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風景還算不錯,於鋒和依伊一邊一個攙扶著於平上山,三東的山和sc的不一樣,三東的山與其說是山還不如說是丘陵,它趕不上sc山的高大壯麗,但看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爺爺,我就這樣饒了楚家你不會生氣吧。"想起爺爺受的苦,於鋒說道。
於平笑著說道:"為什麼要生氣,我在楚家幹了一輩子,對這裡已經有感情了,若是你直接摧毀了楚家我才會生氣,爺爺這些年沒什麼,能看到你這個大孫子成才爺爺也非常高興,看著自己的孫子那麼有本事爺爺也高興,我們老於給楚家當下人已經好幾代了,你能將楚家治得服服帖帖的我老於家也算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依伊也是微笑著,她的想法和爺爺一樣,自己的男人有能耐自己看著也高興,於鋒那處事不驚的樣子真的讓人看著歡喜,將敵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氣概真的讓依伊膜拜,有了這樣的男朋友自己就可以安心的在外面闖蕩了,因為有個臂膀會一直給自己動力。
來到了半山腰用的也就不到二十分鐘,草屋很簡陋但風景確實好的很,這半山腰上栽滿了果樹,想來是楚家人自用的,草屋的側面不遠處一池清澈小池塘,時不時還能看到魚兒的游過,若不是房子簡陋點這裡還真的是個不錯的地方,沒污染空氣好還有一大片果樹,只是可惜應為已經是十月份北方已經很冷了,果子一般也都不負存在了。
看著十九個親切的小葫蘆,於鋒的心中百感交集,這十九個小葫蘆從舊到新,它們都是桃木刻得於鋒知道在北方有這個習俗桃木避邪、葫蘆收妖所以用桃木葫蘆又有辟邪收妖之功效且不說這葫蘆有沒有價值,就說其中爺爺對自己的愛對自己的關心於鋒就十分感動,這些東西他要永久收藏,於鋒小心翼翼的將葫蘆收好。
"爺爺,跟我回天府我給你買個大院子,讓你種花養老頤養天年。"於鋒說道,突然感覺鼻子有些酸,他發誓要讓爺爺父母還有依伊過上幸福的生活。
在楚家住了五天於鋒就帶著爺爺和父母離開了,這五天楚家人對自己一家可謂是阿諛奉承,因為楚家的未來掌握在於鋒手中,本想叫爺爺和父母來天府住,結果父母說啥都要回xc說是在那邊呆習慣了,而爺爺也說啥都不肯再次離開父母了,沒辦法於鋒只有托關係在一處風景優美的海邊為爺爺父母買了一套別墅,別墅裡花草樹木都有,別墅的後面就是邛海,這裡風景秀美,門前一座栽滿果樹的大山看上去很不錯,於鋒有叫人給父母買了一輛車,因為兩人說啥不肯放棄自己的服裝店,說是這些年有感情了,於鋒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依伊已經走了,說是去蘇杭拍一部大片《沐雨江南》,對此於鋒也是很期待依伊的表演,於鋒再次回到回校,過起了他的大學生活。
開學第一天一封學生會主席的任命書就已經送到於鋒手中,於鋒當上主席也沒有人不服,有本事你也挑戰整個學生會啊。
上課時坐在翁詩音的身邊看著張莉的美臀似乎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而於鋒和翁詩音的作為幾乎已經被他們兩人定了,這就讓於鋒很惱火了因為每天上課都會發現桌子中多出了很多東西,什麼情書、挑戰信、崇拜信、手機號、qq、威信號碼、會暖床、會打滾之類的紙條數不勝數,讓於鋒糾結的是竟然還有自己的漫畫,這個很新穎,漫畫中的自己話的蠻像的,並且每天都有更新,這是於鋒每天都會看的東西。
令他奇怪的是這個漫畫竟然沒有署名,也沒有任何關於作者的介紹,或者一個qq、電話之類的東西也沒有,漫畫的自己威武霸氣,漫畫的功底很好比職業畫家都不賴。
每天看著屬於自己的漫畫於鋒覺得挺有成就感的,只是這個作家一直未曾露面,這不禁讓於鋒覺得可惜,這樣的人不管美醜都可以認識一下。
於鋒在此從這一大堆紙條中拿出漫畫,因為只有這個最厚於鋒一眼就能看出來,身邊的翁詩音笑著說道:"你還看上癮了呢?」
於鋒不好意思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道:"劇情不錯。」
上課了不過老師不是張莉,一個年輕的男老師站在講台上說:"你們的張莉老師家中出了點問題所以請了假,以後將由我代替她,我叫張偉希望以後能跟各位同學共同學習共同進步。」
出了事?什麼事?於鋒感到了無聊,自己總不能盯著男老師的屁股看吧,聽張偉的話貌似張莉老師家出了什麼大事,請的假也一定很長,不然張偉不會說以後的課由他代替,究竟是什麼事?
漫畫很短,幾分鐘就看完了,接著便開始無所事事起來,在這個能容納數百人的教室中於鋒總能感覺到數道目光盯著自己,於鋒也從未在意,現在自己是學生會主席且前一久那麼強勢的橫掃學生會有人愛慕自己很正常,對於這些目光於鋒一直是似若未見。
直打瞌睡的於鋒趴在桌子上,精神力庸散的傾瀉而出,蛋疼的無聊的於鋒只好拿精神力到處亂穿了。
"沙沙沙~」
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出現在於鋒的耳中,這個聲音應該是用畫筆快速畫畫的聲音,畫畫?這裡是財經課,怎麼會有人畫畫,難道是?於鋒庸散的精神力立刻集中在這個發出聲音的地方。
"果然是她。"於鋒的腦海中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正在畫畫,她畫的正是自己!!那每天給自己送漫畫的就是這個年輕的女孩子?
女孩子很清瘦,但卻很秀麗,只是一身衣服破破爛爛一看就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老古董,女孩畫的很快很快,她現在畫的是自己的背影,從她畫畫的角度上應該就是自己現在的背影了,女孩時不時的抬頭看自己一眼然後接著畫、再看、再畫,就這樣反反覆覆,半小時過去了,女孩合上破舊的畫板雙手杵在桌子上愣愣的看著於鋒。
於鋒沒有動,也沒有打破這片本該保持的距離,看了一會女孩拿出自己的畫筆在一個本子上寫著字,於鋒仔細看了一下,"你如此光芒萬丈,而我卻暗淡無光,我唯有用畫來表達對你的敬仰、!你我之間有一條看不見摸不著的溝壑,我不敢越域。"女孩將紙條放在自己的畫板中,然後長歎一口氣離開了教室。
於鋒歉意的對著翁詩音說道:"詩音,我有些事先走了,晚上有時間一起吃飯。」
"嗯,好。"翁詩音甜甜一笑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別喜歡於鋒叫她詩音。
於鋒跟上了女孩的腳步,也跟著她出了校門,接著穿過煩惱的街區,左拐右轉的走了近一個小時,最後女孩走進了一處破舊的紅磚樓房中,於鋒不敢跟上去怕被見到,再說自己有精神力上去只會礙事。
站在樓下,於鋒看著女孩一步步的上樓梯,五樓不高但是女孩卻走了半天,不是走不動而是步法有些躊躇,終於女孩推開了房門,首先映入於鋒眼簾的是一件很黑的臥室,臥室中擺放著不少畫,牆壁上地上桌子上到處都是,於鋒看到其中有幾張是自己的畫像,有幾張是自己打籃球時的素描。
"媽,我回來了。"女孩的聲音不大但很清脆。
良久屋內躺在床上的一個中年婦女才睜開眼睛,語氣虛弱的說道:"黎兒回來了,今天怎麼樣。」
"還不錯呢。"叫黎兒的女孩強忍歡笑的說道:"還不錯呢,今天有個公司說要我的畫,不過還要觀察兩天,我下午還要去看一看,是一家大公司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這病把你連累了。"婦人歎了口氣說道。
黎兒眼中酸楚,強忍著哭出來,趴在母親的身前道:"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只從黎兒的母親癱瘓後整個家庭瀕臨破碎,父親一天打五份工,才四十多歲頭髮已經半白,黎兒才十八除了花花沒有任何本事,又怕她上當受騙所以只能輟學在家中畫畫,希望能賣得出去。
看著籃中只剩下一個雞蛋黎兒想了想還是拿出來給母親坐了一萬蛋羹,自己吃的只是早上她出去採的野菜,於鋒站在樓下心中百感交集,這樣的女孩每天照顧母親還要為自己畫漫畫,真的很不容易,於鋒才不會相信她的畫會有人要,她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母親愛心而已,況且這個社會壞人那麼多,黎兒一人多多少少有些危險,竟然你如此看得起我,我就幫你一把。
隨便吃了口飯,黎兒仍舊背上她的畫板走出房間,下了樓梯她沉重的歎了口氣,也許是因為被現實壓得太不起身,黎兒用力的提了提肩上畫板,繼續向前行走,今天她要走的路還很多,自己必須按時趕回來才行,黎兒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於鋒的眼中。
*出去吃飯了,你們將就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