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歌故意露出惡狠狠模樣對宛兒道:「我是影像結界中中惡名遠揚*賊,你要是再煩我,看我怎麼對付你。」
宛兒媚笑道:「我在船上已經聽說你是吃了豹子膽的*賊,孤身在影像結界中中干了很多驚天動地的壞事,殺了很多人,飛魚幫眾提起你都會露恐懼模樣,但我卻一點也不怕你,哼!你能對我怎麼樣呢?」她忽然向前走了幾步,散發清香的柔軟嬌軀幾乎貼著邱歌。
宛兒光滑如玉的肌膚淡香飄動,天真嫵媚的鳳眸蕩漾著朦朦朧朧的媚意,腰間乍收的曲線,彰顯出纖細的腰身是那麼樣的柔軟,又那麼樣的輕嫩,好像稍微用力一些,就會把她的腰肢給折斷那般,令人不忍用力,但又忍不住地想用力。
邱歌惟有苦笑道:「沒想到影像結界中中大名鼎鼎的*賊居然嚇不到一個小女孩,哎!我他媽真是失敗!」說完之後猛然朝後空翻迅速竄回房間。
宛兒映著皎潔明月在空蕩甲板上跺腳,月光下更添誘惑,她自言自語道:「你為何要把自己裝作成一個大壞蛋呢?一定受了太多委屈!」嬌媚身影久久站立船頭,雙眸反覆浮現邱歌憂鬱狂放的眼神。
劉蘭在宛兒精心照料下身體迅速恢復,每到傍晚邱歌都會扶著嬌態倦慵的劉蘭到甲板上迎著溫柔海風散步,劉蘭柔聲道:「這段日子真的要謝謝你,沒有你我肯定活不下來。」
邱歌笑道:「還好你的毒解了,一切都過去了,海上落日絢爛美麗,我喜歡蔚藍無邊大海,也喜歡藍色無際天空。」他們靜靜沐浴在落日餘揮中,落日慢慢消失在遠處藍色海底,她心裡卻是心潮起伏,決定到岸上就離開邱歌回到納蘭無雪身邊。
納蘭無雪和邱歌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想到很快就要離開邱歌,劉蘭心中瀰漫傷感滋味,必須盡快離開,她身穿雙襟圓領藍色印花女裝,輕盈站在船頭,清媚的眉宇之間隱凝著一層鬱鬱的暗結,淡掛著一抹蕭蕭的愁素,邱歌突然伸手輕輕把她摟在懷中。
劉蘭心裡想要掙脫,但身子卻沒有半點移動,半年多的朝夕相處,生死與共,心裡產生了一種無法說清的感受,已經習慣偎依在他寬廣深厚的胸膛中,「只要離開就不會有這些煩惱了,一定要盡快離開。」
明媚的月光射在她的俏臉上,益發增添了晶瑩如玉的感覺,濕潤的紅唇像是極其甜美的果實,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簡直都可以滴出水來了。
邱歌不禁怦然而動,心中充滿愛憐,輕輕把她微微顫抖的身子攬入懷中,鼻子中嗅到一股從懷中嬌軀上發出的涼森森甜絲絲的香氣,輕輕低頭,準備品嚐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口,她小小的粉臉脹得通紅,事到臨頭,又驚顫起來。
邱歌頂開了她兩片嫩滑的櫻唇,游進了香甜的檀口,靈活自如地活動起來,劉蘭嬌軀猛烈顫抖,忽然像是一隻被踩住尾巴的小貓,一蹦三丈高,狠狠從他懷中掙脫,淚如雨下,她的心會痛,在每個花落的時刻,生命中走過她心上的人,都成為過客,猶如流星墜落卻依然還會有星光閃爍。
劉蘭急速地喘了一口氣,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櫻唇,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是如此的誘惑,她俏皮道:「我們是好朋友,以後不許這樣對我,好嗎?」
邱歌黯然神傷,孤獨回到房間。
天色亮了起來,已經可以望到影影綽綽的陸地,邱歌微笑對葉飛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我就此別過!你為人正直,性格沉穩堅毅,肯定能讓飛魚幫飛速發展,但是廣闊陸地才是飛魚幫未來的希望,影像結界中險惡,有些事情不要太執著。」
葉飛驀然感受到了一種深厚的兄弟情懷,沉聲道:「要看清一個人真的很難,相處多日依然無法把你看透,越看越迷糊,你如同一隻藏在黑夜裡的蝙蝠,別人始終無法看清你,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一飛沖天!」
邱歌回頭對宛兒笑道:「宛兒就留在飛魚幫吧,我不過是逃亡影像結界中的*賊而已,葉飛會好好照料你的。」宛兒眼中露出堅定神色不依道:「不!我要跟你走,我只想陪在你的身邊!」宛兒臉上哀怨表情讓船上每個人都湧現出強烈心動和疼惜。
邱歌似乎沒有望到宛兒纏綿悱惻的面容,絲毫不為所動微笑道:「我一定會回來看你。」藍色身影忽然拉著劉蘭飛離開了船頭,飛越海面的邱歌大聲道:「葉飛,宛兒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照顧她,要是她有什麼閃失,你的人頭就等我來取!」
葉飛神色堅毅道:「趙大哥放心,只要我還活著,宛兒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宛兒衝到船頭,怔怔凝望遠去的藍色背影,拚命不讓眼淚流出,終於還是忍不住淚如雨下,「趙大哥千萬小心,影像結界中中太多人想要殺你,我會一直等你回來!」宛兒在心裡默默而堅定道。
葉飛呆呆望著楚楚動人宛兒流出的晶瑩淚水,心神蕩漾,英俊臉龐佈滿堅毅神色,驀然握緊雙拳堅定道:「我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我會讓你永遠開心!」
邱歌拉著劉蘭小手漫步在柔軟沙灘上,海浪輕輕拍著沙灘,色彩斑斕的貝殼星星點點灑落沙灘,劉蘭揀起美麗貝殼,臉上露出俏皮笑容道:「趙大哥,我有很多事情一直在騙你,你會不會生氣吧。」
邱歌默默感受沙灘海洋的美麗,心情格外輕鬆道:「我連你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先告訴我名字吧。」
劉蘭伸出舌頭嬌笑道:「今天就把所有一切都告訴你。」她突然停住了說話,驀然發現邱歌神色凝重地望著遠處沙灘。
天笑魔張濤和兩名佩帶長劍的天魔山弟子冷冷站在海邊。邱歌低聲對劉蘭道:「影像結界中不會給人太多寧靜,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張濤自命俠義應該不會為難你。」他慢慢走向氣度非凡,神色高傲的張濤。
張濤露出笑容傲然道:「十招之內必定取你人頭!」青色身影朝前走出兩步,背負雙手平靜站立,仔細凝望依然長髮飄飄的邱歌。
張濤雙眉修長宛如劍形,雖然只是負手靜靜站在海邊,但邱歌卻感到張濤身上透出一股冰冷寒意,深厚真氣讓沙灘上的沙子呈現奇異波紋狀朝前擴散,強烈殺氣讓邱歌的長髮飄動得更厲害了。
邱歌被張濤*人殺氣激發了無窮鬥志,渾身充滿力量,背後的寶劍「無邊」輕輕顫抖,似乎想擺脫刀鞘的約束,「匡」的一聲,寶劍在強烈殺氣刺激下猛然彈出刀鞘,幾乎同時邱歌躍到空中,握住刀柄凌空劈出了狂風刀法。
張濤和飛雲劍合成一個不可分割渾融為一的整體,就在他掌劍的剎那,一堵如銅牆鐵壁,無形卻有實的劍氣,以他為中心向四周噴湧而出,令邱歌必須運氣抵抗,否則必然心膽俱寒,不戰而潰。
邱歌手中寶劍立即生出一股凌歷無匹的刀氣,就在這一剎那,寶劍幾作一道長虹劃過天際,兩股無形無聲的劍氣刀芒絞擊在一起,才傳來連綿不絕的激響震嗚,邱歌倏地飄退,橫刀而立,體內氣血沸騰。
張濤悠然使出清風劍法,飛雲劍頓時爆起漫天光雨,反映著落日光線,像一片光網般把邱歌規線完全隔絕開來,他的功力高了邱歌很多,每一劍揮出都帶著強勁的內力,壓制住了狂風刀法詭異的變化,不過張濤也不得不承認狂風刀法確實精妙,變幻莫測,而且夾帶一股*人霸氣。
邱歌劈出了變化最繁多第五招「漫天桃花」,張濤含笑躲過漫天變幻刀光,悠然朝後退了一步,冷冷刺出了清風劍法最得意的「流雲悠然」。
邱歌仰天長哮,毫不畏懼劈出了「哮月天狼」,凜冽刀風讓美麗沙灘突然黃沙迷漫,接著猛然衝出了無數惡狼!如此詭異血腥的刀法也讓張濤心裡一懍,飛雲劍挽出讓人眼花繚亂的點點閃爍劍光如行雲流水一樣刺向無數凶狠惡狼。
沙灘上細沙被強烈的刀風劍氣蕩起,漫天黃沙激盪瀰漫空中,只見黃沙滾滾如潮,誰也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邱歌如同斷線風箏,搖搖晃晃在空中飛了很遠,重重墜落柔軟沙灘上!
張濤不能置信地望著左臂,鮮血不住滴落,張濤憤怒看著遠處躺在地上的邱歌,他在影像結界中中已經很久沒有受傷了,他冷哼一聲,閃電般朝身受重傷不能動彈的邱歌刺去,凌厲真氣貫注飛雲劍尖,傲然刺出了層層透明空氣漣漪,邱歌沒有任何機會躲過這一劍。
邱歌張口噴出大量鮮血,咬牙想側身滾翻躲過張濤致命一劍,可惜一陣頭暈目眩,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動,惟有睜大雙眼,冷冷凝視鋒利長劍泛出的青色死亡光芒。
張濤露出了獵人捕殺獵物的開心笑容,臉上同時泛著嚴厲陰森之色,令笑容透出一種冷酷殘忍的意味,一縷落日餘輝溫柔射在張濤手中長劍上,反射出了刺眼光芒,張濤本能地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劉蘭猛然撲到了邱歌胸前,削鐵如泥的飛雲劍輕易刺透了她柔軟溫暖胸膛,劉蘭掙扎著對張濤道:「你不要殺邱歌,他是好人!」
張濤目瞪口呆地望著飛雲劍身滴落的絲絲鮮血,頓時覺得鮮血轟然湧到頭上,呆若木雞站在沙灘上,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沒有聽見劉蘭在說什麼!
邱歌眼睜睜望見飛雲劍刺入劉蘭胸膛,卻無能為力,雙眼似乎滴落鮮血,感覺長劍像是插入了他的胸膛,心猛然絞痛!柔軟溫熱的身體倒在了他身上,極度悲痛讓他抱著劉蘭站了起來,看著劉蘭胸口不斷流出的鮮血,他突然爆發出強悍力量,抱著劉蘭一路狂奔而去。
張濤一動不動站著,不停滴血的飛雲劍從手中悄然滑落,斜斜插在沙灘上,「我竟然殺死了納蘭無雪的女人!」心亂如麻怔怔站立,渾身冷汗淋漓,根本沒有發現邱歌抱著劉蘭一路狂奔而去。
兩名天魔山弟子匆忙走到張濤旁邊道:「我們就這樣讓邱歌逃跑嗎?」
張濤瞬間恢復了冷靜,目光驀然變得詭異冰冷,忽然淡淡道:「我一定不會放過邱歌,但現在我先要做一件事情。」伸手凌空把插在沙灘上的飛雲劍抓在手中。
青色劍光輕盈閃過,飛雲劍像刀一樣朝兩人砍去,冷冷凝視劍尖不斷滴落鮮血自言自語道:「你們不要怪我,我也沒有辦法,絕對不能讓納蘭無雪知道是我殺了劉蘭!」
怒蛟幫大隊人馬很快匆匆趕到了張濤面前。張濤神色平靜道:「邱歌為人陰險狡詐,不但利用詭計傷我,還殺死了天魔山兩個兄弟和劉蘭!大家只要看見邱歌,殺無赦!我絕不會放過這個無惡不作的*賊。」
邱歌不顧自己身受重傷,跪在沙灘上用內力護住劉蘭心脈。
劉蘭慘白俏臉露出一絲笑容艱難道:「我是怒蛟幫宗主女兒劉蘭,也是納蘭無雪的未婚妻。」
邱歌滿臉鮮血面目猙獰嘶啞道:「如果你是劉蘭,那為何要留在我身邊!」
劉蘭柔聲道:「我本來是想殺你的,但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人,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很開心,可惜我心裡已經有了納蘭無雪,我的心只能容下一個人,很久沒有看見無雪,非常想念他,我想殺你也是為了他!多麼希望現在無雪能抱著我!」
邱歌頓時心如刀割!咬牙冷笑道:「我明白了,納蘭無雪乃是萬人景仰的俠少魔君,我不過是亡命影像結界中的*賊!」頓時全身發冷,因為看見了,花落空,水流去,橋已斷,春已半。
劉蘭開始微笑起來,笑得很美,他驀然發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忽然縈繞在身邊,淡淡的,幽幽的,輕輕的,柔柔的,他的心卻陡然猛烈跳動起來,呼吸急促,就在這個時候,她寧靜無暇的眸子朝他瞧來。
劉蘭傷心欲絕道:「你絕對不是*賊,納蘭無雪也沒有你對我好,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先認識納蘭無雪,我的心沒有辦法同時容納兩個人!」她嘴唇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誰也聽不到她心裡的話,海風越來越猛烈,她的心跳和呼吸越來越弱。
海風捲起巨大的海浪翻滾著衝向沙灘,天空烏雲滾滾,巨大的雨點夾著狂風呼嘯而來,前所未有的狂風捲起了數丈如小山一樣的海浪,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狂放暴風雨想要把整個世界撕得粉碎!狂暴海浪無情把邱歌和劉蘭瞬間吞噬,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海邊險峻如刀的斷崖,邱歌孤獨的身影如磐石般坐上面,無論是狂風暴雨還是閃電雷鳴,巋然不動,劉蘭被突如其來的海浪捲走,生死不明!海風捲起巨大的海浪不斷砸在斷崖上,劉蘭生還機會極為渺茫,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如死灰,海浪撞擊斷崖發出驚濤駭浪般的轟鳴聲也絲毫感覺不到。
整個黑夜都處於極度混亂和狂躁,當清晨柔和陽光劃破黑暗的時候,經歷狂風暴雨的世界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天空依然一樣蔚藍,海面上依然波濤洶湧,空氣依然清新,海邊斷崖依然堅韌挺拔。
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讓張濤和怒蛟幫眾不得不暫時終止了對邱歌的追殺。風雨過後,張濤和怒蛟幫眾分頭追殺邱歌,張濤狠狠對怒蛟幫眾道:「邱歌身負重傷,性格陰險狡詐,只要見到邱歌格殺勿論!」
怒蛟幫眾遠遠就看見靜靜坐在斷崖上的邱歌,他們先後縱身躍上如削般險峭高聳的斷崖,呈半圓弧的形狀把邱歌圍在中間。
邱歌依然靜靜坐著,甚至連眼睛也沒有睜開,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極度冰冷寒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動作,如同一尊經歷千年風霜的石像,惟有長髮在海風中輕輕晃動,莫名的寒意讓周圍怒蛟幫眾也感到心裡發毛,手心裡全是冷汗。
海浪不斷一次次拍擊斷崖的聲音清楚傳到怒蛟幫眾耳中,眾人的心就跟隨著這個節奏跳動得越來越快,他們再也無法忍耐這種極度寧靜,互相對望了一下,猛然朝盤腿坐著的邱歌展開了進攻。
邱歌內心空如遼闊的夜空,暗淡如死灰,冷如寒冰!忽然拔刀高高的躍入空中,就在那奇妙瞬間,時間彷彿凝固,邱歌躍入高空後,忽然定定一動不動揮刀站在虛空之上。
怒蛟幫眾目瞪口呆凝視站在虛空之上的邱歌,眾人心頭不由泛起一種怪異之極的感覺,深深感受到強烈震撼,眼中紛紛射出驚恐之意。
邱歌站在虛空上冷冷劈出一刀,每一瞬間的移動都那麼清晰流暢自然,就像是深山山澗丁冬流淌的清泉,毫無刀削斧鑿的人為痕跡,渾然天成,刀鋒快到不可思議,卻偏偏給別人一種緩慢無比的感覺!
邱歌飄落地面,毫無表情吐出一口鮮血,輕輕發出一聲歎息,刀鋒就像春風吹在身上一樣舒服,拂過之後不會留下什麼痕跡,最多留下一個噴血的淡淡傷口,恍若昨夜狂風暴雨雖然來得凶狠,但過去之後整個世界依然沒有改變,除了空氣更加清新以外,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狂風暴雨的洗禮,極度哀傷無邊悲痛使得邱歌在海邊斷崖上不經意間砍出了狂風刀法第七招「風過無痕」!凝望遍地屍體和他們眼中難以置信的恐懼眼神,他悲痛道:「風過無痕,什麼都不會留下的,留下的只有無盡的悲哀!」輕輕把寶劍拋入刀鞘,孤獨離開了波瀾壯闊,無邊無際的大海。
藥城需衣著簡樸平凡,眼神平淡無奇,滿臉風塵坐在簡陋茶鋪裡喝清茶,周圍繁雜人群誰也沒有看出躲在角落的青衣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刀魔門副門主。
「沒想到邱歌還真他媽色膽包天,我是徹底服了!」一位滿臉橫肉的影像結界中客大聲道,「納蘭無雪三妹納蘭雨和未過門的妻子劉蘭都被邱歌姦殺,黑榜排名眾望所歸繼續從一百二十八位升到了一百零一位!」
「身為神魔四大魔君的納蘭無雪統領怒蛟幫上千幫眾,勢力強大!邱歌知難而上方為真豪傑,還真他媽有種,簡直就是我的偶像,不過要是能殺了邱歌,那可是發大財啊,邱歌的人頭可是太值錢了!」旁邊影像結界中混混充滿嚮往之情。
藥城需臉上露出苦笑,沒想到邱歌惹的麻煩越來越大!仰頭把杯中苦茶飲盡,匆匆騎馬奔馳在荒涼的山道上。
明月映著清脆山峰之間的清幽偏僻的小山莊。刀魔門孫老宗主的兩個兒子孫棟,孫梁和藥城需正在商討如何對付來勢洶洶的霹靂堂。
藥城需一直考慮如何對付霹靂堂,但憑借目前刀魔門的力量想要徹底擊敗霹靂堂必須付出慘重代價,所以藥城需近期沒有進攻霹靂堂的計劃。
孫老宗主兩個兒子孫棟,孫梁胸無大志,他們手下的神風分堂和神電分堂根本不想招惹霹靂堂,所以藥城需對於霹靂堂顧慮很多,並沒有把握吃了霹靂堂。這次孫棟,孫梁突然出乎意料邀他商討對付霹靂堂。
孫棟笑道:「卓宗主最近可是風光無限,刀魔門在你帶領下也是聲勢日漸壯大,我們在卓宗主來之前特地弄了上好黃山霧茶,卓宗主一向對茶道很有研究,可以慢慢品嚐。」
孫梁接口道:「卓宗主不但鬥技計謀了得,而且琴棋書畫酒道茶藝也很精通,我們十分景仰,刀魔門幾乎變成你一個人的,影像結界中提起刀魔門都只知道卓宗主,早就忘了我爹才是刀魔門宗主。」
藥城需沒有喝面前清香純美的黃山霧茶,臉上露出失望表情,忽然淡淡道:「我還有要事在身,先告辭了。」
孫棟笑著道:「卓宗主難得來一次,何必走得那麼匆忙呢?」藥城需望著孫棟臉上濃濃笑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藥城需沒有什麼預兆,身行突然平平朝後震碎木門後飛出,他已經敏銳感覺到體內有異常,青色身影剛飛出山莊圍牆,便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門口靜靜站著七八個黑衣蒙面人。
孫棟從屋子中走出得意道:「對付大名鼎鼎的卓宗主,我絕不會用茶裡下毒的老套方法,不知卓宗主可否注意到剛才屋裡點的焚香,那可是會讓你失去功力的!」
孫梁搖頭笑道:「為了怕你察覺,我們只用了很少劑量,估計你至少損失一半功力,其實不下迷藥你也跑不了,前面這幾個人可都是絕頂高手!」
藥城需凝視孫棟孫梁悲痛道:「你們兩個絕對沒有膽子這麼做,前面這些人肯定是霹靂堂的高手,沒想到你們居然聯合刀魔門最大敵人來對付我,可恨孫老宗主怎麼會有這種兒子!」
孫棟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刀魔門副宗主,真是料事如神。」
藥城需黯淡眼中精光一閃,傲然拔出腰畔鋒利的圓月彎刀凌空劃出連綿不絕的璀璨刀芒!
霹靂堂這次出動了精銳力量,藥城需喪失大半功力的依然讓圍攻的黑衣蒙面人感到吃力,他們沒有想到藥城需的功力如此之高!
邱歌孤獨背負寶劍走在冷冷的月光下,清秀俏麗的劉蘭依然下落不明,不知何時才能見面?他神色落寞,似乎沒有什麼改變,只是身材顯的更加消瘦,可是誰也不知道內心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藍色身影突然停了下來,隱約聽到了打鬥聲音,靜靜站了一會,驀然如幽靈一樣飄到黑夜中潛伏下來默默觀看。
藥城需手中圓月彎刀迸發出詭異光芒,如同水中明月倒影,點點碎碎的月影伴隨透明漣漪妖艷地縈繞在他身邊,冷冷朝周圍的黑衣蒙面人猛烈的攻擊,這是一場慘烈搏殺,沒有絲毫心慈手軟,喪失部分功力的藥城需在霹靂堂高手的圍攻下,渾身是傷,但對手也損失慘重。
邱歌在旁邊冷冷看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藥城需身上的傷越來越多,黑衣蒙面人也不斷倒下,邱歌依然不為所動,還是靜靜伏在旁邊草叢中。
藥城需短小鋒利的圓月彎刀在手中不停快速旋轉,遠遠望去彷彿一輪明月在手中盤旋,絢麗多彩,讓人眼花繚亂,意亂神迷,他藥城需怒吼一聲,奮力一刀把孫棟,孫梁砍傷,忽然一陣頭暈,被黑衣人凶狠一拳打在背後。
藥城需旋轉沖天而起,冷冷把圓月彎刀跑到空中,刀鋒發出一種快速旋動的嗡嗡之聲,乍看之有點像是他揮手間從袖中放出了停在空中的小月亮,不斷旋轉明月光團從匪夷所思的角度破入黑衣人胸膛,他渾身是傷,迷藥發作,搖搖晃晃落在地面,臉色慘白。
受傷倒地的孫棟,孫梁終於鬆了一口氣,刀魔門以後就是他們的了!霹靂堂高手還能站著的也只剩下兩個,黑衣蒙面人望著躺在地上的藥城需,眼中露出了欽佩神色。藥城需傲然望著剩下的兩個黑衣蒙面人,臉上沒有一絲懼色,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拔刀猛然朝躺在地上藥城需砍去,眼看藥城需就要死在刀下,邱歌還是靜靜伏著,依然沒有什麼動作。
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藥城需突然身行一動,從地面猛地彈起,反手劈出了乾脆利落的一刀,鋒利彎刀斜斜刺入了對方身體,藥城需痛苦地噴出一口鮮血,臉上露出了苦笑,剛才留著最後的一絲力氣刺殺了黑衣人,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而敵人還剩下一個,他已經沒有辦法了。
殘存黑衣蒙面人眼中露出欽佩憤怒驚訝混合的眼神,握緊手中的長劍,面對如此可怕的對手,心裡陡然湧上無盡寒意,不敢貿然出手。
邱歌凝視黑衣蒙面人背影,臉上露出了冷酷笑容,敵人把精力全部放在藥城需身上,這時也是出手的最佳時機,冷冷拔刀,刀光無聲無息閃了兩下,神色漠然把寶劍高高拋起落入身後刀鞘,利用最簡便輕鬆的偷襲方法解決了剩下的黑衣蒙面人。
藥城需不顧身上纍纍傷痕,臉上露出真誠微笑道:「沒想到是你救了我,看來這個朋友我的確沒有交錯!」
邱歌淡淡道:「你也救過我。」
藥城需身上驀然散發強烈殺意,慢慢轉身用複雜眼神凝視躺在地上受傷的孫棟和孫梁。
孫棟孫梁連忙跪地求饒道:「卓宗主,看在我爹的面上這次就放過我們吧!」
藥城需眼中射出憤怒目光,很久沒有這種憤怒的感覺了,恨不得把他們剁成幾塊!想到孫老宗主對他的知遇之恩,惟有咬牙慢慢鬆開了緊握雙手,始終無法狠心動手。孫棟,孫梁望著藥城需臉上陰晴不定的神色,心裡非常不踏實,臉上露出了恐懼表情。
邱歌望著猶豫不決的藥城需,沒有說什麼話,刀鋒再現!孫棟,孫梁慘叫了一聲倒在血泊中,他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冷冷對藥城需道:「我來做你想做卻不能做的事!」
邱歌神態冷酷,長髮在冰冷月光下輕輕飄動,超乎尋常的堅決果斷和冷冷目光讓藥城需心驚,心裡居然也感到了一絲寒意,邱歌的確是幫他殺了孫棟,孫梁!
藥城需望著血泊中的孫棟,孫梁,消除心頭之患後忽然感到無比輕鬆,輕輕歎氣道:「你最近在影像結界中中可是非常有名,我始終不相信你會殺了劉蘭,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何你和影像結界中中的傳說有那麼大的區別?」
邱歌冷笑道:「影像結界中就是這樣,強者為王,弱者為寇!我早就習慣了。」
邱歌冷冷望著遍地的屍體沉思,眼光閃爍不定,驀然抬頭一字一句道:「霹靂堂是刀魔門在江南擴張的最大障礙,你一定想過對付霹靂堂,現在李衛東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付你,刀魔門該如何反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