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好刀法。"儘管金輝知道這個三弟不一般但也沒想到三弟竟然練得一手好飛刀,此刀法已經出神入化、返璞歸真、行雲流水、此刀法更能在萬軍從中取敵人首級,真乃是好刀好刀…
"一邊去。"王俊一把將金輝推開,認真的說道:"老三你真能幫我?」
"切,我都親自出馬了還有辦不到的事情?"於鋒笑了笑,若是別人的話還真不好搞定,不過這伍博就另當別論了,相信伍博會給自己的面子。
"三哥,我愛你。」
激動地王俊就要給於鋒一個擁抱,不料被於鋒一腳踢到床上,於鋒看著委屈的王俊說道:"別忘了若是你對思思不好的話這個沒用的小jj我就替你收下了,我先替你感謝湖邊的那條流浪狗。」
"三哥放心,我懂得。"王俊嘿嘿一笑道。
一夜呼嚕不斷…
第二天、第一堂課開始,於鋒學的是財經,一個老教授在台上演講著,講的這些讓於鋒一點興趣都沒有,聽得直打瞌睡,不過身邊的翁詩音卻很認真的在聽著,最後於鋒按耐不住趴到桌子上開始睡起來。
身邊的翁詩音一笑,偷偷地在於鋒手臂上畫了個豬頭,然後開始認真的聽講做筆記。
下課翁詩音將於鋒叫醒,兩人一起吃東西,於鋒拿著兩盤飯菜做到翁詩音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聽課太無聊所以睡著了。」
"嗯,睡得跟豬一樣,所以在你手臂上畫了個豬,結果你比豬還豬竟然一點感覺沒有。"翁詩音指著於鋒手臂上的豬頭說道。
"呃?什麼時候畫的?"於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這豬頭畫的也真有水準。
翁詩音甜甜一笑道:"在你打呼嚕的時候咯。」
於鋒呵呵一笑,將一口粉蒸肉放在嘴中,兩人便開始吃了起來,一些肥肉翁詩音不吃的都會拈到於鋒的盤子中,對此於鋒吃的是乾乾淨淨,兩人也顯得出異常的甜蜜,只是那層窗戶紙卻一直沒有被捅破。
"咦,老三你也在這吃飯呢。"老二王爍端著盤子坐在於鋒身邊這才發現了面前的大美女,王爍流著口水說道:"我說老三這不是你女朋友吧?怎麼不介紹介紹。」
這話於鋒聽著到沒什麼,但是翁詩音連刷的一下就紅了,這貨說話難道不知道掩飾麼?
"滾犢子。"於鋒一腳將王爍踹開,不料這傢伙臉皮厚笑嘻嘻的對著翁詩音說道:"你好我叫王爍,老虎的王,閃爍的爍。"說著王爍這貨還擺了個造型。
"你好我叫翁詩音。"翁詩音出於禮貌的說道。
"翁詩音,好名字詩情畫意,想我也是東北四大才子之一,要不我給你背一首《鋤禾》吧。"王爍用他那鴨子般的叫聲背了首《鋤禾》,接著興致勃勃的看著翁詩音道:"那個音音啊,你說你是不是老三的女朋友,若是我就什麼都不說了,若是不是我這個才子可就要下手了,你不知道我也吟得一首好詩,另外我在音樂上也有很高的造詣,要不我給你唱首《小蘋果》可好。」
翁詩音的臉更紅了,若自己說是於鋒的女朋友那多丟人,若說不是會不會傷到於鋒,再說自己真說不是那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王爍不得天天糾纏自己啊,左右為難的翁詩音臉更紅了。
"叫你滾聽到沒。"於鋒再次出腳。
不料王爍再次粘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音音啊,你考慮一下唄,我這個人用情忠貞不愉,且有幽默細胞是這個老三無法比擬的,你說你一朵鮮花總不能插在牛糞上吧。」
翁詩音紅著臉低著頭瞟了一眼於鋒呵呵笑著,不得不說這王爍還是個自戀狂。()
不料王爍變本加厲的說道:"要不我叫你詩詩吧,我說詩詩你的笑容就像冬天中的驕陽融化了我冰冷的心,你的笑容就像沙漠中的甘甜滋潤了我的喉,你的笑容就像大海中的一座小島讓我有了家的溫暖,你的…」
於鋒越聽越不對勁這你妹口才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這你媽讓他說下去自己不是一文不值了,於鋒冷冷的說道:"王爍你是不是想吃飛刀了。".
果然,一聽到飛刀王爍臉色一變,接著突然站起來對著翁詩音說道:"對不起美女我還有事,有時間記得聯繫我,拜拜…"說著在翁詩音的驚訝的目光中以每秒數米的速度離開了食堂。
"呵呵。"翁詩音捂著嘴笑道:"你的這個朋友還真有意思,不過他好像很怕你。」
於鋒笑了笑,能不怕麼,嘴上卻說:"惡人必須得有惡人治。」
"哦?"翁詩音哦了一聲繼續說道:"這麼說你是惡人咯?」
於鋒張開爪子張牙舞爪的說道:"我就是惡人,你怕你怕。」
"不怕。"翁詩音想都沒想的說道,接著繼續說道:"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呃好吧,於鋒無奈的想到沒辦法誰叫我天生就慈眉善目呢,即便將翁詩音賣了估計她還得幫自己數錢吧,不過自己不缺錢不然真可以考慮下拐賣少女,聽說這行業挺有發展前景的。
下午於鋒沒有選擇睡覺而是躲在圖書館,想要翻一翻對自己有用的東西,至於為什麼選擇財經學這是於鋒經過慎重考慮的,這個所謂的慎重考慮就是——抓鬮。
一下午於鋒就翻了翻一些古籍亦或者奇石之類的書籍,因為於鋒希望能找到賺取靈幣的方法,可是效果卻差強人意,後來無聊於鋒就翻了翻武俠之類的,不過貌似翻到黃色了,一個叫《劍宗》的系列,小說寫得不錯其中還有黃色,真不知道為什麼大學中會有這種書。
晚飯時間於鋒一個人走出校園,坐上汽車來到了天府d區,於鋒所到的這片區域是整個天府最窮的地方之一,於鋒走在路上,突然一個約十歲的小孩撞到了於鋒身上,因為小孩跑的很快所以被反彈在地上,於鋒微笑著將小孩扶起來道:"小朋友小心點哦。」
"謝謝大哥哥。"小男孩起身說道。
於鋒眼光一閃道:"小朋友家在哪裡,帶大哥哥去好不好。」
"嗯?"小男孩想了想道:"大哥哥認識我家人麼?」
於鋒笑了笑摸著小男孩的頭說道:"當然了。」
接著小男孩帶著於鋒穿過了幾條巷子,越走越難走,最後小孩帶於鋒來到了一處非常破舊的爛尾樓中,接著上了五樓,一路上到處是垃圾到處髒亂不堪,於鋒歎了口氣跟著小孩繼續走。
一路上於鋒問了這小孩名叫玄偉,玄偉十分熱情的帶著於鋒一路走來,最後在一處破的連小偷都不削光顧的破門前停了下來,玄偉笑嘻嘻的跑到屋裡對著爸爸媽媽說道:"爸爸媽媽有客人。」
玄偉的話讓兩人心頭一震,接著玄山的目光落在於鋒身上,警惕的拉過自己的兒子對著於鋒冷冷的說道:"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
於鋒沒有說話而是在本就不大的屋內看了一圈,最終他的眼睛停留在了一個櫃子上,櫃子顯得很陳舊一看就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古董,於鋒緩步走了上去。
玄山大吃一驚,上前想攔住於鋒,可是於鋒手指在他肩膀上輕輕一點玄山便全身麻木不能動彈,當他身子微微能動的時候於鋒已經打開了櫃子,櫃子上一把小小的銅鎖對于于鋒來說沒有任何作用,櫃子被打開裡面除了一塊通體呈現血紅的石頭外空空如也,於鋒知道這邊是自己來的目的——詛咒神石。
想必這個石頭原本不是這樣的,可是長達千年的鮮血灌溉已經讓它變成血紅色,血紅紅的看上去格外滲人。
"你是諸葛家人?"玄山吃驚的說道,這個詛咒之石已經上千年沒有被外人看到了即便是自己的妻子也沒有見過,除了自己半夜無人時擠上一滴鮮血外根本就不讓它顯露出來,沒想到今天竟然被眼前的年輕人翻出來,他也知道自己微末的武藝在這個年輕人面前根本就毫無戰鬥力,難道他是諸葛家的人?他擔心今天自己這一家子的命怕是要交代這裡了。
"我可不是諸葛家的人,不過玄真老哥你這詛咒似乎該讓它結束了吧。"於鋒看著臉色不是太好的玄山說道,每幾天一滴諸葛家人的鮮血讓他的身體從來都不是很好,雖然只是一滴血但這也不是一般的血,這時玄術者的精血,精血與普通的血液想必完全就是雲壤之別,所以玄山的身體才會如此羸弱,不然他應該是個強壯的漢子吧。
於鋒歎了一口氣,一個詛咒害了多少人,看了看可愛的玄偉想必若自己不出現他就是下一個受害人了吧,多麼可愛的孩子卻要背負著滅族的仇恨,一個恨字能延續千年真是可悲。
玄真?玄山很吃驚,這個滅族的姓氏還是被提了出來,看來即便這個年輕人不是諸葛家的人也肯定是和諸葛家有關係的人了,玄山冷冷的說道:"那你是諸葛家請來對付我們的人?」
於鋒笑了笑說道:"請?諸葛家可沒有請動我的資格,我只是看你們兩家的仇恨已經持續千年,難道你還想讓你的兒子也背負起滅族的仇恨?該放下的就放吧,把玄真家很好的延續下去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