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剛剛經歷的安史之亂,萬事待興。但這不代表外族人就能在大唐隨意貿易,作為突厥人進入大唐的境內絕對是危險至極,而這花羅刺在這裡停留更是膽大包天。
按照之前得到的消息,花羅刺一路潛行,他的目的當然不是這裡,但因為之前和風逍遙的交鋒,讓他和中原見最大的馬匹交易中斷,是以,這才順道來到風逍遙處期望能有所回轉。一到這裡,他就無意中發現有人對山莊很感興趣,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花羅刺也沒有第一時間登門拜訪,這一停留讓他發現風逍遙竟然在這山莊裡藏了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花羅刺動心了,因為這輩子他最大的喜好除了權錢,就是女人。而面對這兩者可能兼得的巨大誘惑,花羅刺的小心臟受不了了。他選擇了暗中觀察,伺機而動。
所以,那日送到風逍遙手中的結果顯示,山莊外有不止一人,而其中一個是花羅刺。對於這個人的出現,風逍遙是帶有些意外的。
根據風逍遙的判斷,花羅刺儘管有野心,但畢竟他還需要時間來壯大自己,如今除了精心做生意,不斷的鞏固和擴大家族的實力外,這花刺羅應該不會亂打其他的什麼主意才對,可是到底什麼風讓他來到這裡呢?
關於究竟是哪陣風吹來的花羅茨,風逍遙翻來覆去的琢磨了一夜,最後也沒有想出個子丑寅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今,這花羅刺已經現身並且明顯還想要到山莊叨擾幾日,如果說是姑蘇小小的巨大誘惑,風逍遙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因為花羅茨顯然不是一般的草包色狼。姑蘇小小的出現只能算是摟草打兔子,捎帶的意外之喜。
既來之則安之,風逍遙心裡飛快的算計,面上卻安安靜靜的推著姑蘇小小一路向前,一旁的花羅刺也默不作聲的跟著,顯然也在琢磨。
泡溫泉回來的姑蘇小小很奇怪,風逍遙更奇怪,而被帶回來的男人就最怪。山莊的小子丫頭們,顯然很是訓練有素,除了管家略疑惑的看了一眼花羅刺外,其他人一幅見慣不怪的模樣,按部就班的服侍。
姑蘇小小瘸了,準確的說腿傷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她好像這次泡完溫泉回來傷的更重了原本不要人攙扶,現在又行動不便了。風逍遙則忙前忙後,似乎是要負全責。
那個一同回來的男人則似乎有那麼一兩次想要出手去幫助行動不便的姑蘇小小,被風逍遙搶了先後就嘴角噙著一抹看戲一樣的笑容,抱胸立在一旁,不知道在做何打算。
晚膳就更詭異了。首先,晚膳第一次換地方了,從姑蘇小小的房間換到了正兒八經的飯廳,當然這個也可以理解,畢竟客人來了。其次,一向不喝酒的風逍遙在花羅刺的勸說下喝多了,明顯長大的舌頭昭示著主人已經醉了而且醉的很愉快。再次,埋頭吃飯的姑蘇小小,開口想要先回房間,立刻就有一個姑娘過來幫她推來了輪椅,而且很是細緻的將她安置好推走了,但是之前姑娘們都是很柔弱的,是抱不動姑蘇小小的,一轉眼怎麼就彪悍了?
總之,很多個第一次同時出現,姑蘇小小有一點點的吃驚,然後想著飯桌上花羅刺美男的慇勤和眼神,心裡莫名的就多了不舒服和一種不祥的預感。
「慢著,告訴丫頭們,今晚沒事不要打攪,就說我累了,睡了。」看著幫助自己梳洗的丫頭們魚貫而出,姑蘇小小懶懶的開口。
「是。」走在最後的丫頭很是恭敬的點頭答應,又體貼的為姑蘇小小關了房門。
卻說這一天風逍遙和花羅刺喝酒喝到了子夜以後,風逍遙是被花羅刺架著回的房間。
詭異的前奏注定了要有鬼馬神曲。同樣,這個詭異的夜晚注定了不安定。天尚黑的透徹,姑蘇小小住的小院就傳來了辟里啪啦的打鬥聲。打鬥很有破壞力,整個山莊的人幾乎都被成功的吵醒。卻見,自家莊主和花羅刺客人打成一團。
拳腳無眼,兩個美男似乎是在不明敵我的前提下打成了一團,顯然花羅刺傷的嚴重些,一隻碩大的,明顯的熊貓眼就是最好的說明。
「花兄,怎麼是你?你不是該在客房?」風逍遙顯然很「震驚」,接著高聲呵斥,「全福何在?不是讓你安排花兄住在客房,怎麼會到了我的臥房?」
被叫做全福的下人被少爺的一聲呵斥早嚇的跪倒在地,「少爺,我的確把花公子送到了客房啊,他,他怎麼跑您這來的,我也不知道,小的真不知道,少爺您責罰。」
「你的客房?」花羅刺顯然也很吃驚,但旋即恢復了一張欠扁的臉,「逍遙兄,實在抱歉,我半夜我出來方便一時不察走錯了地方,你的山莊果然是大,我都繞暈了。」
「原來是這樣。花兄,今日我喝多了,剛才誤以為是有人預謀不軌,誤傷了花兄還望見諒。」風逍遙很是大度的相信了花羅刺的一時不察,順便也解釋了自己為何會先出手打人。一時間兩個美男冰釋前嫌,雙雙握拳致歉,一團和氣中一場半夜的鬧劇就此結束。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恐怕只有花羅刺和風逍遙知道,於是眾人收拾傢伙回去繼續睡覺。可憐的全福也頓時免了一頓板子,皆大歡喜。
卻說吃了一記悶棍的花羅刺實在覺得窩火,明明風逍遙被自己送進了另外一個院子睡覺怎麼就跑到了這個院子,而關鍵的是據說這個院子應該是那名叫做「小小」的美人的。
越想越火的花羅茨決定再探別院,這次他心有不甘的去了之前送風逍遙的房間。
房間裡很暗,床上的人睡的很熟。震天的呼嚕聲說明床上的確是一個人,一個粗俗的男人,而絕不是一個女人。
花羅刺小心翼翼的踱步上前,接著昏暗的月色看清,床上的確是一個男人,一個面若大餅的矮胖男人。這個男人顯然喝多了,一身的酒臭之氣,幾乎讓花羅刺一個忍不住要被熏吐。
已經確認了床上的確是有一位仁兄,但是卻是一位喝多的屠夫一般的胖仁兄。花羅刺很是不爽的準備離開,不想,床上的仁兄卻很是及時的一個翻身,一隻肥碩的手「啪」的拍在了花羅刺的腦後,只是床上的人卻渾然不覺繼續猛睡。
花羅刺這次不想忍了,現是懷著美好的憧憬在準備鑽進美人被窩時被睡夢中的風逍遙賞了一擊老拳,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了一巴掌,整晚都在被睡夢中的人打,這口氣實在不能繼續憋下去,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