龍日帝國地柔弱女子中地叛逆女俠。只不過他們地行為是顛倒地而已。除此之外。看起來還真是一模一樣。
同樣地都是出於弱勢群體。這都是因為兩個國家不同地權利體系所造成地。他們都是弱勢群體裡與眾不同地人。算得上是比較出類拔萃吧。
「不,你說錯了,底比斯。」沒想到布斯西斯卻並未同意底比斯的話。布斯西斯看起來要比底比斯有男人氣勢多了,或許是他們的經歷和見識大大不同所造成的。
其實,無論是誰,只要聽說過自己所站在的一方曾經如此的輝煌過,誰的思想多多少少的都會受到侵蝕,受到變化的。這是很正常的。布斯西斯知道那段歷史,他的心目中自然而然的就被那個時代的強壯男人所充斥,所以他才會變得和現在的那些波斯帝國的男人們格格不入吧。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經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之後,就獨身來到大沙漠,堅定信念的想要像那些古時候的前輩們一樣,孤身闖天下,打算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來。
幸好,他後來遇到了和他志同道合的奧利瓦
兩個人一拍即合,就這麼一路相處扶持的走了下來。就是三十來年啊。想一想他們這兩個完全由男人組成地奴隸販賣團之所以能在眾多女人所經營的販賣團中經營下來信念是多麼的堅定啊。
也同樣的他們是幸運的,讓他們找到了孟菲斯小鎮這個地方,在這個小鎮做生意,一做就是三十來年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啊。可以想像他們當初來的時候是多麼的可憐啊,或許那個時候,法亞夫人幫了不小地忙哦,不然的話,布斯西斯怎麼那麼聽法亞夫人的話呢,兩個人交集了有二三十年了那。
「為什麼我錯了啊?布斯西斯叔叔?」
「其實,那個時候的波斯帝國差不多已經支離破碎了,如果當時沒有人站出來的話,那麼波斯帝國最終避免不了被亞歷山大帝國蠶食地命運。所以,那些女人站出來並沒有錯,雖然她們後來建立了更加便利與女性團體的權力機構,並徹底取代了男性建立帝制,可是,這也是無可厚非的。而且,相對於淪為亞歷山大帝國地殖民地來說,波斯帝國的子民寧願選擇一個女性當權的全職機構,至少,無論是男人當政,還是女人當政,他們的根都是波斯帝國,他們不可能做出對波斯帝國不好地事情來。但是,要是淪為了亞歷山大帝國的殖民地,他們可不會管你那一套。到時候所有的波斯帝國子民都將淪為亡國奴隸,被亞歷山大帝國的人隨意踐踏,所以只要一想到那種場面,所有的人的心理都是很恐懼地。」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認知,所有當時地有些比較有權利有見識的男性權力出來說話,這也才算是認同了女人當權這件事。不然,你以為,隨便一個女人站出來稱皇帝,所有地子民都會同意嗎?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正式因為有了其他男人權力地同意,才會演變成後來的那種場面。所以說,當時稱帝的謝赫也算是一位非常有見底的女性。但是,當時那個同意謝赫稱帝的男性權力們,全被後人所唾罵,唉,這些後人啊,他們怎麼也不想一想,如果當時那些男性權力就算是不同意,估計也無法擋得住歷史的腳步吧。」布斯西斯歎口氣說。
是啊,那個時候波斯帝國差不多已經支離破碎,男人死的死傷的傷,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指著他們也不能打退亞歷山大帝國的殖民啊。那些當時還有點權力的男性權力們,這是迫不得已才會做出同意的決定的。他們知道,如果他們不同意,等待他們的只有淪為亞歷山大帝國殖民們的奴隸的結果,或等待他們的就是死路一條。於是淪為亡國奴,還不如做波斯帝國的子民。
而且,他們也知道,就算是他們不同意那又怎麼樣?!那些女人人多勢眾,又有武器,他們可打不過她們啊!而且,當時帝國都已經那樣了,如果再打起來,那麼等待他們的結果可就知道死路一條了。所以,他們不得已之下就只好答應了。其實,他們答應了也沒有壞處啊,不但後來帝國保住了,他們還被當時的謝赫女皇授予的權利和地位,他們的地位還是沒有換,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主子而已,效忠於誰對他們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別,反正只要給他們利益就行了,當然他們也不像背上千古罵名,所以賣身給亞歷山大帝國就不如賣身給波斯帝國了,反正都是波斯人,他們又沒有為其他國家做事。
當然,當時的那些男性權力之中也是有不少忠心為國的忠烈之士的。他們為的可是整個波斯帝國的千秋萬代,可不是眼前的利益那麼簡單的。其實,布斯西斯的家族淵源的長輩,就是當時的同意謝赫登基為帝的男性權力之一,這也是為什麼布斯西斯會知道當時那段歷史的原因。那段歷史,可是他們家族世世代代口語相傳的機密之一啊。
「哎?當時那位開國女皇帝也是叫謝赫?!」底比斯詫異道。
「是啊,現在的謝赫女帝就是因為很崇拜當時的那位開國女帝,所以就起了一個和先祖同樣的名字,來繼承那位女帝的精神,也希望自己可以做一個和那位女帝一樣偉大的皇帝吧。」布斯西斯道。
「哦,怪不得人家都說開國皇帝都很不一般呢,想一想當時那個場面,謝赫皇帝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也是很難的。」底比斯讚歎道。
「是啊,當時地謝赫女帝就和現在的我們一樣,生活在另一個性別的權力統治之下,她能有那個魄力站出來,的確很不一般。你要是能做到那種地步就好了。」布斯西斯感歎道。同樣的程度下,恐怕再也出不了一個謝赫女帝了。
「唉,我哪有那個能力啊。」底比斯還算是有自知之明,他要是有能力取得牙買提家族繼承人的位子就算是很不錯了,至於……登基稱帝?!那就免了吧,他可沒有那個能力。如果說,誰有那個能力的話……底比斯的腦子裡不斷地翻湧著自己認識的人的畫面,最後畫面卻停在了一個出人意料的人的身上。
是她嗎?難道自己認為……她,比較有能力成為一個上為尊嗎?!
布斯西斯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至於歷史,其實,我們所看到地歷史又有哪一種才是真實的呢!歷史的傳承在很大地一方面,可以說是有權力所決定的。他們想要傳承那一段歷史就可以傳承那一歷史。他們想要徹底的抹煞一點歷史,經過長時間的演變也是可以地。就像是傳言一樣,空**來風,黑的都能給說成白的。謠言的力量很很大的,權力們為了將自己的一些秘密事情掩蓋,經常會製造一些謠言。那段歷史,對於現在地統治來說,或許是不光彩的存在,所以他們決定要抹煞那段歷史,因此,他們將那些歷史地一點一點的沖文獻中刪除。隨
那段歷史地人逐漸死去,文獻中的歷史不斷刪減,已經幾乎沒有人知道當時地那段歷史了。」
「這是權力們保護自己的一種方法嗎?」底比斯問。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布斯西斯說。布斯西斯現在的神情,透著一股知性的力量,怎麼看都和那個只知道喝酒的猥瑣老頭沒有絲毫的聯繫。或許,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吧。
「嗯,我明白了。」底比斯繼續道:「布斯西斯叔叔,你接著說,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後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布斯西斯抖抖肩膀道。
「那麼……大流士陛下的子孫們留下來的寶藏呢?」底比斯隱約的覺得那些寶藏似乎和自己的母親遺留給自己的地圖有點關係。
「你說得對,我跟你講這個歷史,其實就為了告訴你那些寶藏的事情。」布斯西斯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面的地圖,將它拿起來,放在手中像個寶貝一樣的摸索著,「你可能已經猜到了,那些寶藏和這張地圖有關。」
「啊!!」猜測是一回事兒,真正知道了又是另外一回事。雖然底比斯曾經這樣猜測,但是,當他真正的知道這個秘密的還是還是震驚的大驚之色,臉色都變了。
原來……原來,他一直都認為不愛他,從來沒有為他留下任何東西的父母親們,竟然給他留下了這麼總要的一份禮物……這是留給他必須要到成年禮的時候才能拆開的禮物。這份生日禮物……實在是讓他太……太感動了!
「是啊,這份地圖就是你的父母親拼了性命為了爭取回來的。底比斯,在我告訴你這份地圖的秘密之後,你要像我保證,這件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布斯西斯道。
「哦,現在是可以啦,可是以後呢?如果要去取得話,肯定會有別人知道啊。再說了,這份地圖雖然很寶貴,那些寶藏也很誘人,但是……就是因為它們太寶貴了,所以……難免會引來殺身之禍啊。」底比斯不無擔憂的說著。
「你能這麼想,就證明你最近真的開始長大了。看到你這樣,我也很欣慰啊。」布斯西斯揉一下底比斯的柔順的頭,大有一番自己老了的感歎。
「好了,現在來告訴你這張地圖的事情。」布斯西斯拿起那張地圖說:「大流士陛下的子孫將這個傳世大寶藏建好了之後,每個當事人變得到了一張地圖。隨後,這幾個當事人就為了獨自佔有這些寶藏展開了殺戮,最後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不過當時他也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也活不了多久了。後來,那個人死了,將地圖傳給了後代。再後來,大流士陛下的家族就徹底被歷史淹沒了,最後一代的當家人是個玩跨子弟,他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後來他把家產都變賣了,連地圖這個一直流傳下來的家傳之寶也給當掉了。
聽說後來這場地圖被世人流傳,所以江湖中就有很多人為了尋找這張寶藏地圖而傾家蕩產,或死於非命。因為這張地圖,江湖之中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
「有些東西,就算是歷經百年,甚至千年也會被流傳於世。這張地圖就是這樣,所以,從那張地圖出現到現在,已經過了幾百年了,這個傳言卻依舊被流傳著。只不過,傳言地版本換了好幾種而已。不管是那一種版本都是說這種地圖裡面標注著一個傳世大寶藏的秘密,得到了這個大寶藏就可以得到天下。」
「所以說,我的父母親也是因為得到了這張地圖而被殺害的嗎?」底比斯問。
底比斯的父母親是一對十分恩愛的夫妻,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喜歡旅行,喜歡流浪。他們還喜歡到處去尋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然後帶到傭兵市場是賣掉。因為父母親地這個喜好,所以小時候的底比斯只好留在家中,由家中的姆爸代為撫養長大。
所以,底比斯從小就和自己的父母親關係不是特別的親密,這都是因為他地父母親小時候就離開他一直在外流浪的緣故。雖然小的時候,父母親也會經常帶給他一些稀奇古怪地玩具和小禮物,但是底比斯就是和自己的父母親親暱不起來。
直到,後來,父母親去世,他多沒有掉眼淚。
布斯西斯就在父母親的葬禮上出現的,當時布斯西斯穿著一件黑色地喪服出現在葬禮上,帶走了底比斯。當時,底比斯只有五歲。
底比斯和布斯西斯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直到底比斯七八歲的時候,布斯西斯才將他送回到他外婆的身邊,由他的外婆代為教導他。
「是啊。他們就是因為這張地圖而惹上殺身之禍的。」布斯西斯歎息一口氣,心中開始躊躇著,要不要告訴底比斯他的真實身世和使命地事情。
「布斯西斯叔叔,您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不說了?」底比斯喊了一聲布斯西斯,他都沒有回話,直到推了推他只好,他才反應過來。
「哦,沒什麼,我在想一些以前的事情。」布斯西斯充滿了無限懷念地說著。
「哦,是和我的父母親有關地往事嗎?」底比斯似乎很感興趣的問道。
「是啊,看到這張地圖就不免地會回想起以前和你的父母親在一起的時候的事情,一轉眼都幾十年過去了,你都長這麼大了啊。」布斯西斯道。
「呀,那布斯西斯叔叔能告訴我關於我的父母親的事情嗎?」底比斯問。
「嗯?你怎麼對你的父母親的事情感興趣了?以前的時候,你不是很恨他們的嗎?」布斯西斯問。
「這個……」底比斯低下了頭,有些沉默起來。
布斯西斯笑一笑,摸摸底比斯的腦袋,問:「怎麼了?還是不想談論他們的事情嗎?我以為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已經成長到足
他們的時候了呢。原來,是我太心急了,你啊,還樣,一點都不見成長。」
「才沒有那回事!!」底比斯猛然抬起頭,很不服一般的辯解道。
布斯西斯估計逗弄他道:「可是,我看就是有那回事,你看看你現在,問你一點關於你父母親的事情都說不出口,怎麼?這就算長大了?連自己的父母親都不能面對的人,就算是長大了嗎?!你啊,還是太弱了。」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不滿道:「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啊?」布斯西斯似乎毫不放過底比斯一樣的追問著。
是啊,這一次,布斯西斯是不想放過底比斯。一直以來,底比斯都對自己父母親的時候,一再逃避。小時候,帶他走的時候,他倔強的樣子就像一頭瘋了的駱駝。直到現在,底比斯還是不肯提及他父母親的事情。其實,布斯西斯一直想要告訴底比斯他父母親的時候,還有他地事情以及他的使命。但是,底比斯一直避忌談論他父母親的事情。只要布斯西斯一開口提及他父母親的事情,他就逃跑。所以,只知道今天為止,底比斯從來沒有主動開口提出關於他父母親的事情。因此,當這一次,底比斯終於肯提問他父母親的事情的時候,他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說出秘密才行。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底比斯下一次有沒有機會再次提問關於自己父母親地事情呢。布斯西斯可不打算抱著秘密一直帶進棺材裡去啊。他不正是為了守護底比斯而一直活著的嗎!如果底比斯拒絕知道往事,那麼他一直以來得以存在的理由也就消失了。那麼,他活著和不活著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只是……」底比斯沉默了。
他真的不想知道父母親的往事嗎?!其實答案……早就在他地心裡了。
父母親對於他來說,一直以來就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兒時的時候,父母親一直不在家中,四處流浪,他從小見到自己父母親地機會就是屈指可數。小時候,因為他很小,所以父母親出去旅行的時候,不能帶上他,他留在家裡也就算了。
可是,等到他可以自己走路的時候,為什麼父母親還是不願意帶上他嗎?難道她們就一直以來都不喜歡他嗎?底比斯沒有兄弟姐妹,他只有自己一個人。
底比斯的父母都很喜歡流浪,所以不想生孩子,哪會有負擔。孕育底比斯就花去了他地父母親很多的時間,所以他們的父母親有了底比斯之後,就拒絕再生育孩子。雖然為此,父母親和家族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是家族對於底比斯任性的母親來說,最終還是選擇了隨她得便吧。因為管不了,所以只好放任。
底比斯的兒時過得並不是很愉快。因為沒有玩耍的夥伴,又沒有大人可以依靠,所以他小時候經常會受到其他孩子地欺負。可是,別的小孩有自己地父母親可以哭訴,就算是受了傷挨了打也會有父母親出頭。但是,這些他都沒有。他沒有父母親可以哭訴,挨了打只有姆爸為他出頭。可是,姆爸的身份終究只是一個下人,面對其他孩子地父母親他一個下人雖然據理力爭,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人家該打的還是打,該罵地還是罵。底比斯沒有父母親為自己出頭已經很可憐了,可是如果其他小孩受了他的欺負,他們的父母親就會找上門來。底比斯的家裡沒有主人,一些下人就算是費勁了心思保護小主人,可是還是作用甚微。
所以,底比斯小時候,就特別的恨他的父母親。他認識父母親不愛他,不喜歡他。試想一下也會知道,一個才幾歲的小孩子,正是需要父母親在身邊好好照顧教導的時候,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孩子的身邊缺少了兩位對孩子成長影響最為重要的人,所以,這個孩子會恨他們,也是無可厚非的。
因此,就算是後來底比斯的父母親回來的時候,為他帶再多的禮物,他還是不會開心,也不會叫他們父親和母親。小的時候,底比斯用看待陌生人一樣的冰冷眼眸看著自己的父母親,他的心裡受傷很嚴重,但是,他的父母親可能並沒有現吧。因此,過不了幾天,父母親再次離開了,底比斯又變成了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坐在自己房間的窗台上,望著外面的世界。
小時候的底比斯孤單寂寞的讓人心疼,所以布斯西斯一直都懷著一種代替他的父母親照顧他的心願來幫助他,照料他。所以,現在底比斯和布斯西斯的感情很好,但是對於其他人底比斯依然很冷漠,這是長久以來的時間所造成的,他的心性已經形成了。還好,布斯西斯成為了他心目中的一僂陽光,正是這縷陽光,才讓底比斯看起來不再那麼的冷漠孤寂。
長大了之後的底比斯,以前不肯原諒自己的父母親,他幾乎已經忘記了他們了。要不是這一次外婆拿出這張地圖,他可能早就忘記他的生命是有兩個最親密的人遺留下來的。
一直以來,他認為死去的父母親沒有為他留下任何地東西,他也認為他們並不愛他,一點也不愛他。
可是,當他知道這張地圖所代表的東西的時候,他的心中竟然湧起了一股溫暖的情緒,或許那就是感動吧。但是,這種感動只維持了一霎那的功夫。金錢,寶藏,對他來說有什麼用?再多的寶藏能趕上父母對一個孩子的愛嗎?底比斯認為不能!而且,後來,底比斯也分析過了,這些寶藏對他來說,也代表著巨大地麻煩。無時無刻都要防止被人殺害的麻煩。所以,僅僅的維持了一霎那的感動之後,底比斯就覺得這份地圖帶給他的麻煩大於感動,這是愚蠢啊!底比斯這樣對自己說,他還以為那兩個人地心理會多多少少的對他有一些虧欠,但是沒想到
是什麼都沒有留給他,不,他們還留給了他一堆的麻
說起麻煩,底比斯看向被布斯西斯放在桌面上地地圖。這就是麻煩的源泉!不,他不要這份麻煩!管他是再說的錢也好,幾輩子都用不完的寶藏也好,他都不要!他不想要!
,驀地抓起桌面上地地圖,底比斯雙手張開,就像用力的將地圖撕毀!
「喂,底比斯,你在做什麼啊?!」布斯西斯突然現了底比斯的企圖之後,大驚失色之下,一邊大聲的疾呼,一邊伸手去抓底比斯手中的那份地圖!
「喂,底比斯,這個傻孩子,你怎麼了?突然犯傻,趕快給我放手……」布斯西斯站起身來,一邊呵斥底比斯,一邊跨步到底比斯的身邊,想要用身體壓制住他。
「不要!我不要放!」底比斯眼睛紅地像兔子,有些瘋狂的大喊著:「我不要放心!都是他們!都是他們害地!他們害了我那麼久,現在竟然又用一張破地圖來害我!這不是什麼寶藏,這是麻煩!真是大麻煩!我不要麻煩!我不要麻煩……」
「你這個傻孩子,趕快放手……」布斯西斯還真害怕底比斯把地圖給撕了,跨不到底比斯的身邊,就去身體去排擠底比斯。怪不得世人都說,薑還是老地辣。底比斯再聰慧也只是個半大小子,再加上他現在腦子犯渾,那是精明的布斯西斯地對手。
只見,布斯西斯看著從上面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得到地圖之後,腦筋一轉,就想到一個從下面進攻的好辦法。他將自己的右腿分開,插到底比斯的雙腳之間,右腿用力一絆,底比斯一個不查,被布斯西斯得手,下盤不穩的底比斯,戰都站不住了,手也有些鬆了,身子一歪,就帶著布斯西斯向地面砸去。
布斯西斯也不顧不得自己就要摔到地上,還要順便做底比斯的肉墊子了。眼看著底比斯的雙手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換一鬆,他就眼疾手快的從底比斯的雙手中搶走了地圖,接著,撲通一聲巨響,底比斯疊壓著布斯西斯就摔倒在房間的地面上。
還好,地面之上鋪著一層地毯,但是就算是這樣,直挺挺的摔在地上的布斯西斯還是被摔得腰酸背痛,哎要哎要的嗷嗷直叫。
「唉喲,痛死我了……」布斯西斯煩躁的吆喝著,因為疼痛讓他不算太好的脾氣一下子暴躁了起來。
「對不起,布斯西斯叔叔,您……有沒有怎麼樣啊?」底比斯還好很快的就反映了快來,立刻將布斯西斯從地上扶起來,將他扶到椅子邊上,打算讓他坐下。
接著,這不做還好,一做布斯西斯就像是挨了一刀子一樣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唉喲底比斯,你這個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啊」布斯西斯暴躁的吆喝著,恨不得去揍底比斯一頓。好在,底比斯這個傢伙還算識相,立刻去床上取了一床軟綿綿的棉被過來,鋪到椅子上。這下布斯西斯才算是安生的坐下來。至此,布斯西斯手裡還是緊緊的攥著那張地圖,死不鬆手。
「對不起啊,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擺出一副認罪態度良好的樣子來,不但人前人後的伺候著布斯西斯,還給他端茶送水,順便道歉說好話。
「你這個臭小子,我這把老骨頭差點被你害死了……」布斯西斯隨口說了底比斯幾句,底比斯也很痛快的點頭應承著,這是算是過去了。
布斯西斯看看老老實實坐在一邊像個聽話的小朋友的底比斯,歎口氣,道:「你這個孩子啊,讓我說你什麼好……」
底比斯低著頭,沒敢抬頭回嘴,那是心理卻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念叨著,不說當然最好。
「你這個孩子啊,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嗎?」布斯西斯用力的敲一下底比斯的腦袋,真希望這一敲能把他敲醒了。「我知道,你不喜歡你的父母親,認為他們留給你的這份地圖就是一個大麻煩。好,你先靜一靜,老老實實聽我說一說你的父母親的往事之後,你再來確定是不是你的父母親真的不愛你,真的會害你,好不好?」
「……」底比斯沒有說話,擺明一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樣子。
布斯西斯看了他一眼,歎口氣,也不管他到底有沒有用心聽,就自顧自的開始回憶起來很多年以前的往事來。
「你的父親小時候一直都是住在山上的,他和你其實差不多,他的小時候也很辛苦。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要辛苦的起床來練習武功。你的父親和你還不一樣,至少你有父親,而他沒有。他的小時候是跟隨一個世外高人一起長大的,他的身邊沒有父母親,更沒有父母親給他的親情,他有的只是一個師父而已。」
「你的父親的師傅雖然從小將他養大,但是對他卻不是很親切。你父親的師傅是一個很冷漠的人,所以他選擇了一座常年積雪的大山山頂居住。山頂上常年積雪封山,你的父親很少有機會可以下山,只有在那一個冰天雪地的寒冷的環境裡,跟隨著他還算和善但是卻不親切的嚴厲無情的師傅一樣生活。」
「可想而知,在那種條件下長大的孩子,內心裡那裡會有什麼溫暖的情緒。他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感情是什麼東西,也沒有見外親情,所以,那的時候的你的父親是冷漠的。」布斯西斯不顯懷念一般的說著,神情因為沉浸在回憶一種變得有些迷茫,語氣卻顯得很溫暖,似乎那段時間的回憶帶給了他很多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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