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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虛驚一場 文 / 三千若水

    聽見怡晴的驚叫,安玉頓下了腳步,兄妹倆齊齊扭頭回望。

    歐!不是吧!倪可哀號,這筆賬肯定又要被算到她頭上了,嗚嗚~~~她好冤枉哪!

    抬頭望著那一甩一甩尾巴,正停在那裡悠閒的啃噬著青草的雜毛小母馬,怡晴雙目直噴火,貝齒恨恨的咬著唇。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畜生,都是一樣的令人憎恨。

    「晴兒。」八阿哥微微一怔後立即上前扶住怡晴。

    「走開!」暴怒中的怡晴一把揮開了八阿哥,卻不料動作幅度過大,腳底一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吧唧」一下摔倒在了馬糞堆裡。

    倪可張大了嘴,直愣愣的望著倒在地上慘不忍睹的怡晴,這,這,這也太……

    將臉埋進安玉懷裡,倪可語帶哭泣悶悶的喊:「恩恩……」

    這回梁子可結大了,這可怎生是好!嗚嗚~~~她比竇娥還冤哪!

    安玉輕輕的拍著她,安慰道:「別怕,有我呢。」

    按下這邊的雞飛狗跳不提,安玉抱著倪可,淡菊牽著小母馬悄悄的溜回了營帳。

    「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夜幕降下,營地裡亮起燭火,囂張至極的笑聲打一頂小小的營帳傳出。

    「我的小姑奶奶,您小點兒聲。」倪可急急撲上去用雙手摀住婉茹的嘴。

    「你就讓我再樂會兒麼,實在是太可樂了,哈哈哈……哈……」婉茹扒下倪可的手,笑得直到捂著肚子喊疼才終於消停了。

    「樂,就知道樂兒,我這可正愁著呢,你也不幫我想想法子。」倪可恨恨的白了眼婉茹。

    「你什麼愁,天子眼皮底下,她難道還敢殺了你不成?」婉茹伸手揪了把倪可皺得包子似的小臉:「今兒個可是整個大營都傳遍了,你是沒看見,連皇上跟太后娘娘聽了都笑得直打跌兒。」

    誒~!那大姐自走她的陽光道,她自走她的獨木橋,她是真的不想跟那大姐扯上任何關係,可怎麼就淨讓她碰上那大姐這麼些破事兒呢。

    「老天爺,難道你把我丟這裡來,就是要我做主角的踏腳石不成?」

    將婉茹轟出帳去,倪可糾結的鑽進被窩!嗚嗚~~那死孩子打去年起就再也不肯跟她睡一被窩了,害她晚上都沒人抱,只好抱被子。嗚嗚~~~被子太軟不夠暖的說!這雖然是七月的天,可到了晚上,還是涼颼颼的。

    萬分糾結的倪可為了避免再次跟怡晴起衝突,只好憋屈的窩在營帳裡。

    風平浪靜了三日,這日清晨,倪可送走安玉,,趴在塌上百無聊賴的翻來覆去的瞎折騰。

    不出半個時辰,突然門外傳來一陣低低的交談聲兒,不一會,淡菊掀了簾子進來,滿臉為難的看著倪可。

    倪可看了眼淡菊,撇撇嘴不滿的道:「他們又要你去?哼,真該好好敲他們一大筆服務費!這也太欺負人了。」

    淡菊抿著嘴笑著,給倪可整了整有些亂了的衣襟:「阿哥們也就是看上了奴婢這點手藝,虧得他們都不知道,姑娘的手藝那才是一等一的。不過就是烤幾隻野兔罷了,奴婢去去就能回來。」

    淡菊走了,換進來的是這回來塞外,布耶楚克撥了來跟著安玉的來順。三十多歲一憨厚漢子,連跟淡菊說幾句話都會臉紅。

    倪可百無聊賴的玩著手裡的九連環。

    來順低著頭蹲在門口。過了會兒,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騰的站起身走至倪可跟前。

    「姑,姑娘,奴,奴才才帶您,您去找大爺可好?」一句話來順直說得結結巴巴的。

    倪可微微一挑眉梢,這算什麼?誘拐兒童的怪叔叔?

    「啊,不,是,是去找恩恩,奴才帶您去找恩恩可好?」

    倪可偷偷的瞥了眼臉色憋得通紅的來順,心中一樂!她好像碰上什麼好玩的事兒了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來玩次福爾摩斯也不錯。

    「恩恩……恩恩……」倪可開心的喊著,衝來順掛了過去。

    來順抱著倪可出了營帳,栓在不遠處的雜毛小母馬瞧見了倪可,登時又撂蹄子又嘶鳴的。倪可眼珠子一轉,身子朝小母馬掛去,嘴裡喊著:「啊……啊啊……」

    來順見狀只得將倪可放在馬背上,牽著小母馬一起走。

    路越走越遠,越走越偏,倪可終於有點慌亂了起來。這來順,該不會是想綁票吧?

    不對,這又不是在現代,他不過是一個奴才,老婆孩子都還在京城府裡,綁票了她豈非置妻兒於不顧了麼。再說,綁了她有什麼用,求財?那還不如直接把她帳裡的東西捲了走人。

    倪可盯著來順的背影苦思冥想,突然,眼前出現了來順老婆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來。倪可張大了嘴,難道……難道……難道說是布耶楚克這水仙兒飢不擇食到連窩邊草都吃了?

    歐!不!那豈非人家現在這是找上們來報仇來了?要羞辱她,還是要先姦後殺?!

    倪可手摸上自己的臉,滿懷的惴惴不安,她才八歲好吧,她還長得這麼醜好吧!

    「恩恩……恩恩……」倪可開始哭鬧起來。

    來順頓住了腳步,手足無措的望著倪可,笨拙的安慰道:「小格格莫哭,馬上就到了。」

    倪可偷眼打量著那張面露焦急的忠厚老實的臉,在上面卻找不著一絲戾氣,心中的疑惑越擴大,這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來順一邊笨拙的安慰著倪可,一邊牽著馬繼續朝前走,走了足足有個把時辰,終於在倪可哭啞嗓子時停下腳步,將哭鬧中的倪可打馬背上抱了下來。

    倪可戒備的望著眼前這看似忠厚老實的男人。

    來順苦笑了下,對著倪可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仨響頭,跪趴在地上道:「小主子,奴才對不住您了,奴才這也是沒法兒。主子如今這樣兒也是活受罪,早早去了也省些苦楚。」

    倪可怔住了。這是什麼跟什麼?難道還是個忠心護主的,怕她給布耶楚克父子倆帶來麻煩?順便也幫她解脫了?歐!不!她才不要!

    來順站起身來,朝倪可靠近,倪可心裡哀號不已,後悔自己為什麼貪玩,玩出這麼大的火來。這下好了,玩火**了是吧。

    眼看著來順將手伸進懷裡,慢慢的掏出東西來,倪可正欲出聲喝止,卻被來順手裡的物件生生把話給憋了回去。

    來順將手裡的小包裹塞到倪可懷裡,又給倪可磕了仨響頭,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倪可捧著小包裹,無語半晌。

    就這樣?這樣就走了?

    這算什麼?拋棄殘疾兒童麼?

    藍天白雲下,**歲大的小女孩孤零零的站在草坡上,一匹雜毛小母馬站在附近,不停的甩著尾巴優哉游哉的啃噬著青草。

    風,緩緩的拂過,在這茫茫的草原之上掀起一層層草浪。

    偶怎麼覺著寫得越來越找不著感覺了呢?難道是因為最近哥哥的戲份變少了的緣故麼?

    啊啊啊啊啊啊~~~偶8cj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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