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選擇說還是不說?」邵初琪凌厲的眼睛直盯著因為手上的骨頭被邵初琪一手扭斷的面具男。
面具男手上的骨頭被邵初琪拗斷之後,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嘴唇痛的直髮哆嗦,額上的冷汗直冒,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講些什麼東西。
邵初琪將自己的耳朵往面具男的嘴巴湊近一點,想要將他口中的話聽得更清楚一些。
「我我真的不知道僱主是誰」
邵初琪聽完之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很好,既然你這麼想找死,我豈會不成全你呢?」
話落,邵初琪放開握住被她自己扭斷的其中一隻手,換上另外一隻。
只聽小巷中再次發出「卡噠」的一聲,接著緊跟著的是面具男的慘叫。
「我說,我什麼都說」
邵初琪聽到面具男的話後,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你不是不知道僱主是誰嗎?現在又知道了?!」接著眼神一轉,帶著凌厲的寒氣看著面具男。
面具男哆嗦著嘴唇,一字一頓地說道:「僱主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事,如果我這次沒有將你刺殺成功,也有另一個殺手去玩你居住的客棧,投毒」話剛說完,面具男即時痛暈了過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投毒?糟了!」邵初琪聽到面具男的話,頓時意料到什麼,於是連忙提起自己的裙擺,往自己居住的客棧趕去。
臨走前,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能夠將面具男的身體踢到角落那裡。他身旁的竹蘿盡數倒在面具男的身上,邵初琪再將放在自己腳邊的燈籠往面具男的身上一扔,直接將他露在外面的頭蓋住。
在邵初琪走了之後,從巷子兩旁的屋子的屋簷上面跳下來兩個人。
「少爺」被叫到的藍色衣服男子對著他身後的奴僕擺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阿藍,你先回去,我要跟過去看看。」男子磁性動人的聲音在小巷中響起。
「哦」喚作阿藍的聽到他家少爺的吩咐後,皺了皺眉頭接著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竟然消失在巷子中
客棧二樓,邵初琪居住的那個房間。
此時,原本空曠的房間已經站滿了人。在這些人中有大夫、有此次參加製毒大賽的參賽者、也有客棧的老闆、小二。
他們的眼睛都紛紛地看著躺在床上,身體呈僵硬狀態的梅兒。
只見,梅兒原本紅潤的臉蛋此時已被滿臉的烏黑所取代,而衣袖掩蓋下的雙手,指甲也呈灰黑色。
邵初琪見到躺在床上的梅兒後,連忙走上前去,坐在床邊將梅兒身旁替她把著脈的大夫推到一旁,然後抓起梅兒的手幫她號起脈來。
只見邵初琪,抓住梅兒的手,原本微蹙的眉頭此時皺得更深,面若冰霜,眼睛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隱忍著心中滔天的怒火,將自己房內的眾人一一掃視了一番。
「這事到底是誰做的?!」
邵初琪的聲音剛從她的嘴裡發出,在邵初琪房內的眾人就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自己的腳底下冒了出來,身上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內心的恐懼還沒等邵初琪對他們做出些什麼的時候就已經生了出來。
眾人聽到邵初琪的話後,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最終由客棧的老闆站出身來,敢於看著邵初琪的眼睛說話。
「邵小姐你家梅丫頭什麼時候中毒,這毒又是何人所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啊是啊」客棧老闆身後的人聽到他說的話,紛紛都附和了起來。
他們這些人,這幾天以來一直忙著煉製毒藥、測試毒性,而客棧裡面的小二呢?一直忙著招呼客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潛入邵初琪的房間對梅兒下毒。
至於後來梅兒在房間裡被人發現中毒了,是因為細心的小二哥看到準時下來吃飯的梅兒一直在房間裡,也不見她有什麼動靜說要叫他送飯上去什麼的,心裡不禁覺得納悶起來。
於是,走上二樓敲響邵初琪的房門。
誰知,手一碰到房門,門就打開了一條毒縫,便也看到倒在地上的梅兒。
小二哥一個激靈就知道梅兒出事了,於是趕緊招來大夫還有煉毒的參賽手,希望能將梅兒身上的毒素解去。
豈料,在場的所有人中都對梅兒所中的毒素手無策
「真的沒人知道嗎?還是說兇手就在你們之中?」邵初琪陰寒的眼神在一次往眾人身上掃視過去。
只見有些人因為害怕邵初琪的眼光,將頭低了下去默不作聲。
「邵小姐我們不知道是誰做的,請你相信我們吧」
「我現在沒有那個功夫思考到底要不要相信你們,如果我家丫鬟出什麼事了,我要你整個客棧中的所有人都給她陪葬!」
「出去,都給我出去!」邵初琪的聲音帶著一股陰冷,猶如從地獄傳來的聲音,令在場一些聽到邵初琪說要是梅兒出事也會要他們陪葬,原本想要和邵初琪理論一番的人也識相地閉嘴了,跟大部分人一樣,低著頭往門外走去。
「我叫你走,你沒聽到嗎?!」邵初琪看到眾人走後,還有一個人杵在原地,眼睛看著她,不禁
禁將身體內的怒火全發到他的身上。
那男子正是在小巷中等邵初琪走了之後才現身穿著藍色衣服的鋒。
「出去,你給我出去。」邵初琪眼睛看著躺在床上的梅兒,而手則指著門外,示意他出去,消失在她的面前。
豈料,鋒的腳就好像用釘子釘住一樣,一步也沒有從原地挪開。
邵初琪現在看到他只覺得無比的煩躁,於是猛地站起了身,走到鋒面前,伸出手欲將他往門外推去。
「你給我出去!」鋒在邵初琪的推動下,身體被退後了兩步,接著又立馬穩定住自己的腳步,讓邵初琪在也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