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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幡然頓悟 文 / 三千若水

    「嗚……嗚嗚……」強抑著的暴躁的嘶吼,不住的打銀狼喉嚨裡出來。{鼻子不停的在她手腕處,腳裸處嗅著,身子弓了起來,扭頭望著幔帳之外,冰藍色的眸子暴戾了起來。

    「破殺,小殺殺,安靜,安靜!」倪可還沒來得及抱怨銀狼怎麼半天了才回轉,看著它馬上要進入暴走狀態,頭疼的蹙起眉來,忍著手腳上的疼痛,撲過去一把攬住那毛茸茸的大腦袋,極力安撫著它的情緒:「你瞧,我好好的,是不是?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安靜下來,嗯?乖啊……別鬧啊,乖……」

    這都算什麼事兒啊,她身邊能不能有個正常一點的生物?為什麼除了她的小安玉,一個個的都這麼彪悍不說,還一個比一個難搞,一個比一個怪異。誒……她造的這是什麼孽哦!

    「奴才宇文羽,給四貝勒請安!」清亮的男聲驀的響起。

    倪可倏的扭頭瞅著幔帳,死死盯著聲源處的方向,眸子裡騰起熊熊怒火來,抱著破殺的手,緊握成拳。丫的,竟然弄到現在才來,黃花菜都已經涼了,丫還來做什麼!要不是她運氣好,現在早就被剝了皮拆了骨,他還來做什麼,給她收屍不成?

    呃……好吧,其實,不關運氣的事兒,不過托了老狐狸的福罷了。可是,等這事兒了了,她要怎麼跟老狐狸說哦,這回,禍可闖大了!

    苦著張臉,倪可愁得不住的唉聲歎氣兒,將臉埋進破殺濃密的毛之間,不停的來回輕噌著。

    四阿哥胤沖宇文羽微微頷:「原來是,宇文老闆!」

    「哪裡哪裡!」宇文羽目光觸及屋內的一片狼藉,心下猛的一跳。臉上卻笑容不改,沖胤道:「這小主子們淘氣兒,竟然跑到這等地兒來玩,奴才是來接人的。」說著又朝安康打了個千兒:「二爺,姑娘可是在裡頭?您今兒可算是鬧大了。爺真了火兒呢,待會兒見了爺,您仔細著點兒罷,可甭再跟爺強了。」

    安康冷哼了一聲,扭開臉去。

    宇文羽掀開了幔帳,抱起倪可,對她身上明顯不合身的衣服視若無睹,更是直接無視了她仿若要噬人地目光,沖四阿哥胤彎腰欠了欠身.e道:「貝勒爺,您隨意,奴才。\\先行告退了。」

    說完。又衝安康徵詢道:「二爺。您是自個兒走。還是隨奴才一起?」

    「你管好這個白癡就是了。爺用得著你管麼?」安康沒好氣地冷冷瞥了眼被宇文羽抱在懷裡地倪可。

    悶悶地靠在宇文羽懷裡。倪可糾結了半天。終是在他抬腳出門之時伸手按住了他地肩。目光對上那看不出什麼喜怒地目送他們離去地四阿哥胤。猶猶豫豫地道:「貝勒爺。那邊最後一間房裡。好像有您地熟人。您若有空。去瞧上一瞧?」

    看著倪可手指向地方向。胤眉梢一跳。似笑非笑地哦了一聲。

    宇文羽蹙起了眉來。抱著倪可地手緊了緊。

    瞧著胤臉上地表情。倪可一口氣頓時憋在了肚子裡。強抑著想往那張臉上揍上一拳慾念。丫地。關她什麼事兒了。看樣子。這位怕是早就知道了些什麼了罷。她狗拿耗子。多管什麼閒事兒啊。真吃飽了撐地。就算這位狠心到讓那大姐真地被那啥了。這也不關她地事兒不是麼?

    罷了罷了,愛咋滴咋滴吧。關她屁事兒。一個自作自受。一個存心尋事兒,她多什麼嘴。就這麼點兒刺激,對那大姐來說,壓根兒就不會留什麼陰影地吧。

    心底的一絲不忍和幾分愧疚頓時被沖了個乾乾淨淨的,倪可扭頭一拍宇文羽,噘著嘴示意他快走。

    兩人一狼,極為安靜的在樓裡穿梭著。越走倪可心裡越是忐忑,這四周的氣氛,實在有些靜謐過了頭了。

    「他呢,今兒個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啊!」扯了扯宇文羽,倪可試圖說些什麼來緩解下心裡那沉重壓抑、極為焦躁的氣悶感。

    宇文羽一直穩健的步伐突的頓了一頓,隨即不悅的低低哼了一聲:「你能不能稍微歇停一下,別三天兩頭地就出ど蛾子,累小布為你四處擦……」差點口吐髒字兒,宇文羽硬生生的頓住了口,惱怒的了一聲後繼續道:「什麼他他他的,那個他是你阿瑪,真不知道小布中了哪門子的邪了,就你這麼個成天惹禍的不尊長輩的東西,還這麼護著你!」

    倪可怔在了當場。

    原來……原來……原來她的所作所為,在別人的眼中竟然是如此地不堪的嗎?她只是,只是想盡可能的憑借自己的力量將事情揭過去,她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只是,想盡量的將事情隱瞞過所有關心她的人,扼殺在最小傷害的範圍之內。

    不過是,一些對癡傻的孩子使的無聊手段不是嗎?對一個傻孩子來說也許是致命地,可對她這個擁有著三十多年人生閱歷地怪物來說,那不過就跟玩兒小朋友過家家不是麼?

    她沒有,她真的沒有故意地要去惹事生非。只是,雖然大家一年也未必能見上一面兒,可每次跟那大姐相處時,便猶如天注定一般,非出事兒不可。為了不將事態鬧大,她一忍再忍,一退再退,幸運女神也的確眷顧與她,從未讓她受過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過。

    猶如一個國家,不需要兩位帝王一樣,一個故事,也不會需要兩個主角。那大姐的感覺,其實一直很敏銳,所以才會那麼的厭惡她,不是麼?如若將自己暴露在眾人眼底,緊隨而至的,怕就是不死不休的無硝煙戰爭了。

    她沒有,她真的沒有故意想要傷害到任何關心愛護她的人,她沒有!

    四阿哥那雙似笑非笑的黝黑的眸子,突兀的出現在了眼前,倪可一直在眼眶裡打著轉兒的淚水,終是落了下來,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沒有想到事態會展成那樣兒。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手緊緊的撰著自己胸口的衣襟,不停喃喃的念著,眼前的世界,一片扭曲模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放心,爺不會搶走的!」那面泛微笑的雍正爺放開了被他握在手裡的小木牌,卻在她鬆了口氣兒之時,一把扯斷了她項間玉珮的紅線。

    腦中極輕微的一聲,似是有什麼爆裂了開來,莫名的一片清涼,人瞬間回過了神。

    「哼,若不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爺才懶得理你的死活呢!」懷裡孩子那瞬間散出來的濃若實質的哀傷,唬得宇文羽面色微微白,見她身周的氣息斂了起來,才裝做什麼什麼也沒覺似的隨意冷嗤了句。這孩子,到底在想著些什麼?不過**歲大而已,又一直被護在羽翼之下,為什麼會那麼的傷悲,那麼的絕望。

    不對,有哪裡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無視了宇文羽的嘲諷,倪可蹙著眉苦思冥想。

    當宇文羽抱著她七拐八彎的,終是到了後院小門,倪可突的悟了過來。是了,為什麼他沒來?如果他是有事兒來不了,照這小氣包的性子大概會直接嘲諷上一句「你當他跟你一樣閒嗎?」之類的話兒,可是,方纔這小氣包說的是什麼?是了,是了,他說的是她一直累著那人為她擦**,那麼,照此說來,那人此刻……

    不!倪可倏的瞪大了眼睛,放大了的瞳孔裡滿是驚駭之色!不行,不能讓他們相見,不可以!倪可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宇文羽一時沒料到,被她掙脫了開去。

    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牽動身上的傷口,難忍的疼痛一**的襲來。狠狠一咬牙,倪可手腳並用,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朝來時的路狂奔而去。

    老天爺,求你了,求求你了,別那麼殘忍,你若是想玩兒,我陪你玩兒不行嗎?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別把不相干的人扯進來,求你了!

    你若想要我的命,我給你就是!我不會再逃避了,我不逃了。

    腳裸上的傷口,被狠狠的撕裂開來,濡濕了包紮著的白布,倪可渾然未知似的,足狂奔。身後,落下了斑斑點點,令人觸目驚心的一路殷紅。

    這丫頭是瘋了不成麼?宇文羽惱怒的一頓腳,無可奈何的追了上去。

    還好,還好,終於還是趕上了。

    望著立在門口的那位風姿卓越的男子,倪可頓住了腳步,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了下來。

    真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對手指,對手指,那啥!呃……昨天腦子暈,沒碼多少字出來,咳!凌晨起來才碼完了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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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臉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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