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兄剛剛連續御出兩團真元之火,皆是全力而,丹田之內稍感空虛,動作便遲緩了一些。被韓靖一拳命中腰間,這拳頭力道極大,縱是四師兄是練氣期四層的修為,也立刻感受到極大的痛楚,這麼近的距離不容四師兄多考慮,趕緊伸手接下韓靖的下一拳。
韓靖第二拳已是蓄力而,用足了氣力,四師兄只覺得胳膊震的生疼,冷吸了一口氣暗道韓靖竟然如此生猛,自從修煉一來,極少與人交手,而且多是進行法術上的修煉,**強化卻是極少,韓靖卻恰恰相反,經歷的打鬥不少,而且專門練過凡間的武藝,每次修為提升,都會將自己的**強化到最佳境界,而且其間受傷數次,運轉大周天修復身體以後收益也是極大。凡間的武藝加上韓靖強化數次的身體,進攻度極快,招招凌厲,讓四師兄猝不及防,連受幾下,一時間落得下風。
四師兄雖然練氣期四層,卻沒佔得絲毫優勢,自從跟師傅修行以來,一直只注重丹田內真氣的驅煉,特別是練氣期三層後跟隨師傅學習那逆天仙法之後,更是不再注意肉身的強化,一直醉心提升自己的修為,而這方法提升修為的度也是極快,只要再過幾年,便可提升至練氣期五層,到時候師傅再賜下法寶,便可以法寶禦敵。卻不想今日竟然碰到韓靖這般異類,竟然肉身相搏,而且出手犀利無比,讓自己防不勝防。心中暗道不妙,若是再與韓靖纏鬥下去,自己怕是要敗北了,連忙抽身向後一躍,退出十步遠去。
韓靖見四師兄毫無還手之力,哪裡容他逃去,急忙追了上去。
四師兄情急之下,飛起一腳,踢起一塊大石,迎面向韓靖飛來,妄圖阻攔韓靖片刻。韓靖也不閃身,雙掌用力一推,大石碎成數塊,凌亂的向四師兄飛去,四師兄連忙側身躲過最大的一塊,卻還是被那些雜亂的碎石擊中,這些石塊稜角極為鋒利,又在韓靖的力推之下,如同利刃一般,將四師兄的道袍劃出了數道口子,幸虧他急中生智,以袖拂面,才沒有被傷了面門,心中暗道萬幸,倘若破了相,被其他師兄弟知曉此事,豈不成了御獸峰的笑柄?
韓靖一躍而起,飛起一腳,同那些碎石一般,一腳踢中四師兄的丹田之處,將他踹飛了十幾丈。這四師兄雖然肉身未多強化,但好歹也是練氣期四層的修為,片刻便了爬了起來,身上的道袍已是破破爛爛,臉上也是灰頭土腦,胯下被酒水浸濕之處,又沾上些塵土,極為顯眼。
四師兄大怒,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被韓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已是顏面無存,心中怒火大冒,那裡顧及這只是普通的比鬥,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銀色長劍,揮劍便向韓靖刺去。
林玉樹一見此劍,大驚失色,剛剛動動拳腳,沒什麼大礙,看四師兄揮劍向前,似乎做性命之搏。這把銀色長劍乃是四師兄修煉到練氣期四層時,師傅親自賜予的寶物,斬凡鐵如同削泥一般,若是這劍刺在韓靖身上,怕是不死也殘。連忙呼道:「四師兄不可,你與韓靖沒有什麼深仇大怨,只是比鬥一番,何須出此劍。」
「此子對我百般羞辱,今日我不取他性命,讓我顏面何存?」四師兄怒道,腳下的步法卻是不停,左手又御出一團真元之火,向韓靖急射而來。
韓靖深知四師兄真元之火的剛猛,雖然這團火只用三分力道,但是韓靖也不想以肉身相搏,急忙側身閃過。四師兄借此機會,已經躍至韓靖身前四五步遠的距離,提劍便刺。
韓靖情急之下腳下步法極為凌亂,急忙用出雷家功法中的輕功之法,才堪堪躲過這一劍,道袍卻是被四師兄的利刃削去一角。
四師兄步步緊逼,韓靖深知此劍極為犀利,而自己手無寸鐵,難以抵禦。若是自己儲物袋在身上,隨意取出一把飛劍,也不會落得如此下風。
四師兄見韓靖慌忙躲避,心中大喜,連揮數劍,緊跟在韓靖身後。
林玉樹只能在一旁乾著急,一個是同門師兄,一個是極好的朋友,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圍觀的凡人看著這比鬥越精彩,紛紛喝彩,不過,看四師兄也是動了殺心,韓靖則是一路避退,有些人心中已經暗暗害怕起來,不知誰領的頭,竟然一哄而散,此處竟然只剩下四師兄,韓靖和林玉樹三人。
韓靖身上沒有一件可以依仗的寶物,心中暗道不好,但是韓靖依仗自己強健的肉身和雷家輕功,左躲右閃,四師兄一時間也拿韓靖沒有辦法。
韓靖雖然身體強健,但是連連躲閃,自然消耗不少體力,時間一長便會被四師兄找到破綻,一劍斬來,**如何抵禦的住,必須想一個辦法才是。
思索之下便御出一團拇指大小的真元之火,射向四師兄。四師兄一怔,慌忙躲過這團火焰,卻被韓靖尋得機會,飛起一腳踢在手臂之上,疼的四師兄肝膽欲裂。這四師兄也是極為堅韌之人,手中銀色長劍自然不肯放手,揮劍又上。
韓靖又連數團拇指大小的真元之火,連連擊向四師兄身上各處,四師兄見此火焰如此小,本身又是御火高手,心中自知此火對自己不成太大傷害,自然不肯再次上當,也不躲避,直衝著韓靖揮劍刺來。韓靖連出數團真元之火,又得躲閃四師兄的攻擊,手腳並用,一時竟有些慌亂,險些被他刺到。
四師兄也是佔不到什麼好處,剛才一心想刺到韓靖報仇雪恨,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韓靖的真元之火擊中,已經被燒了幾個口子,韓靖所出的真元之火自然不同凡火,即使是拇指大小,也極為灼熱,燒透衣服後又燒在四師兄的肉身之上,才漸漸熄滅。四師兄身上幾處同時吃痛,如同被撕咬一般,疼的頭上青筋爆出,額頭上滲出不少冷汗,從修真起,哪裡受過這等疼痛。心中對韓靖的憎恨更加強烈,完全放棄防禦,揮劍向韓靖刺去,一心只想取下韓靖性命。
韓靖見四師兄已經亂了陣腳,又連連出數團真元之火,擊在四師兄身上。驅使真元之火非常耗損靈力,韓靖只是驅使拇指大小的,十餘團後,已覺得丹田有些空虛,而這真元之火只能傷及四師兄的肌膚,難傷其內,卻使得四師兄更加狂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