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道人拱手道:「原來是韓師兄,聽聞韓師兄被派遣到御獸峰,怎麼會在這裡呢?」
韓靖心中一驚,此人竟然認識自己,心中暗暗有些驚訝,不過聽他話中的意思,他並不知道韓靖已經逃離御獸峰,看來趙道士有意壓下此事,並未上報。若是青門峰的執法長老知曉此事,早已全派通報,緝拿叛徒了。
韓靖冷聲道:「你如何知道我是誰的?」
那青衣道人依然是笑臉相迎,不急不緩的說道:「韓師兄可是我們丹藥峰的名人,單單不說你一到丹藥峰便受大執事的懲罰,你竟然還能讓掌門和一位長老對你出手,居然能保的性命,真是我青門派千年少有。我認識你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要是不認識你,才是大大的怪事呢。」
那青衣小道看看韓靖一臉平靜,竟然絲毫不為自己的嘲諷之語神色大變,暗道韓靖平日裡是被欺負慣了,心中暗暗有些譏諷之意,不過自己在這裡霸佔李貴的小妾,若是被派中執法執事知曉,必然受到嚴厲的責罰,此時還是不要得罪韓靖的好,將那名小妾拉過來,開口笑道:「韓師兄,我在外收取草藥,這種極品的小娘子還是第一次見,不若等我今天晚上享用完畢,再送到你的房間如何?」
「在下對此事卻是沒什麼興趣,不過卻有幾件事卻是想讓閣下解答一下。然後你我都忘記今日之事如何?」
「韓師兄果然夠意思,小弟佩服。」又在那女子臉上捏了一把,陰笑道:「你先去廂房乖乖等我,一會我就來。」
韓靖已經數日未進飲食,這滿桌子的菜餚也是沒動過的樣子,看來這兩人剛喝了一杯酒,韓靖自然不會客氣,坐下吃喝起來。
那青衣道人現在只想著回答韓靖幾件事,好讓韓靖快些走,但沒想到韓靖竟然吃喝起來,心中卻不想得罪韓靖,只得笑道:「韓師兄莫不是想瞭解雷情兒的事情?」
韓靖觀此人只有練氣期兩層,應該是低階的弟子,有些隱秘的事情他肯定不知道,不過打聽一下青門派的大體的狀況還是沒問題的,不過若是問答起來,難免有遺失,便開口道:「你只管把你知道講出來就好。」說完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青衣道人聽了此話,心中有一些慍怒,過了幾息時間,才定下心神,有把柄在韓靖手中,還是忍上一惹罷了。咳嗽一聲,說道:「我便從韓師兄離開青門派說起,那日雷情兒師姐被雲鶴長老帶走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聽說是被雲鶴長老禁了起來,不到築基期便不讓她下峰。不過我來的時候聽說雷師姐已經進階練氣期四層,實乃我青門派千年來的第一人啊。」
練氣期四層,韓靖眉頭一跳,心中更是激浪翻滾,雷情兒的修煉度真是有些驚世駭俗了。()韓靖入青門派時已經是練氣期二層,修煉到現在,不過是練氣期三層,而且還是借助龐鵜之血才得以突破。而雷情兒竟然已經修煉到練氣期四層,怎麼不讓韓靖感慨萬千。
青衣小道看韓靖若有所思,以為韓靖還對雷情兒念念不忘呢,心中鄙視之情更深了,這癩蛤蟆也敢打雷師姐的主意,那日掌門一掌打死他才好,就省的今日壞自己好事了,不夠還是勉強繼續說道:「最近風頭比較旺盛的還有鄭爽師兄,他如今在虞長老修煉的太和峰上,竟然受到虞長老親自指點,現在竟然也修煉到練氣期一層,我來的時候還曾見過他一面。」青衣小道邊說,臉上竟然洋溢出極為興奮之色,彷彿見鄭爽一面就能飛入靈界了,涎著臉對韓靖說道:「韓師兄,我聽說雷師姐,鄭師兄還有你都是青門城來的,果然是地傑人靈,你和鄭師兄肯定極為相熟吧,以後若是有機會,可要給我引薦一下啊。」
韓略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講下去,心中卻是暗暗冷笑,一個練氣期二層的修士卻是要管練氣期一層的叫師兄。不過鄭爽可是了得,在青門派應該也有些地位,看來這虞長老跟鄭爽的關係可是不一般。
這小道看韓靖同意,心中也是極為高興,若是能跟鄭爽拉上關係,日後對自己好處自然是極多,心中對韓靖也不再有那麼多厭惡,反正這些事也是青門派中人盡皆知的,索性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私下裡聽來的傳聞都一一講給韓靖,一直講了一個時辰,口乾舌燥,唇舌麻,才停了下來。
韓靖也不阻攔,一句不落的聽,記在腦裡,雖然這些事大都沒什麼用處,但是讓韓靖加深了對青門派的認識,特別是此人多次提到有人在交換會上私下出售極品修煉秘籍,還有青門峰上的藏書閣中的書籍,更讓韓靖心中有些顫動,韓靖現在就是不缺靈石,卻是極為缺乏長輩的指點,而現在要做的事,便是找一門犀利的攻擊法門,修煉以後才可以保命防身。
青門派數千年的基業,藏書閣的修煉心法,功法應是極多,以後若是行走在外,得一本修真功法,都應該是非常難的。只可惜之前韓靖不到練氣期五層,是不能進入青門峰的藏書閣的。若是就此離去,韓靖心中竟然有些不捨,還有想回去的衝動。若是行走在青門派其他各峰,性命自然可保,可是韓靖現在是御獸峰人,要是一回去,怕是要被趙道士抽煉元神了。
韓靖看了一眼正在大口飲酒的青衣道人,手一揮,從儲物袋中御出一柄築基期修士才能用的寶劍,冷聲道:「我便依剛才之言,等下就會將今日之事全都忘記。」
那青衣道人正在飲酒,只等韓靖趕緊離去,自己好去廂房找那小娘子,卻見韓靖亮出劍來,心中又急又氣,怒道:「韓靖,你這是何意?不要以為你是練氣期三層我就怕了你,你去御獸峰的時候才練氣期二層,如今進階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趕緊離去,我便不再追究今日之事。」其實這青衣道人心中也是有些害怕,韓靖即便是剛剛進階,比鬥起來,也會比他勝上一籌,不過他也是有些依仗的,但不想跟韓靖硬拚。
韓靖心中早生殺意,如今目的已經達到,怎麼會跟他廢話,一言不,揮劍過去。
那道人側身一躲,向後躍了四五部,已是到了牆角處,手中也是握著一把劍,怒道:「好大的膽子,竟然真敢對我動手,欺我余家沒人不成,我可是余家第二繼承人。」
韓靖管他是什麼人,反正離開青門山範圍是早晚的事,連連攻上,那青衣道人也不甘示弱,劍身相撞,竟然為出一絲聲音,可見兩人所用之劍都是上佳之品。不過想比之下,還是韓靖略佔優勢。
只幾個回合,那名道人的劍身已經有些裂痕,他的劍再好,也不能跟築基期修士所用飛劍想比。那道人見狀,心中又急又怒,若是毀了此劍,又被韓靖困在角落,只怕一劍揮來,便躲無可躲了。
那道人,怒目圓睜,一咬牙,吼道:「你逼人太甚,今日就讓你嘗嘗雷珠的威力。」
&1t;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