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人沒死。」
幽暗的屋裡,門窗緊閉。夕陽微弱的餘暉透過厚厚的窗紙無力的滲灑而進,幽幽落在窗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身上。
「好。他能死是好,死不去,更好。」男子聲音淡淡說,卻透著寒氣。
「不,我們等著看戲就行了。」男子悠悠道。
「那……要不要……」單膝跪在跟前報告的黑衣人問,提頭看向男子,詭秘蕭索的背影,寒氣逼人。
「是。」黑衣人低頭應諾。
「告訴隼兒,讓他的人好生侍候著我們大霽的太子!」又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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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人救過來了。」潛伏在裴府的下人,暗暗前來後屋報道。
「嗯,知道了。」屋內冷冷的應。
得知司城子鸞救過來了,司城子隼在裴青妤身上的侵虐更為狂猛,「你的情郎沒死呢,以後有得你愉悅的!」他掐著她下巴,「也許你真有當太后的命!」
她冷媚的一笑,騷至入骨,身子在他的動作下一動一動。
他微笑。
司城子鸞睜眼醒來,已是翌日午時。
臉上血色已恢復八分。服過藥膳,氣色更為好轉了些。
揮手摒退丫鬟,道:「怎麼樣?」
一旁的青年僕從欠身覆命:「那位公子的下落,沒打聽出來。四周都問了,當時情況太驚慌,人們都只管逃命,沒注意到他。」
司城子鸞眉頭不著痕跡的沉斂了一下,問:「那邊呢?」
「如太子所料。」青年僕從道。
「好。你時刻盯緊,收集證據。」司城子鸞道,一臉肅然。
「是。」
「老師,昨天襲擊的那幫人,想到會是什麼人了嗎?」司城子鸞話峰一轉,問一旁的中年僕從——太子少傅易一愚。
「老夫一時也沒有頭緒。」易一愚拱手道。
「會不會是那邊的人?」司城子鸞問。
「應該不會,不然他們不會懼怕區區的小縣官差。」易一愚道:「而且,我們此次出宮是暗奉皇上諭命,行動隱密,就是宮裡也沒有其他人知道。那邊肯定不會知覺的。」
「既是不求財,又不是那邊的人,那會是什麼人呢?」司城子鸞沉吟著,炯炯的目光藏著深銳。
「幸虧我們消聲匿跡在裴府,他們應該不會找來。「易一愚道。
司城子鸞深沉的目光落在地上,「雖是如此。但敵在暗,我在明,始終是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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