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你的小手也是這麼的軟呀。」胡九斤也色迷迷的看著她。正所謂非奸即盜,無事獻慇勤。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想要你胡哥哥幫忙呀。」胡九斤聞了聞她頭髮上的香氣,趙詩夢被胡九斤給帶了一下,半個身子倒在了床上。
「哎喲,你是死像。你怎麼就知道我有事要找你呀。」趙詩夢倒在他身邊,性感嫵媚的小嘴唇對著胡九斤的耳朵不斷的吹起,胡九斤全身骨頭都癢了。
「嗯?不要!」
胡九斤一個熊抱把趙詩夢摟住。大手一把撕開了趙詩夢的上衣,然後。
漫漫長夜,胡九斤的房間裡二人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明。
「胡九斤!現在我的身子你已經得到了。我現在要你辦的事你應該不會拒絕了吧。」趙詩夢的衣服被胡九斤撕爛了。只找了幾塊布片圍這身上,兩眼紅通通的。就像被胡同志「欺負」過後的無奈,苦悶,憤怒。
「說吧。」胡九斤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另一隻手把趙詩夢給摟了過來。趙詩夢掙扎幾下,胡九斤力氣太大就放棄了。
「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件事。」趙詩夢冷冷的看著胡九斤,佈滿淚痕的兩眼這麼冷冰冰的看著胡九斤讓他正在趙詩夢身上瞎摸的大手也給嚇得抽了回來。
「你,你說。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話!」胡九斤嚥了口唾沫。被趙詩夢這冷冷的眼神看了兩下胡九斤也覺得脖子上有點涼。
「這件事得從十八年前說起。」趙詩夢撩了下搭下來的頭髮,兩眼迷茫的看著天花板。性感的小嘴緩緩張開。
「我的父親是一名科學家叫趙英明。他對生物工程一類學術有著很高的造詣。我的母親她是一名考古學家叫傅詩畫,母親因為工作的關係,常年在外面到處跑。而且當時我們的家庭條件很不錯。我外公家做生意也比較有錢,母親就經常參加什麼考古協會到國外考古搞研究。我記得母親還有個長江學者的稱好。當時有好多人到家裡來祝賀,也有好多人給我禮物。」趙詩夢說道這,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似乎正在回憶當初見到母親這麼偉大的場面。
「這當是國內的很多文物古跡都遺漏在外,國內盜墓者橫行。國寶大量流失,母親作為國內的知名考庫學家。當時出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唐僧嗎?」趙詩夢看了下胡九斤。
「知道,高僧嘛。就西遊記裡面哪個嘛,說吃了他的肉就能長生不老。()」胡九斤把被子拉了拉。有點冷了。
「嗯,就是他。唐僧的法號名為玄奘,俗家姓名叫陳褘。精通印度佛學中的《經藏》、《律藏》和《論藏》,世俗又稱為「唐三藏」。
唐三藏玄奘死於唐高宗麟德元年,圓寂於長安玉華宮,葬於白鹿原。後遷至樊川。墓地毀於黃巢起義,頂骨遷至終南山紫閣寺,公元988年被僧人可政帶回南京天禧寺供奉。
1942年,日本侵略軍在原大報恩寺三藏殿遺址處,挖掘出一個石函,石函上刻有文字,詳細記載了玄奘頂骨輾轉來寧遷葬的經過。由於玄奘頂骨的名聲顯著,各地都想迎請供奉,致使玄奘靈骨一分再分。
1943年12月28日,玄奘頂骨舍利在「分送典禮」後被分成三份,分別保藏於南京汪偽政府、北京和日本。此後,汪偽政府把掌握的這部分被分別供奉在雞鳴山下的偽政府中央文物保管委員會和小九華山。而文物保管委員會保管的這部分,在1973年後,被迎至靈谷寺佛牙塔中供奉。
而北京迎請的那部分被分為四份,一份供奉在天津大悲院,1957年被轉贈給印度總理尼赫魯,被安放在印度那爛陀寺的玄奘紀念堂中;一份供奉在北海觀音殿,「文化大革命」被毀,第三份則被供奉到成都文殊院;最後一份被供奉到廣州六榕寺,亦在「文革」中被毀。
趙詩夢一口氣說完這麼多,看了看胡九斤傻傻的摸樣。然後繼續說道。
「我母親應國家要求於89年三月份前往成都文殊院,重整唐三藏的文物遺骨。偶然的再一張發黃了的紙片中,母親發現了一段文字。當年北海觀音殿的唐三藏頂骨和廣州六榕寺的頂骨都是被人悄悄的拿走的。不過事隔多年,就憑這小段文字。母親就算想查也查不下去。不過我母親心裡就留了個心眼。」
「他們拿這唐僧的骨頭幹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看。」胡九斤納悶道。
「哼,看你也就一鄉下來的土鱉。」趙詩夢鄙夷道。也真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這句話。
「你,那麼你說說這玩意是幹什麼的?」胡九斤尷尬道。
「唐三藏的頂骨。你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舍利子你總該知道了吧?唐三藏作為死後封為旃檀公德佛的大德。死後留下的舍利子的價值可是不可限量。我母親又奔赴敦煌,研究佛經。想瞭解舍利子的作用,恰巧的是。母親在敦煌的一幅壁畫上可能看出了點什麼。史書記載,唐三藏從印度帶回舍利子一百五十多粒。可是壁畫上面,用來承裝舍利子的佛龕又不只這個數。」
「然後呢?」胡九斤疑問道。他也被趙詩夢的故事吸引了。
「呵,然後?我也不知道。母親後來回到家裡,沒過三天就死了。母親身前的所有遺物都被父親給燒了。父親跟我說的是母親得了癌症,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痛苦嗎?對於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沒有母愛的關懷,沒有母親在下雨的時候送傘給你。你知道嗎!」趙詩夢大聲說道。眼淚不斷流出來。
「好了好了,有我呢。」胡九斤把她的身體摟得緊緊的。
「雖然母親在下雨的時候也沒給我送過傘,可是。嗚嗚嗚」
「唉,你和我也差不多啊。我小時候是被師傅撿到的,他既是我的父親也是我的母親。小時候我很恨師傅,我從來不叫他父親或者師傅。只叫他老頭子。他對我很好,小時候我身體不好。他用藥酒給我泡身體,每天大早去山上挖草藥。教授我功夫,傳授我法術。可是他老了,我還沒盡到孝道他就死了。」胡九斤的眼睛裡也流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