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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零七二 臉色變幻 文 / 郁菀

    本想轉身就走的蘇冉突然又很不忿的轉過身,正視著四四道:「四哥哥聽弟弟一言,年紀太小就接觸房事對子嗣之事可不好,而且對身體也不好。四哥哥自己看著辦吧。」

    蘇冉說完抱著貝塔頭也不回就走了。

    四四有些愣愣的,剛才他可以肯定在自己這個九弟的眼裡看見了:心疼,憤怒,委屈,難過,不忍,不甘心。這小小的人兒眼睛裡怎麼會有這麼複雜的神色?四四想不打明白,可是只覺得很心疼,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自己怎麼就因為一隻寵物對著這個最要好的弟弟,這個心底處最親密的人兒發火呢?還怒目相向?這個弟弟自己是第一日認識嗎?這個弟弟有些調皮,有些頑劣自己以前不知道嗎?那貝塔自己是養了六年多,可是這弟弟卻是自己的親弟弟啊?這個世上恐怕找不到一個比他更關心自己的人了?本來自己以為他是調皮掏蛋故意整出些事情來,吸引大家眼球,只是下手重了些,才會把貝塔傷成這樣,現在開來似乎不是,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四四想不明白,不懂蘇冉的那些眼神究竟有什麼含義。隨即又想到了蘇冉臨走是說的那些話,四四突然又笑了。年紀太小接觸房事對身體不好?對子嗣不好?好像是關心自己呢。可是這個九弟難道不知道汗阿瑪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有孩子降生了?只不過那孩子死得早而已。等等,死得早……四四的臉色變了一下,再想想他所知道的京城王府裡的子嗣情況,似乎在父母年紀小些的時候降生的孩子都沒存活下來,難道這個九弟說的是對的?

    四四的臉色在一瞬的凝重之後突地又放鬆了下來,這個鬼精靈的九弟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四四突然又皺了下眉頭,九弟的性子似乎有些個彆扭,似乎有很多話都不願意直接跟自己講出來呢。

    一旁的小夏子偷眼瞧瞧自己主子的臉色,一會陰沉一會明亮,一會皺眉一會舒展,跟翻書的似的。小夏子偷偷抹了一把汗:主子,您的臉色變得也太快了吧?您倒是給奴才一點揣摩的時間行不行啊?不過這臉色變來變去肯定適合剛才的九阿哥有很大很大的關係,小夏子想著要不要提醒一下自己的主子,九阿哥剛才很生氣的走了呢?

    四四終於從思緒中走出來,看看自己的貼身小太監正咬著手指頭在那皺眉思考什麼,這差當得,太不仔細,若是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貼身太監這麼沒規矩,那他這個堂堂四皇子的顏面何存?

    「小夏子,幹什麼呢!」四四一聲呵斥。

    小夏子正在思索,冷不丁的被四四一嚇,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主子饒命。」

    「剛才想什麼呢?」四四很是不悅。

    小夏子哆哆嗦嗦回道:「主子,九……九阿哥剛才生氣走了。」聲音細如蚊吶,幾不可聞。

    四四的臉色似有些尷尬,「咳,爺知道,不用你來提醒。」

    小夏子跪在地上,小聲道:「主子,不用去追嗎?」

    四四忽的笑了:「不必追,貝塔好了他一定會親自送來的。」

    (汗……總覺得蘇冉就像一隻小白兔一樣,四四和康熙都欺負她,只有老十和宜妃對她還好點,不算計她)

    蘇冉回到自己的小窩後很是把貝塔交給了慶嬤嬤,讓她好生照料。然後就很是鬱悶的在哪裡生氣了悶氣。

    越想越難受,竟然掉下了眼淚。

    小順子大驚,自家的這位主子一直以來都是笑嘻嘻的,瞧著像個沒心沒肺整天就只樂呵呵的,怎麼今兒個反倒哭了?這個是大事啊,頂天的大事。

    在封建社會了,對於小順子這樣的太監來說,主子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一切,雖然聽起來很是殘忍但卻是事實。

    小順子跪在蘇冉跟前,但是主子心情不好,他也不敢挨得太近。這些年蘇冉待小順子一直不錯,知道他是因為家裡十分清苦太會被送進宮中做了太監之後,還曾專門賞賜過十兩銀子,知道他母親生病,蘇冉還賜了湯藥錢並一些藥材。因此小順子對於蘇冉可以用四個字形容:死心塌地。

    看著主子難受,小順子也難過,聲音中帶著哭腔:「主子,您要是心裡不舒坦,您就說出來行嗎?您這樣奴才看著心疼啊……奴才求您了,別憋在心裡,您要是說出來也不舒服,你打奴才罵奴才,只要能讓您解氣,奴才都心甘情願啊。奴才求您了,千萬別作踐自己。」

    蘇冉心裡難受,也知道小順子對自己死心塌地,是真的關心自己。蘇冉擦了一下眼淚:「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順子哭著一張小臉,本來還算清秀的小臉如今卻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蘇冉道:「你放心,也還沒傻到要傷害自己的份上。」

    小順子聽得自家主子如此說,再不願意也得出去。

    蘇冉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她心裡最難受的,卻是四四對自己的橫眉冷眼,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傢伙,以前明明答應過她的,不看了一欺負她。難道這些話,長大了就不作數了?

    老十從永壽宮回道乾西三所後總是有些坐臥不安,總覺得心裡頭晃晃的。

    小祿子奇怪:「主子,您怎麼了?」

    老十看了他一樣,沒說話。又轉了幾個圈。

    小祿子更奇怪了:「主子您到底怎麼了?」

    老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不過總是覺得有些不安,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勁,可就是不對勁。

    十三進來了,看老十總是坐臥不安的,也很奇怪:「十哥,你今兒個到底怎麼了?」

    老十道:「不知道,總覺得悵悵的,心裡很不舒服。」

    十三笑了一下:「這客氣了,今兒個是你的生辰,怎麼就悵悵的了?」

    老十皺皺眉,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腳就賺到了蘇冉的院子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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