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藍色、青色、白色、綠色的光球拖著細長的尾巴砸在被青煙吸光身上的精氣,再滴加一滴她身上的毒血的眾人中。
剎時,剛才將鋒、邵初琪逼得焦頭爛額的人,此時被炸成重傷,紛紛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站在一邊,沒有被從小巷中扔來的光球襲到的梨花,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個個被炸趴在地上,口中發出的聲音更為尖銳,硬是要他們從地上爬起來,執行青煙下達的命令,讓鋒、邵初琪還有梅兒三人變成像他們一樣,成為青煙的傀儡。
被千金派眾人拋出來的光球,炸成重傷還沒殞命的眾人,聽到梨花更為尖銳的叫聲之後,費力地撐起自己的雙手,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對鋒、邵初琪還有梅兒進行攻擊。
然而身體撐到一般,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又徑直地倒了下去,一倒不起。
而從巷子裡面走出來的眾人,一看鋒還有邵初琪這個疲憊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是支撐不了多久的了。
所以手中凝結光球的速度有多快就有多快,迅速往那敵人身上拋去,然後迅速來到鋒的身邊。
「掌門師兄你沒事吧?」一個千金派女弟子最先走到鋒的面前,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鋒一臉疲倦地對那個女弟子擺了擺手「沒事。」接著轉過頭來,看著身後那個香汗淋漓的邵初琪。
「琪兒,你還好嗎?」
邵初琪大口喘著粗氣,嚥了口口水,滋潤一下自己早已乾渴的喉嚨,「沒事,一切都還好。」鋒聽到邵初琪的話後,微笑著對她點點頭,眼中儘是濃情蜜意。
在眾人的尾隨下來到鋒面前的慕容婉蓉,看似將鋒面前的小師妹輕輕地推到一邊,實際上是趁推她的時候往她的腰間掐了一把,然後向她拋了個凶狠的眼神,威脅她什麼都別說,要不然就讓她好看。
「鋒師兄,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慕容婉蓉一個勁地往鋒身上看,似想要將他通過自己的眼睛融入到身體裡面去,不讓其他人覬覦。
「還好。」鋒聽到慕容婉蓉的聲音,扭過頭來,薄而性感的嘴唇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眼中儘是疲倦之色。接著扭過頭去繼續看著邵初琪,並從懷裡邊拿出一塊乾淨的布帛遞到她的眼前,讓她擦汗。
邵初琪接過鋒遞給她的布帛,將額上的汗水擦了擦,然後越過眼前的鋒,嘴角微微上揚,眼角帶著一絲得意地看著鋒背後雙目妒火正盛,一臉陰霾地看著她的慕容婉蓉。
「慕容小姐,不知你這樣盯著我不放究竟是為了何事?」
慕容婉蓉聽到邵初琪的話後,怔了怔比鋒快上一秒收回自己剛才那副嘴臉,一臉笑容地看著邵初琪,眼角不斷地往鋒身上瞄去,「沒沒啊,我只是看到鋒師兄對邵小姐你這麼好,蓉兒有些羨慕罷了。」
是妒忌恨吧,巴不得將自己殺死。
邵初琪看著她笑而不語,頭一偏,與鋒來了個四目對視。
站在邊上的慕容婉蓉看到鋒與邵初琪就這樣看著對方,寬大的衣袖這樣下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銀牙緊咬。
至於梅兒,看到自己的初琪姐姐與鋒的對視,再回想起一路上邵初琪與鋒之間的互動,心裡為邵初琪找到喜歡的人感到高興之餘,心裡還有一絲淡淡的失落。
於是,梅兒將頭偏過去,盡量不去看邵初琪還有鋒。
豈料
「初琪姐姐,梨花要跑了。」一句話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過來,全都集中在提起衣裙往邵府跑去的梨花。
「趕緊將她抓住!記住抓活的。」鋒對著眾人吩咐道。
眾人聽到鋒的話,連忙走了上去,將梨花圍在一個圈內。
梨花見到自己被人圍住,齜牙咧嘴樣子很是兇惡,想要將她圍住的人嚇怕。
「你想幹什麼?!」墨玉抓住慕容婉蓉凝結出光球準備往梨花身上砸去的手,蹙著眉質問她。
原來,慕容婉蓉見到梨花這麼凶地看她,還對她擺出這麼醜陋的表情,頓時心生不悅,想要一個光球砸過去讓梨花魂歸地獄,只可惜她的計劃還沒成功就被墨玉破壞了。
「沒幹什麼,像她這樣的怪物不配留在世上,我只是幫她解除痛苦罷了!」慕容婉蓉這一番話說的可真是理直氣壯啊。
「你瘋啦?你沒聽到鋒師兄怎麼說的嗎?!」
「抓活的!」墨玉故意將自己的嘴巴對準慕容婉蓉的耳朵,大聲說話。
慕容婉蓉捂了捂自己的耳朵,「你瘋啦?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我耳朵都快聾了!」慕容婉蓉眼睛惡狠狠地刮了一眼墨玉。
若不是他跟自己是同輩,而且修為比自己要高,早就殺了他了。
「墨玉師兄,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捆起來。」
「沒有繩子啊」
「你豬啊!用靈氣凝結一條繩子的辦法不會嗎?!」墨玉沒好氣地白了剛才問他怎麼做的師弟一眼。
「哦!」被墨玉這麼說了一頓的千金派弟子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用靈力凝結出一條「繩子」的辦法。
於是乎,將梨花圍成一圈不讓她跑的眾人,伸出自己的食、中二指在指尖凝結出一條細長透著不同光芒顏色的「繩子」往梨
花身上飛出,將她裹成一個「粽子」,然後將她帶到鋒、邵初琪的面前。
「琪兒你怎麼看?」鋒看著眼前這個臉色灰白,沒有一絲光澤,放大的瞳孔像死人一樣的梨花問著站在旁邊的邵初琪,想要知道她究竟有什麼想法。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被羅姨娘抽掉身上的精氣,然後再對她做了一些陰損的事情才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哼!」慕容婉蓉聽到邵初琪的話冷哼了一聲,顯然不相信邵初琪的說辭。
在她看來,邵初琪一介凡人,一點靈力都沒有,她知道什麼叫精氣嗎?
真是可笑!
「那初琪姐姐,現在梨花究竟是死是活?」梅兒再一次這麼問邵初琪。
邵初琪擰著眉看著對她齜牙咧嘴想要將身上的「繩子」掙脫的梨花,「活。」
「但也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