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晚上再把小白下來睡的。現在樓上也睡不了。哎。把塗小白輕輕地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
「我告訴你。你可別在跑了。否則就不像這次這麼簡單了!」喬宇軒看著一臉委屈的塗小白。這不是她自找的嗎?哎,倒怎麼覺得這都是自己的罪過了。塗小白沒有說話。把身子轉到另一邊。閉著眼睛。眼淚就從眼角流了出來。
喬宇軒想伸手過去幫她擦掉。可是她不一定會領情吧。還是算了。「我去弄點吃的。到時再進來。你好好休息吧!」喬宇軒試著讓塗小白冷靜一下。這個塗小白。
平靜一付害怕自己的樣子。今天怎麼變得有膽子有腦子的樣子啊。還知道用杯子弄碎。還知道砸窗戶逃跑。甚至跳海威脅自己。都不像平常那個塗小白了。看來狗急了會跳牆。白兔也會咬人的。喬宇軒去二樓收拾了一下。看著那玻璃。真心覺得恐怖啊。這個女人竟然從這裡面爬出來。沒破相沒劃傷還算不錯。不過想到這裡。突然發現塗小白身上的牛仔褲。
「她今天倒是挺聰明的。」如果今天自己不回來的話。那麼就真的糟糕了。收拾上面起碼花了二個多小時。才把那些碎玻璃以及血跡擦掉。然後收拾好這一切後。喬宇軒提著一大袋子的東西。然後來到樓上。旁邊的廚房裡面。稍微下了點麵條。然後端到小白的房間裡面。
「起來吧。我弄好了!吃點吧!」喬宇軒溫柔的說道。塗小白睡在一邊。然後不說話。喬宇軒知道這女人醒著。知道這女人在故意裝睡不理自己。
「塗小白。你最好自己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見這個女人無動於衷。喬宇軒沒有那個耐心。威脅開始了!果然甜蜜只有一兩句啊!剩下的就是暴力加威脅了!可憐的塗小白啊!怎麼嫁給這樣一個凶狠的男人啊!
「起來就起來。幹什麼那麼凶,你一天不凶會死人啊!」塗小白猛地坐起來。這個男人就知道威脅。威脅。威脅個屁啊。她怕他啊。不過還就是有一點點怕。
「吃吧。」他哪有凶啊!把面端到她的身邊。「不餓。」塗小白才不會吃了。可是話剛出來挺堅決的。但是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叫了起來。臉真的拉不下來。「趕緊給我吃吧。」喬宇軒說道。「我說過了,你是不是聾子啊。我不吃,不吃,不吃。」就算餓死也不吃。
「你是不是真要給我來絕食啊。你是不是要真的把我惹火啊。你是不是想再死一回啊。趕緊給我吃。」喬宇軒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性格的人。前面那幾天是塗小白不惹他生氣。只要惹他生氣。他就不會對人有好臉色好手段的。所以最好在他好性格的時候講話。否則肖恩琳也不敢在喬宇軒盛怒之下說什麼。大家都知道,只有剛來的塗小白是不太清楚了。只會越來越火上澆油。
「對啊,我就是絕食,我塗小白雖然餓點。但也知道嗟來之食這個詞。」塗小白很有骨氣的說道。可是肚子早就出賣了她。那香味撲鼻。看起來誘惑力實在是太多。
「嗟來之食?你倒是挺會用的啊。好吧,你不吃,你有骨氣。我也不會逼你。那好吧。那我就吃吧。你去和你節操在一起吧。」喬宇軒突然放開塗小白。然後坐在旁邊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哇,好吃。」邊吃順便讚揚一下他自己的手藝。塗小白已經是餓到極點了。可是她忍,她知道喬宇軒是故意的。這個王八蛋是故意的。「喬變態,滾別的地方吃去。」塗小白嚥了嚥口水。這個香味真的好香啊。是喬宇軒廚藝不錯。還是自己餓到極點了。肯定是自己餓到極點了。「我就在這裡吃。還有你要再叫我一聲變態。我會讓你好看。」喬宇軒聽到變態這兩個字怎麼這麼反感啊。於是轉過頭看著塗小白。順便用眼神問候一下。
「那我叫一個變態什麼?哼,趕緊一邊吃去。礙眼煩人的很。」塗小白肚子是不停的叫。她真的好餓啊。可是她不能低頭。餓死好了。堅定一下心中的意志。不能吃。不管塗小白怎麼想,人家已經吃光了。
「叫我老公。軒什麼的。都可以。」喬宇軒把盤子放到一邊。坐到塗小白的身邊。「哼,不可能的事。」塗小白不會叫的。「好吧,我現在也不勉強你。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我看你本事有沒有那麼厲害。」喬宇軒把盤子放在一邊。然後走到窗戶前。把窗簾拉開。外面海風吹了進來。好舒服。「你可不能再把我的窗戶給破壞了。否則我們晚上就得冷死。」喬宇軒可不想第二天就感冒了。
「哼。」還是一聲哼。塗小白懶得理他。於是又躺在床上。繼續睡自己的覺。看著這個人怎麼好煩的。還是不見為好。眼不見為淨。肚子好餓。越來越餓了。她確實有好些時間沒有吃飯了。彰面那一次的逃跑讓她浪費自己所有的體力。現在自己肯定不會有那個機會再逃跑了。那個變態是不會給自己的機會的。想到自己她應該怎麼辦啊。
喬宇軒已經不相信她。如果說原來不相信還是初級的。現在就已經完全是信用破產了。自己現在在床上不會動還好。只要自己好一點。他肯定又會把自己綁起來的。她的人生怎麼這麼糟糕了。媽,爸,你看你們把女兒推到什麼火坑裡面來了。現在怎麼才能出去啊。塗小白在心裡吶喊道。希望這樣可以減輕自己的肚餓感。而喬宇軒則是坐在外面欄杆上涼床休息。看起來是很是愜意啊。
就當來休假的。閉著眼舒服著了。不過喬宇軒好像想起什麼事一樣。於是拿起電話拔了一個號碼。「喂?秦橋?死了沒?」一開口就沒有好話。「還沒死了。」秦橋直接諷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