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玲玲的心情煩透了,大病初癒,頭一天上班,就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被帶進了警局。
原本邱歌進警察局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也沒什麼,可是這個無恥的傢伙,竟然是因為被捉姦在床?
這種事你都能幹出來,你這不是在往我甄玲玲的傷口上撒鹽嗎?
「大混蛋,我這麼漂亮給你幹的你不幹,不給你幹的,你來強的!邱歌,你無恥,你無賴,你無人性,你是個畜生」甄玲玲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破口大罵道。
難道自己長的就不如周冬雨嗎,這個周冬雨你也敢碰?
邱歌覺心裡有點苦笑,千防萬防的,自己還是掉進了陷阱裡。
按說這個時代了,這種事,警察不會管,可是冰冷的手銬帶著,邱歌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難道周冬雨告自己強j?
邱歌看著一旁遲遲不肯說些什麼的周冬雨,禁不住疑惑地問道:「你不給我解釋點什麼嗎?」
周冬雨有些不好意思看邱歌,昨晚和他在一起,是那麼的快樂,今個。
「對不起,我也沒別的辦法」周冬雨小聲回答。
富華大酒店這樣的著名五星級酒店,絕對不可能隨意就有警察會去搜查掃黃,之所以邱歌剛出來偷腥一回就被逮個正著,顯然就是周冬雨耍的計謀。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夜店頭一次認識的男人,去了酒店後還要自己報警讓警察來抓個正著,更要命的是,不僅通知警察,還叫來媒體記者!
記者的出現,足以證明周冬雨是個名人,要不那些記者才不會來拍這種事情,這種事情隨便一個旅館比比皆是。
如是告自己qj,那麼周冬雨也會身敗名裂。
她到底圖的是什麼?
「別竊竊私語!快走!」一個警察催促地喊。
邱歌回頭嘿嘿一笑,「民警同志辛苦,那我不竊竊私語了,我大聲些說話,不過快走是不行,等下跑了你們又得抓我。」
見幾個民警面露慍色,原本心情很是糟糕的周冬雨忍不住撲哧一笑,這個神秘的男人,還真是處處神秘,都這樣了,他還能這樣的輕鬆笑起來,看他的臉色,好像沒有怪自己。
這是為什麼?難道就這麼一夜,就叫他愛上自己了?
進到警局辦公室內部,兩人便要開始接受審訊,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站在不遠處的辦公桌旁。
一身墨綠色警督制服的甄玲玲依然是那樣風姿颯爽,雙手交叉在胸前,讓那對鼓鼓的山包格外顯眼,只是一臉的憤怒。
「玲玲,你吃早飯沒?」邱歌苦笑著打招呼,他覺得她的目光能把自己殺死。
甄玲玲冷笑,「請叫我警官!」
邱歌笑著對一旁的周冬雨說:「你別介意,她就是這樣,總是凶巴巴的。」
周冬雨愕然,心想壞了,看他們的眼神,分明是情侶嗎。自己勾搭了警察的男人,警察的男人也去夜店想到這裡,周冬雨的罪惡感少了些,見邱歌還笑瞇瞇給自己介紹眼前的美女警官,更覺得這個男人臉皮厚得可以,勉強地笑笑,「警官好!」。
「哼」,甄玲玲自然不會對周冬雨有好眼色,她現在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殺了,「周小姐,昨晚賺了多少錢啊!」
「我沒收錢啊!」
「沒收錢,你報案?」
顯然,即便甄玲玲在恨邱歌,也得幫他,她此時真怕周冬雨反咬一口,告邱歌qj。
周冬雨無所謂地媚笑道:「不叫你們來抓,你的邱歌不得進軍事法庭啊。」
邱歌一聽,嘴巴張的老大,心想壞了,這個陷阱還真深!
「你圖什麼?」甄玲玲冷哼一聲,「這種事,即便是軍事法庭,那也講證據。」
邱歌舉手,說道:「這個,我被她qj,不算破壞軍婚吧?」
一名在旁記錄的年輕警察猛一拍桌子,「你跑這裡來說相聲來了?」
邱歌苦惱地歎了口氣,耐心地解釋,「這位警察大哥,我沒胡扯。我們兩昨晚,一直是她騎著我!」
「你!」
其他幾個在場的警察忍不住差點沒笑出聲來,就連周冬雨也是覺得太露骨,俏臉緋紅,嗔怨地白了邱歌一眼,自己就那麼燒嗎?。
甄玲玲感到氣氛不對,咳嗽一聲,四周的警員立馬乖乖地安靜下來。
「沒有閒心聽你們說過程,噁心!」,甄玲玲冷冷盯著邱歌,不屑地道:「即便是周冬雨主動,今後你在濱海,甚至華夏,麻煩也會不斷了。」
周冬雨一臉輕鬆地手指捲繞著自己的長髮,坦然自若,「警官,如果沒多餘的問題,我想我們可以見了律師後再談。」
「你們的律師已經來了。」甄玲玲強忍著怒氣,指了指門口走進來的兩個都有些禿頂的男人。
其中一個邱歌還有點映像,正是當初自己第一次來局子裡,帶自己出去的張律師,看見他來,邱歌知道甄玲玲怕自己出事。至於另一個帶著公文包的,估計就是周冬雨的律師了。
看到律師進來,甄玲玲也沒空理會二人,開始與兩名律師交涉,詳細地述說這起案子的過程。
邱歌逮著空,問周冬雨,「我說,你昨晚是第一次,怎麼就做了軍嫂了,難道是你老公叫「楊偉」?」
周冬雨納悶地撅嘴,「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難道你們認識!」
「我去了!」
看到邱歌一臉邪笑的樣子,周冬雨嬌靨飛紅,「是的,他的不好用,我找你借種!」
「那也用不著通知記者啊,你怕我不負責啊!」
周冬雨抿嘴一笑,「你還是想想怎麼擺平你的警花老婆吧。」
「她不是我老婆!」
「真的,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邱歌追問。
周冬雨猶豫了下,赧然地低下頭,「本來我這次回來想和他結婚,可是卻無意中發現,他和我的小媽在床上,可是我們都登記了,我要和他分手,他的家庭又不肯」
「所以你選擇我,對他進行報復?」邱歌哭笑不得,自己原來就是一枚棋子,抹了把臉,乾澀地笑道:「幸好昨晚我們玩了一宿,要不我虧大了。」
周冬雨本以為邱歌聽了這荒唐的事情會大發雷霆,可邱歌卻依然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小心著問道:「你不生氣麼?我欺騙了你,還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
邱歌哈哈笑了起來,「我和你說過,我相信緣分,只是你太傻,報復一個人,有很多種辦法,幹嘛選擇這一種,我身邊女人比的我手指頭還多,吃虧的是你。」
「哼,我哪知道你是個拈花惹草的主,我那層膜真是送得夠冤枉,不過也只有這種辦法,能叫他們家把我放棄啊。」周冬雨佯怒著憤憤揮揮小拳頭。
不等二人聊多時,甄玲玲跟兩名律師走了過來,甄玲玲有幾分洩氣地說:「你們二位可以離開了。」
畢竟雙方的律師都是又頭臉的大律師,甄玲玲也沒有足夠多的證據,只能放人。
不過臨走,甄玲玲還冷笑著對邱歌說道:「你這把出大名了。」
邱歌摸摸鼻子,事已經出了,還能說什麼呢。
留下兩名律師處理一些善後事宜後,兩個剛進警局沒多久的男女,又在一幹警員的鄙夷目光中走出了警局大門。
剛一到外面的停車場,邱歌與周冬雨就見到不遠處停下了兩輛黑色的s系奔馳。
周冬雨臉色有幾分難看,苦笑著說道:「來得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