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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11 操練常寧 文 / 郁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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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本來根本就沒指望老十能真的給他研磨,心裡還在祈禱著老十千萬不要浪費了他上好的徽墨。

    不過當老十拿起墨錠磨了一會之後,康熙就發現他小看老十了。他的這個十阿哥研起墨來還這是一把好手,梁九功伺候他那麼多年了,也沒法和老十相比。、

    「什麼時候學的?」康熙有些好奇,想問問。

    老十受傷的動作沒停,依舊那般勻速動著,看了康熙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回汗阿瑪,兒子也記不得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了,只記得很小的時候額娘就就讓兒子學著研磨了。」

    康熙征了一下:「你額娘教你的?」

    老十點頭,往硯池裡加了一定點水道:「額娘說兒子性子太急,研磨需要平心靜氣正好可以磨磨兒子的性子。」

    康熙點頭,合上手裡的折子道:「你額娘都是怎麼教你研磨的,你到說來和朕聽一聽。」

    老十笑了一下道:「額娘說研墨的講究十分之多,要少,勻,輕,穩。少就是說水要少,得研到了一定程度在注水,而且得是間隔注水,一次性不能加多。持著墨錠的手腕要穩,得這樣順著輕輕研墨,不能反著來。最重要的是研墨的時候一定得平心靜氣,一定得勻。」

    康熙聽罷點頭:「宋代晁貫之《墨經》中的話,你額娘有沒有教過你?」

    老十微笑道:「額娘教過,《墨經》中云:研,凡研墨不厭遲。又道研墨如病。凡研,直研為上。直研乃見真色,不損墨。若圓磨,則假借重勢,往來有風,以助顏色,乃非墨之真色也。唯售墨這圓研。若邪研。則水常損其半,而其半不及先所用者,唯俗人邪研。凡墨戶不工於製作,而工於研磨墨。其所售墨,則是自研之,常一優一暈。凡煤細研之干遲。煤粗研之干疾。凡善墨研之如研犀,惡墨研之如研泥。」

    康熙仔細看了幾眼老十給他研出來的墨,讓梁九功拿了張宣紙鋪在御案上。蘸了蘸老十研的墨,寫了幾個字,讚歎道:「朕的十阿哥倒是個研磨的好手。」

    老十摸摸腦門剛想謙虛一下,康熙道:「只可惜你額娘教的這般好,你也只是學會了研磨,這性子卻是沒什麼改變。今兒個你們在街上都幹嘛了?」

    老十撓頭,這汗阿瑪是怎麼回事啊。轉變的也太快了,前一句還在誇人。後一句還把你抬得高高的,後一句就直接扔下來。時間長了豈不是要把腰都閃斷了。

    蘇冉偷偷拽了老十一下,示意他說話小心點,然後對康熙道:「兒子和十弟今兒個在街上做的事情還不少,只是不知汗阿瑪說的是哪一件?」

    康熙道:「就是鬧到步軍統領衙門的那一件。」

    蘇冉道:「那一件是啊,那汗阿瑪您可得給兒子們做主啊。」

    康熙轉頭玩味的看著蘇冉:「把人打成了殘廢,以後都不能再行周公之禮倒還還意思來朕這裡喊冤去,你說,朕倒要聽聽你是要朕怎麼給你做主。」

    蘇冉撅了一下嘴,狀作委屈道:「兒子知道自己的眉眼有些個,額,不大英武,可是那個混蛋小子竟然那樣輕佻欺負兒子,說出那麼些不乾不淨的話來,汗阿瑪,就算兒子能忍氣吞聲不跟他計較,您能忍嗎?」

    康熙皺眉,蘇冉繼續道:「就是平常人家,若是自家的兒子被人這般輕侮了,只怕也不會輕易翻過那樣的人,您是天子,是天下之主,兒子是皇子,沾您的光,兒子也是有身份的人。可他是個什麼東西,仗著是五叔王的小舅子,就對兒子和十弟說出那些話來,哼,兒子還聽說他其實根本就不是五叔王的小舅子,事不過是拜庫禮的一個本家侄子而已。汗阿瑪您說他在外面打折五叔王的旗號辦這樣的事情不就是打五叔王的臉嗎,那個不長眼的竟然還一直吆喝著他是恭親王爺的小舅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五叔王是您的親弟弟,兒子的親叔叔,他打了五叔王的臉不就是打您的臉嗎?他這是明目張膽的給皇家抹黑,汗阿瑪您說您能忍嗎?」

    康熙的確不能忍,蘇冉這麼一說他心裡的火氣才終於冒出來,本來他實在高興來著,那個不長眼的那般行事欺負自己的兒子,還吆喝著恭親王的名頭,就是在替他給恭親王找錯處,本來他就看恭親王不順眼,有了這事先給他重重機上一筆,等打完了仗好好收拾收拾他。可是蘇冉這麼一提醒,康熙終於想起來,皇家的臉讓那個混小子給抹黑了,這怎麼能成呢,本來他把蘇冉和老十叫來,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只是想問問他們為什麼不帶侍衛,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直接給裕親王府或者是步軍統領衙門送信,片片要讓人家花了錢,偏偏要耍人家一下。

    但是經過蘇冉這麼一說,康熙的面子病直接就出來了,在他的眼裡,無論是誰打他的臉都不行,打皇家的臉也不行,更何況這一次打了他的臉的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草草,踩,必須踩,康熙決定要狠狠的踩死他。

    蘇冉看看康熙的表情知道這個便宜爹肯定是恨上那個噁心男了,在清朝的時候,旗人若是犯了什麼錯,一般情況下,處罰都是很輕的,基本上都不痛不癢的。可是蘇冉可不想放過那個對她又那種想法的噁心男,因此就故意在康熙面前這般說,凡事看過清穿小說的,都知道,康熙愛面子,這就是康熙的一個弱點。

    康熙現在不光是把那個噁心男哈拉給記恨上了,還把恭親王給記恨上了,這個討厭的弟弟,手下都是什麼人啊,竟會給人添堵。

    康熙一生氣。就要操練恭親王,正好邊關的事情還沒結束,他正計劃著開了春就和葛爾丹打一仗,大筆一揮,康熙就把恭親王扔到蘇尼特部的軍營裡去了,比當年安親王出京去蘇尼特的時候好不了多少。

    蘇冉轉轉眼珠。湊到康熙身邊道:「汗阿瑪。那個哈拉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康熙敲了老十的額頭一下:「朕讓你練武是讓你這麼用的嗎?」

    老十撅嘴:「難道兒子就站在那裡等著挨打?汗阿瑪您是不知道那個狗東西的那些奴才有多凶神惡煞,兒子要是不動手的話只怕不能人道的就要換成兒子了。」

    康熙一想也是,事急從權嗎,皇子動手雖然影響不好。但是總不能挨打吧,他康熙的兒子可不能讓一個狗奴才給欺負了去。想想凱音步的折子,康熙道:「這個哈拉。朕不殺他,這要把他留著,讓他生不如死。」

    蘇冉笑著作揖。道:「汗阿瑪英明,留他一條命,汗阿瑪就是仁慈,那個哈拉肯定得感恩戴德。」

    康熙把梁九功叫進來吩咐道:「去步軍統領衙門傳旨,打哈拉五十大板,然後放回家。讓他阿瑪找個大夫好好給他看看」說著在好好二字上加重了音節,又道:「告訴他阿瑪。哈拉對三皇子四皇子九皇子十皇子不敬,朕已經處置過了。」

    蘇冉低頭笑了一下。被老十踢得不能人道,再打上五十大板,呵呵,哈拉這輩子算是廢了,對皇子不敬,還不知道他的阿瑪關上門之後會怎麼教訓他呢,再加上他以前幹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這個人,這輩子是完了。

    康熙吩咐了梁九功之後,對蘇冉和老十道:「你們回去吧,以後出宮不准不帶侍衛。」

    蘇冉和老十笑著應下跪安,屁顛屁顛回去了。

    等著二人走後,康熙把恭親王扔到蘇尼特部的聖旨就發了出去,條件十分之嚴苛。

    恭親王府裡,常寧正在換衣服準備進宮拜見一下康熙,探探口風,順便好好表現一下,別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讓這位難纏的皇兄給自己記了紅牌。

    恭親王的衣服還沒換好,梁九功就來了。

    接了聖旨,常寧傻眼了。竟然是讓他去蘇尼特部,那麼遠的地方,而且現在是大冬天啊,京城都這麼冷,更別說邊關苦寒之地了。而且當年安親王可是死在那兒的啊,常寧覺得忌諱,不想去。

    而且這聖旨怎麼給人感覺火藥味這麼濃呢,輕裝出發?還得明兒個就走,常寧覺得很是頭疼,這位皇兄到底是有多麼討厭自己啊,就這麼一件小事就要把自己個趕出京城,還是去蘇尼特部。唉……他寧願回盛京老家也不想去蘇尼特部啊。

    但是梁九功是個嘴嚴的人,常寧本來想從他嘴裡打探點消息出來,可是說了半天卻什麼也沒得到。無奈之下,常寧只好吧梁九功送走了。

    常寧估摸了一下現在自己進宮康熙見自己的可能性,貌似是零,而且估計就是見了也只是被罵一頓,然後還得乖乖的走。搖搖頭,歎口氣,常寧鑽進了書房。這兩天新弄來的幾個小戲子也吃不上了。

    康熙讓梁九功去恭親王府傳旨之後,又讓乾清宮的穿話太監去吧溫僖貴妃叫來伴駕,正好現在是下午,有妃子過來伴駕也不會被說成是荒淫。

    溫僖貴妃接到了伴駕的口諭之後卻並沒有多麼高興,她覺得康熙實在給她添亂,沒到月末的時候都會很忙,今天也不例外,她在永壽宮好好的看著賬本子聽著下面的管是太監還有內務府的人回話,康熙竟然冷不丁的扔了個口諭過來,溫僖貴妃無奈的把眾人散了,叫過來書香和墨香給她收拾了一下。

    書香道:「娘娘,換套衣裳吧,萬歲爺好久沒叫您伴駕了呢。」

    溫僖貴妃懶懶的看一眼鏡子裡的人兒,道:「不用換了,就這樣家常的樣子就行。本宮又不是指著皇上寵愛過日子的菟絲花。補補妝就行了。」

    書香見說不動自己主子,只好照辦。

    溫僖貴妃到了乾清宮之後,十分慶幸自己沒有把這一次的伴駕當回事,原來康熙叫她來就是聊聊天說說話,順便讓她研磨的。溫習貴妃真想直接告訴康熙:皇上,臣妾真的很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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