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幹什麼?」塗小白真的心情很不爽。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喜歡跟著自己。
「不幹什麼?就是想跟著你。難道這也犯法嗎?我們可是夫妻啊!」喬宇軒這話沒讓塗小白吐血。看著外面的世界。她只是想找一個沒有喬宇軒的地方。難道這樣也是奢侈嗎?
「你知道嗎?雖然我怕你,但是我卻非常的討厭你。還是夫妻這兩個字我覺得噁心。」突然認真說話的塗小白讓喬宇軒給嚇了一跳。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塗小白吧?有那麼愣了幾秒鐘。喬宇軒才開始說話。
「呵呵,你討厭我,我也得跟著你。反正我們是夫妻了!我跟著你不算犯法。再說路這麼大我想走這邊不行嗎?」喬宇軒把東西放進口袋裡面。然後抱著塗小白。塗小白又恢復往常的搞笑當中。
「我不出去了。我去上廁所。」把包一話,她不走了。看他能把自己怎麼辦。想出去是吧,他一個人自己出去吧。哼,哼,哈,嘿。想玩是吧,那就玩到底。
「你。」看著塗小白往洗手間方向去了。喬宇軒真的是哭笑不得。不去就不去,他於是躺在床上。打開電視來看。塗小白上完廁所回來。看到這個樣子,沒禮貌的把剛洗手還沒干的手往他甩去。
細細的水珠全部灑在喬宇軒的身上了。「你幹什麼?好髒的吧!你上廁所的手。這是什麼?水還是那個?」喬宇軒跳起來。「我沒幹什麼?甩手讓手干啊。至於這個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想想嘛,說不定想得到的哦!呵呵!」塗小白翻了個白眼。不屑一顧的說道。他以為是尿是吧!她有那麼噁心卑鄙嗎?
「你水弄到我臉上了,你就不知道擦一下嗎?」喬宇軒知道這是塗小白故意在針對自己了。
「呵呵,我忘記了,不好意思哦。」塗小白裝可憐的笑道,不過看起來怎麼那麼可愛了。然後又拿起他的襯衫把手擦了擦。扔到喬宇軒的身上。「哦,我又得道歉了,對不起哦,我把衣服扔到你的身上了。」塗小白皺著她的小眉毛。
那看起來可不是有誠意的道歉。分明就是挑釁。然後躺在沙發上。這沙發就是一張小人床啊,她特定從書房移了過來的。因為她不想與喬宇軒睡在一起。「你,你。塗小白你。我對你徹底無語了。」喬宇軒看著自己的襯衫。本應該不遭受這種待遇的襯衫。
些時正皺巴巴的在喬宇的前面。「我,我什麼我。睡你的覺吧。」塗小白拉過小毯子為自己蓋上。哼著不成調的曲子。看著電視劇,竟然是足球,討厭的足球。一把伸手搶過遙控器。把電視給調了。
「塗小白。」喬宇軒又忍不住聲音高了一個八調。他一次又一次不自覺的升高他的調,「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是聾子。」破男人。不就調個電視嘛。不管,拿著遙控調到她最喜歡的頻道,看著她喜歡的電視劇。
「你是不是聾子,塗小白,你是專門來氣我的人。」喬宇軒覺得自己好委屈啊,連個電視看到一半也被剝奪了。「是啊,有本事你就和我離婚啊。這樣我就不用氣你了。你不是自找的嗎?」塗小白認為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哈,你太小看我了。你要看就看吧。」喬宇軒被子一軒。從旁邊抽屜裡面拿出一筆記本。然後打開來繼續看著他的比賽。一點也不受打擾,想要他主動提離婚。恐怕這個方法不太行。
現在輪到塗小白生氣了。她把聲音放到最大。有錢人家的音箱就是好。完全相當於在電影院裡面。那聲音好到爆。而塗小白是瀟灑了。只是喬宇軒又要氣得高個八度了。看比賽完全是只能看字幕了。塗小白對著生氣的比一個v字。
又勝利了。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喬宇轉又從抽屜裡拿出一付耳朵插在電腦上面。然後帶著繼續看自己的球寒。小白兔怎麼可能贏得狐狸了。只有被吃的死死的份。塗小白看到這一幕,氣得牙癢癢。開這麼大聲音,其實她也受不了。只是想讓這個男人不好受一點。
於是只是把聲音放小一點。讓自己好受一點。好吧,看自己的電視劇。先別管這個男人。以後會找機會整他的。時間長得很,她一定要鬥過這隻老狐狸。誰說兔子不能勝利的。於是在以後日子裡面,她絕對會弄個雞飛狗跳的。
喬宇軒你就接招吧,絕對會讓你好看的。喬宇軒此時可沒有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母親,與塗小白。自己以及父親爺爺之間的事情。而說道喬宇軒的母親。就不能不說說她此時正在哪裡了。
已經在外面住了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回來。所以喬宇軒的老爸也開始打電話了。「恩琳,脾氣鬧夠了,也應該回來了吧。」接到電話的肖恩琳。就聽到自己的老公傳來的指責聲嗎?肖恩琳的心情可不是很爽。
「想回來我就會回來。」肖恩琳說道。聽到老公的口氣就討厭。現在她正在她好朋友家裡。從高中到現在的朋友家裡。這個朋友有點特別是個男的。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事情。也許對方是有意。可是肖恩琳雖然不是爽自己的老公,可是她卻不是一個背叛的人。
「恩琳,回來吧。」他都把台階放得這麼低了。她如果再不踏上來的話,她就得找別的台階回來。除非她永遠不回來了。可是這是不可能的。這點他倒是很肯定的。「我想想,掛了。」肖恩琳是是聰明人。知道老公給自己夠台階下了。
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她肖恩琳可一直都懂的。她是個聰明人。所以就順勢回去吧,老公那一聲,恩琳,回來吧。確實讓她心裡有點開心。雖然還是討厭塗小白那個白癡。
「你在笑什麼?恩琳。」說話的應該是那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