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剛才的鬼人完全不同,現在往邵初琪還有劉二狗飛奔而來的四個黑衣人,除去他們煞青色的臉,還有身上那一股濃郁的屍臭味之外,動作敏捷,沒有一絲僵硬。
所以在邵初琪看來,他們一定比剛才那個鬼人要厲害上一些。與此同時,邵初琪也不禁懷疑自己參加的到底是製毒大賽還是比武大賽,怎麼一進入這個幻術編造而成的幻境,自己遇到的都是追殺、打鬥的事?
話不多說,邵初琪立刻端正態度做好迎戰黑衣人的準備。
「劉二狗,等一下我們對半分,一人兩個,盡快將他們解決掉。」邵初琪蹙著眉,眼看著逐漸朝他們靠近的黑衣人,聲音無比急切地說道。也不管劉二狗到底會不會答應她,就徑直朝黑衣人迎了上去。
四個黑衣人,看到迎面而來的邵初琪,臉上均露出興奮的色彩。就好像身處在一片沙漠,找不到肉吃的豺狼,看到邵初琪即刻兩眼放光,從嘴巴裡流出淡黃色的粘稠液體,腳下的步伐加快,連忙朝著邵初琪飛奔而去。
而剛才聽到邵初琪的話的劉二狗心裡正猶豫要不要聽邵初琪的話,跟她一人兩個盡快將黑衣人解決掉,可是又害怕自己還沒將黑衣人解決掉自己就已經先死了,特別是劉二狗看到如豺狼一般的黑衣人看到邵初琪迎上去之後,眼睛裡那抹凶狠嗜血的眼光,心裡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不跟邵初琪趟這趟渾水,直接調轉頭,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
邵初琪看到劉二狗的身影遲遲未到,四個黑衣人如豺狼一樣緊追著自己一個人不放,心裡大罵劉二狗的同時皺著眉,一臉冰霜地應付著四個黑衣人,一點也不敢含糊。
玄光鏡前,老吳看到劉二狗身為一個男人竟然將邵初琪一個女人扔在那裡不管不顧,就管自己趕緊逃跑好保住自己的性命,心頭大怒,狠罵劉二狗這個人貪生怕死連個女人都不如,簡直丟盡了作為男人的他們的臉。
「凌王爺、少爺,不知你們兩個對於劉二狗這樣貪生怕死之類的人有何看法?」老吳畢恭畢敬地看著鋒還有凌王爺兩個人說道。
凌王爺聽到老吳的話後輕笑出聲,「老吳啊,我說你這話可就問錯人了,你應該只問公子一個人就夠了,何必要扯上我呢?」凌王爺一臉苦惱地說道。
「哼!」鋒聽到凌王爺的話後冷笑出聲,「凌王爺說這話究竟是何意?」
「還能是何意?不就怕某一些人的官氣大,不敢出聲嘛」
鋒聽到他的話之後,嘴角揚起,嘴角形成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轉過身來看著凌王爺「莫不是之前鋒說錯話得罪了凌王爺,所以你才」
鋒故意省略下半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故意封口不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呵,依少爺的意思我不就是那種心胸度量小的人?」凌王爺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拔高了幾分,語氣之中似乎還隱藏著少許的怒氣。
在場的眾人聽到凌王爺這一番話,個個都低下了頭,免得因為鋒一個人,將凌王爺心頭上的怒火殃及到自身。
而鋒聽到凌王爺的話後,輕笑出聲,淡若自然「凌王爺你能這麼說那就最好,鋒生怕因一時的心急口快得罪了凌王爺。」
「哼!」凌王爺聽到鋒的話後,往地下甩了下衣袖,臉陰沉了下來。
而鋒卻繼續對他臉上的黑面孔視而不見,嘴角彎起笑著問他,「不知凌王爺對此人該做何懲罰?」
凌王爺斜著眼瞄了一眼鋒,「隨便將他關進監獄裡關幾天不就好了嗎?」
「這」
「怎麼?少爺嫌我的處罰太重?」
「不是,而是我覺得這樣的處罰對他來說太輕了。」鋒一臉陰霾地望了望劉二狗躲藏的方向。
現在丟棄邵初琪,任由她自己一個人對戰四個黑衣人再加上之前握住邵初琪的手,這樣的人不給他重一點的懲罰怎麼行呢?
凌王爺等人聽到鋒的話之後,蹙著眉看著他,「那不知少爺想要對他做什麼處罰?」
鋒輕笑了一下,雲淡風輕地說道:「不如就依鄙人所說的,將他一條腳筋挑斷如何?讓他以後想要逃跑都跑不成。」
眾人聽到鋒的話後,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挑斷腳筋這處罰未免也太重了吧?!
鋒一眼掃過眾人的臉,將他們臉上的表情盡收於眼底。
「諸位是否覺得我這樣的處罰太重?」
眾人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鋒輕笑了下,「挑斷他的腳筋除了能給他一個教訓的同時也可以給其他人一個提醒,相信諸位都不想我們朱藍王朝存在些貪生怕死的鼠輩吧?」
眾人又毫不遲疑地點頭。
「所以,就依鋒所說的將他的腳筋挑斷,給其他人來個殺雞儆猴。」
躲在暗處的劉二狗自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給其他人看到,心裡還在謀劃著等邵初琪和四個黑衣人打的差不多,自己再走出去不費餘力的將黑衣人殺了,然後為了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為再將邵初琪幹掉。
虛擬的大街上,邵初琪的身影穿梭在四個黑衣人的身邊,還時不時的舉起自己手上的玉簫,往他們身上抽打兩下,幾輪下來四個黑衣人進攻的動作慢了些,身手也沒有剛才那麼敏捷了,而邵初琪卻已經氣喘吁吁,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滴落下來,落到身前
前的衣襟上。
轉眼間,邵初琪便被四個黑衣人形成包圍之勢。
眼看著四個黑衣人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邵初琪握住玉簫的手緊了幾分,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東西,用拿著玉簫的另一隻手摸向腰間,拿出一個用紅色塞子塞住的玉瓶。
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斜著眼逐一掃過往她逼近的黑衣人,接著拔掉蓋子,以雷霆之速將玉瓶裡面裝住的粉末撒到四個黑衣人的臉上。
粉末落到黑衣人的臉上,他們煞青色的臉即刻冒出幾縷白煙,接著白煙越來越多,而他們的臉也以可見的速度在邵初琪眼前腐蝕潰爛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