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霞君冷哼了聲,「胡說八道。他們只要一離開寺廟,狙擊手隨時都會有機會殺掉他們,並且他們既然聯繫了十二宮,自然會認為等待十二宮會更安全。」
「不行,我們在這裡才能控制外面整體局勢,萬一十二宮的人前來,必須擋在外面,不讓他們與大瀨上人他們匯合。」海嘯肅容道。
邱歌嗤笑了聲,「是你能控制的麼?十二宮要衝進來,不是空投,就是武裝直升機,你能攔得住?」
「攔住他們,是邪神閣下的任務!」海嘯固執地說道。
邱歌撣了撣煙灰,「我的任務?好吧,暫且就這麼說。可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大瀨上人偏偏要留在那個葉海院裡,而不是乘夜裡離開呢?」
「他們是被我們恐嚇住了,不敢隨意亂動,只能等待救兵」,碧霞君突然出聲道。
「那是你們自己的猜測罷了」,邱歌無奈地笑了笑,「你們不敢動用強火力直接滅掉他們,唯一的原因就是,喇嘛聖書比他們的命更重要,容不得半點閃失。他們肯定也知道那點,如果是我的話,都已經距離國境這麼近了,還不如強行借助法身的掩護,乘夜突圍到境外去。你們就算有能力攔截,也不敢輕易動手,比這樣縮在廟裡等你們去抓,要有用得多。」
「道長啊」邱歌哭笑不得,「你可能沒打過仗,沒動過槍,不知道狙擊手是怎麼幹活的。狙擊手的瞄準是需要依靠非常多的參數,進行計算的。這裡的峽谷從上到下,且不說距離、高度落差,除了要考慮氣候、風速、風向、光線等各種瞬間數據以外,還要對方配合,有軌跡可循地移動,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夜狼根本沒有帶輔佐計算的幫手,單靠他一人,想要打中大瀨上人那幾個修為高深,又早有防備的喇嘛,那不是說打不中,只是成功幾率並不高。何況,夜狼還要顧及到不能損傷了喇嘛聖書。
至於等待救兵,那就更說不通了,我沒來之前,你們也就只能把他們五人堵在寺廟裡面,他們難道不知道你們也可以搬救兵麼?等不等十二宮的人,其實結果都是差不多的。」
一席話說完,碧霞君與海嘯、婉兒都露出深思之色,這麼一想,那五名喇嘛的確是有些奇怪,特別是事到如今,竟然還不見任何動靜。
小道姑殷若曦則是在旁好奇地看著眾人,似乎不太明白具體怎麼回事。
「邪神閣下的分析,有些道理,但計劃已經執行,我們不能隨便調整」,海嘯皺眉道。
突然,監控儀器上,畫面一陣扭動,直接變成了黑屏!
眾人一驚,婉兒立刻伸手在鍵盤上飛速敲打,但無絲毫起色,臉色沉了下來,說道:「糟糕,是強力的電磁波干擾,我們的通訊設備全部癱瘓了!」電磁波干擾?喇嘛寺院裡自然不會有那種手段,而餘下來的可能性,讓在場的諸人都感到了情況無比糟糕。
十二宮果然已經開始有了動作!
「看來他們是掩過我們的耳目,進入了國境,這下糟糕了,我們無法跟火炮他們進行聯絡!」婉兒憂慮地說道。
碧霞君面色古怪地看了邱歌一眼,「你不是說要去寺院裡看看麼?怎麼不去?」
「怎麼,不需要我在這裡攔著十二宮的人了?」邱歌笑著問。
「人都來了,卻不見蹤影,不能再守株待兔」,碧霞君道。碧霞君冷哼了聲,「胡說八道。他們只要一離開寺廟,狙擊手隨時都會有機會殺掉他們,並且他們既然聯繫了十二宮,自然會認為等待十二宮會更安全。」
「不行,我們在這裡才能控制外面整體局勢,萬一十二宮的人前來,必須擋在外面,不讓他們與大瀨上人他們匯合。」海嘯肅容道。
邱歌嗤笑了聲,「是你能控制的麼?十二宮要衝進來,不是空投,就是武裝直升機,你能攔得住?」
「攔住他們,是邪神閣下的任務!」海嘯固執地說道。
邱歌撣了撣煙灰,「我的任務?好吧,暫且就這麼說。可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大瀨上人偏偏要留在那個葉海院裡,而不是乘夜裡離開呢?」
「他們是被我們恐嚇住了,不敢隨意亂動,只能等待救兵」,碧霞君突然出聲道。
「那是你們自己的猜測罷了」,邱歌無奈地笑了笑,「你們不敢動用強火力直接滅掉他們,唯一的原因就是,喇嘛聖書比他們的命更重要,容不得半點閃失。他們肯定也知道那點,如果是我的話,都已經距離國境這麼近了,還不如強行借助法身的掩護,乘夜突圍到境外去。你們就算有能力攔截,也不敢輕易動手,比這樣縮在廟裡等你們去抓,要有用得多。」
「道長啊」邱歌哭笑不得,「你可能沒打過仗,沒動過槍,不知道狙擊手是怎麼幹活的。狙擊手的瞄準是需要依靠非常多的參數,進行計算的。這裡的峽谷從上到下,且不說距離、高度落差,除了要考慮氣候、風速、風向、光線等各種瞬間數據以外,還要對方配合,有軌跡可循地移動,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夜狼根本沒有帶輔佐計算的幫手,單靠他一人,想要打中大瀨上人那幾個修為高深,又早有防備的喇嘛,那不是說打不中,只是成功幾率並不高。何況,夜狼還要顧及到不能損傷了喇嘛聖書。
至於等待救兵,那就更說不通了,我沒來之前,你們也就只能把他們五人堵在寺廟裡面,他們難道不知道你們也可以搬救兵麼?等不等十二宮的人,其實結果都是差不多的。」
一席話說完,碧霞君與海嘯、婉兒都露出深思之色,這麼一想,那五名喇嘛的確是有些奇怪,特別是事到如今,竟然還不見任何動靜。
小道姑殷若曦則是在旁好奇地看著眾人,似乎不太明白具體怎麼回事。
「邪神閣下的分析,有些道理,但計劃已經執行,我們不能隨便調整」,海嘯皺眉道。
突然,監控儀器上,畫面一陣扭動,直接變成了黑屏!
眾人一驚,婉兒立刻伸手在鍵盤上飛速敲打,但無絲毫起色,臉色沉了下來,說道:「糟糕,是強力的電磁波干擾,我們的通訊設備全部癱瘓了!」電磁波干擾?喇嘛寺院裡自然不會有那種手段,而餘下來的可能性,讓在場的諸人都感到了情況無比糟糕。
十二宮果然已經開始有了動作!
「看來他們是掩過我們的耳目,進入了國境,這下糟糕了,我們無法跟火炮他們進行聯絡!」婉兒憂慮地說道。
碧霞君面色古怪地看了邱歌一眼,「你不是說要去寺院裡看看麼?怎麼不去?」
「怎麼,不需要我在這裡攔著十二宮的人了?」邱歌笑著問。
「人都來了,卻不見蹤影,不能再守株待兔」,碧霞君道。
邱歌輕聲笑了笑,「我覺得,要去的話,我們所有人都過去,因為留在這裡已經沒任何意義,多一個人還能多一份照應,你們覺得呢?」
海嘯與婉兒互相看了眼,點了點頭,他們的工作因為儀器的失靈,已經無法繼續,他們也憂心前方的戰鬥進行到何種程度。
很快的,在邱歌的帶領下,五人出了軍帳,朝葉海古寺走去。而與此同時,進入到了蟠龍古寺內堂大殿的火炮、悟行等人,卻愕然發現,大殿內部,大瀨上人等五名喇嘛,身披朱紅袈裟,正盤坐於大殿黃銅佛像之下,朗誦經文。
靡靡佛音,傳入眾人耳中。
大殿的兩旁是破舊的庭柱,朱漆已然凋零。
而佛像前,是裊裊瀰漫的熏香,如蘭似麝。
整個大殿看不出絲毫備戰的氣氛,好似正是晨鐘初鳴。
大瀨上人看上去已經鬚眉皆白,老態龍鍾,面容枯槁,唯獨一對眼眸猶如鷹隼,直勾勾地盯著衝進大殿的五人。
他前方盤坐著的四法王,大乘、大智、大寶與大慈,都是略顯富態,耳墜豐滿的中年喇嘛,手持墨玉藏珠,滿面坦然。
大殿之內,看不到其他半個人影,火炮最為性急,見到追尋的大日喇嘛聖書不在殿內,機槍直接「嗒嗒嗒」連續掃在了地磚上,火花四射。
「大瀨!交出如來金身」,火炮怒吼道。
大瀨上人不回話,依然詠佛號。
「狂風,你速度快,搜查整個蟠龍寺院,我們四個看住這五人!」悟行指揮道。
狂風領命,即刻衝向了側殿,身影閃過,果真如同一陣勁風,速度極快。
可是,不等狂風走入側殿,他的身體突然憑空被一堵無形的牆壁擋住一般,「砰」地一聲碰撞聲,被騰空彈射了回來!
狂風一個迴旋轉身,勉強站穩,難以置信地看向側殿方向的門口。
一隻雪白的手臂從側殿探了出來,jin跟著,一名身穿藍色jin身皮質背心,踩著黑色軍靴,身材火爆的金髮女郎走了出來,面帶嫵媚微笑,褐色的眼眸看著在場眾人,用生澀的華夏語說道:「你們好。」
金髮女人一出場,大殿內的氣氛瞬間凝固了下。
「十二宮的人」,沉著的大腳皺眉道:「已經進入到蟠龍院了麼?」
「組長,情報有誤,這下糟糕了」,狂風說道。
悟行咬了咬牙,「情報失誤也是在所難免,敵人的技術比我們先進,偵查不可能完美,現在只有硬拚了。」
這時候,天龍跨前一步,「擒賊先擒王,撤退已經不可能,先干了老和尚再說!」
話音剛落,天龍已然衝向了前方四法王,而按四法王也終於不再端坐,無不雙手合十,旋身起立。
天龍的龍爪手甫一施展,立刻值擒那地上的大瀨上人,可大瀨上人並無絲毫動作,大乘、大智二法王聯手擋在前面。
二法王同時抬手攔住天龍的攻勢,拳路顯得極為詭異地打出一個弧度,將天龍連續的兩爪直接化解掉了力道。
「密宗迦葉拳?」天龍身形一頓,臉色難看起來。
「阿彌陀佛,天龍施主不愧少林本宗出身,竟認得此拳。」
天龍冷哼一聲,全身的骨骼如同爆豆子一般一陣辟啪作響,一股子無形的氣勁全身散發開來,「迦葉拳雖為達摩所傳,但也非不可破,看你們能否擋住我的少林洗髓經內勁再說!」
「真氣外露,後天巔峰了麼」一旁不動聲色的大寶法王眼中閃過精芒,喃喃道。天龍怒吼一聲,再度撲向大乘、大智二法王,這一次三人一交手,立刻傳出「砰砰」的悶響聲,猶如洪鐘巨震,蕩漾開無形的波紋。
悟行等四人也不敢托大,悟行與狂風直接衝向了剩餘的大寶與大善二法王,拳腳間互不相讓。
而火炮則舉起重機槍,開始向那十二宮的女人掃射!
金髮女人面對瘋狂的子彈,並沒退縮,而是張開手掌,身前形成一道透明的護罩,硬生生把所有的子彈都攔截在了身前半尺外,全都掉落到了地面上!
「該死的!這什麼鬼異能!」
「我來!」大腳沉聲喊著,運起幾成功力,大跨步上前一個迴旋猛踢!
金髮女人掏出一把銀色的特製三彈道手槍,另一隻手繼續維持著身前的護罩,眼中閃過一道陰冷。
大腳的迴旋踢帶起一道勁風,含帶著內力的踢腿,在那透明護罩上蕩漾開一道波紋,隨後彷彿是空氣暴烈聲,那護罩硬生生被踢碎!
金髮女人正禹朝大腳射擊,早已經發現這一切的火炮先抓住了機會,機槍的子彈劃過大腳身邊,直射那女人的頭顱!
女人無奈之下放棄了射擊,優先讓自己閃避開那一梭子子彈,躲到了一根庭柱後頭!
大腳沖火炮投去一個「幹的不錯」的眼神,又jin跟著近那金髮女人,連環強勁的踢腿,讓那金髮女人不斷閃避,無絲毫空蕩進行射擊。
火炮見大腳暫時無危險,直接將槍口對準了大瀨上人,他知道此刻已經有先斬後奏的必要性了,不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