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村的五人面無表情,眼神之中零射出一股冰冷的氣息,幽暗而空洞的眼眸就像是活死人一般,讓人看了有些心悸,五人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張懷五人,空洞的眼神就像一個漩渦欲將幾人吞噬、絞殺。
張懷五人對視一眼,彼此收起了眼中的輕視,別看眼前五人年紀輕輕,但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凶戾之氣讓幾人感覺到很不舒服,想必其身手絕對是十分強悍的,不然也不會此時被放出來,看著閃退一邊的其它忍者正饒有興趣看著戰場,想必是在看好戲。
五人筆直的走向張懷五人,各自迎上了一人,神態自然若定,並未將幾人放在眼中。
舒一山看著眼前冷得向冰一樣的女子,她一襲白衣凸顯出她冰冷如霜的一面,她身後一把比她還要長的砍刀托在地面上,劃出淺淺的刀印,妖月這就是她的名字,同時也是這把刀的名字,妖嬈如月,月映半妖。
張熊平淡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子,他**著上身,下半身一個寬大鬆快的大褲衩讓他看起來更像是田間的農夫,可是他那雙有三歲小孩腦袋大的雙拳,卻彰顯出他的不凡,相信被這一拳掄中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就是亡愚,拳亡人煙、愚弄蒼生。
一邊的朱連成看著身前手拿一把利劍的美女,美女面蒙白色面紗,一雙鳳眼可以看得出絕對是個美人,她的手中一把長劍,劍長三尺三,劍光閃閃,劍無劍鞘,但鋒利的劍刃可以看出絕對是一把好劍,此女便是忍者村有名的劍姬,劍姬一出,萬劍終折。
趙虎略感興趣的看著身前眼睛呈紅色的男子,他眼紅如血,十分恐怖,他的眼眶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描繪出深綠色的眼角紋,配合上他血紅的雙眼開起來十分詭異,他的兩手各拿著一把半月彎刀,刀刃足足有一扎寬,刀背上兩隻金光色的眼眸發出萬丈金光,彰顯出它的不凡。此人名曰腥瞳,乃是忍者村培養出來的殺人機器,腥紅雙瞳,血染所見。
張懷玩味的看著眼前的殘疾人,此人一身繃帶將其纏繞的如一根白色的木棍,瓦突的頭頂閃閃發亮,一雙比嘴還大的眼睛有些像青蛙眼,鼻子高高隆起比一般人高出不少,令人吃驚的是他那櫻桃小嘴,可是任誰看到那小嘴跟著這副容顏綁定在一起都不會覺得那是櫻桃小嘴,只能說是詭異小嘴,兩臂處已是空空如也,不知道是先天殘疾還是後天他人所為,此人名曰鬼速,鬼神莫測,日行八百。
雖然五人形態各異但張懷幾人也一點輕視之心都沒有,高手,這絕對是高手,幾人也讓張懷幾人開始認真,一開始幾人不過是熱熱身,那些狗屁的忍術很難令幾人產生認真對待的心理,可是這幾人就不同了,這幾人絕對能讓自己酣戰一場。
另外另幾人可以放心一戰的是他們已經感覺到了於鋒的到來,雖然他未現身但這樣身後的賴雲就不用擔心會遭到毒手了,此時賴雲仍鎮定的站在五人身後,一身忍著黑衣,讓其難以分辨他的面貌。
山坡上,剛剛指使五人出手的白髮老者面前此時跪下一人,若細看去就能看出此人正是剛剛伏擊賴雲總理的頭頭景田一郎,此時他面色慘白,想必身邊的老者的身份足以讓其恐怖,景田一郎戰戰磕磕的跪在當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景田你可知罪?」
白髮老者神色一凝,惡狠狠的說道,這一嗓子讓景田一郎瞬身一抖,若不是有不錯的精神力支撐恐怕他已是成為一灘爛泥癱瘓在地上了。
"五…五長老,景田知罪。」
景田低著頭話語之中呈現出無盡的恐慌,他的神經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此時不解,明明被自己殺死的幾人為何會出現在此,那自己殺死的血肉之軀又會是誰?他們如何混入自己的隊伍之中?若不是剛剛有人識破幾人不會日語恐怕現在幾人仍舊潛伏在忍者村,而且最令他費解的是這些人的戰鬥力根本就不止後天高手那麼簡單,他們已經是後天高手至強之境,在忍者村若是單打獨鬥恐怕沒人是他們的對手,好在五長老突然出現在忍者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所以自己的處境危險了。
"哼,一句知罪就完了?虧你是忍者村的宗師之一,竟然有人混跡在你的隊伍中都不知道,你這個樣子令我很失望,所以…」
"呃~」
景田只覺得自己後背一痛,接著低頭看見一把鐵尺已經將自己整個穿透,景田艱難的咧了咧嘴,用盡所有力氣道:"冤尺…」
接著就砰的一聲倒在地上,鮮血慢慢將其侵染,生機全無。
冤尺拔出了插入景田體內的鐵尺,緩緩走到白髮老者的身後,面如表情樣子就像殺了一隻雞那麼簡單。
"景田,你確實該死。"白髮老者淡漠的看了一眼死去的景田,接著就看向自己手下五人,戰場上大戰已經開始。
妖月率先出刀,三個上步一個順劈看向舒一山,刀光閃閃,陰光森森,這一刀蘊含著妖月對刀法的領悟,妖月在刀法上的造詣已是爐火純青,這看似平白無奇的一刀卻瞭解了無數人的性命,這一刀快、準、狠。
舒一山皺眉,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知是遇到了勁敵所以不敢大意,長槍一送迎向了妖月的快刀。
"叮嗆~」
妖月快,可是舒一山也不慢,短兵相接一瞬間便彈開,勝負未分。
"好刀法。"舒一山贊語,自己剛剛的一槍已經將槍法的精髓融入其中,可還是被妖月的長刀彈回,可見其刀法也不是平常的水貨。
妖月冷笑,並不作聲,長刀比於胸前,正在運勢,半響妖月妖艷的臉頰上一凝,大吼:"妖斬~」
舒一山一笑,長槍筆直彈出,口中同樣喊道:"搶出遊龍~」
這是槍與刀之間的較量,兩人都要為自己所用的武器代言,證明誰才是武器中的王者,若說舒一山的長槍是武器中的霸王,那妖月的長刀則是武器中的勇猛將軍,二者同樣至剛至強。
"碰~」
這至強的一擊相交時發出一聲悶聲,妖月的大刀砍斷了舒一山的進攻,而舒一山的長槍卻阻止了妖月的順劈之勢,兩者被反彈的同時大退幾步。
"爽快,再來,吃我一記橫掃千軍。」
舒一山出腳穩住了後退之勢,反身一記橫掃千軍向著妖月的側身掃去,力量之大速度之快,平常人的眼力根本無法跟上其速度。
妖月冷哼,同時穩住了身子,她凌空躍起,口中大喊:"妖月——力劈華山。」
妖月的大刀順著降落之勢橫空劈下,這一擊何止千斤,大刀向著舒一山右肩劈去,若這一下劈實舒一山必定兩半。
"舉槍望月~」
舒一山見攻擊點已無人,直接改變方位向著空中的妖月探去,槍尖如蛟龍般向著妖月的胸口咬去。
兩人實打實的一擊,必有人傷,一瞬間舒一山的長槍刺入妖月的左肩,而妖月的長刀卻砍入舒一山的右肩。
"呃~」
以命搏命的打法,妖月本著以傷換傷的想法想要和舒一山換,可是感覺到刀鋒出傳來的感覺,她知道自己的大刀並未砍入舒一山的體內,而自己的左肩卻不斷的發出陣陣劇痛感。
落地後的妖月幾個後空翻翻出舒一山的攻擊範圍,將信將疑的看著舒一山道:"金鐘罩?!」
妖月知道華夏有一種硬氣功名曰《金鐘罩》,她也見識過這類的武功,可不管什麼硬氣功絕對當不下自己的力劈華山一擊,但眼前的舒一山竟然擋住了自己的至強一擊,妖月皺眉若是這金鐘罩不破那自己根本就沒有勝算,現在自己已是帶傷之身,若不快一點解決對方的話那情況可是很不妙。
舒一山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很輕鬆,但此時他整個右臂已是全麻狀態,手中的長槍差點都拿不住,現在雖然還沒有脫落是因為自己左手穩著,剛剛妖月的一擊雖然自己擋住了,但強大的下墜力自己的護罩是擋不下的,腳下的石板已經粉碎,可見妖月這一擊力道究竟有多大,漸漸地舒一山的右臂有了知覺,但還是無比的麻,若此時妖月進攻自己就只有用左手禦敵了。
好在妖月並沒有直接進攻,這也讓舒一山有了緩解之機,若無其事的聳聳肩舒一山覺得右手已經能使出三層的力氣了,但這還不夠,妖月雖然受傷,但戰鬥力還在,自己此時的力道根本不能與其抗衡,舒一山真不知道這麼小的身體中為何藏有如此的爆發力。
妖月停止了大口喘氣,眼睛有神的看著舒一山,手中長刀嗡的一響,接著整把刀身便發出淡淡紅光,接著刀身越來越紅,最後竟變成血紅色,此時刀尖入地看起來就像是一輪彎月,不過月色是血紅的,那妖異的月色就如妖月的名字一樣妖異無比。
舒一山皺眉,看來妖月已經要用最強一擊了,舒一山也不藏私,長槍觸地右腳一踏,隨時準備發出至強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