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晚,透著木屋的縫隙,遠處閃著點點亮光。肚子又一次不爭氣的抗議,正在此時,傳來開鎖的聲音,門咿呀一聲打開。兩名男子走進來,解開了他們腳上的麻繩,壓押著他們出去。
雙腳捆了一天早已麻掉,加之押送她的那名男子動作粗暴的推了她一把,她趔趄的向前撲,幸得曲沫扶住才沒有摔倒。
「對她客氣點」曲沫扶著她,沉聲道。
「你算老幾」兩名男子不屑的嗤道,伸出手欲推。
曲沫回過頭,幽深的雙眸冷冽銳利,刺骨的寒冰撲面而來,兩名男子見狀手懸在半空不敢亂動。
沿著小徑行走,大約不到一刻鐘的路程,他們的眼前是一間間隨山而建的木房。
葉谷雨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木屋,以前都是在電視裡看到的,這裡就好像苗族的山寨一般。每一間都只有一層,唯有寨子中間的一棟竹樓是兩層,佔地面積挺大,該是寨主住的地方。
他們被押到竹樓裡,寬敞的客廳坐著三個人,主位不必說肯定是土匪頭,他的右手邊是一個略顯陰柔的高挑男子,左邊的男子身形魁梧些,穿著民族服飾頂著個光頭,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這個蹭光發亮的腦袋好眼熟」她靜默沉思半響,忽的想起在連城見到的那個光頭。
這色澤,這形狀,這亮度,她敢斷定就是他。
「你就是曲沫?」發話的是大當家何穎雄。
此人面色白希,身形相對那個光頭瘦弱了幾許。若不是親眼所見誰都不會把他和強盜聯想到一塊。
「正是」曲沫不畏懼的直視他。
「大哥,他不是個女的嗎?」略顯陰柔的王有安支著下頷,挑眉問道。
「咦……」葉谷雨只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梁曉默的嗓音雖然也是陰柔型的,但好歹聽得還像個正常男人。眼前這位,他的聲音完全是受不見半點攻,這號人不是基佬就是bt。
何穎雄布下台階,信步走來,行至曲沫的跟前止步,雙眸微瞇打量著他「果然美得不可方物,可惜是個男人」
「何時放我們走」曲沫直視他,面無表情。
何穎雄聳聳肩,無可奈何的表情「那個人可是出錢要你性命,只不過我們旋風寨向來不做殺人的買賣,到時間我自會放你,但在此期間,如果你妄想逃跑,我也就只能滅你的口」
「商隊的物資有一部分是運到夜城賑災的,可否先放他們出去」
「這可不行,留你們性命已經算是最大的讓步」王有安數著他的手指。
那模樣那姿態那神情,葉谷雨閉著眼不忍直視「太娘炮了」
「什麼炮?」何穎雄沒聽清既又問道。
「niang……pao……娘炮」她好心的把讀音重複了一遍,反正古代人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娘炮?這是什麼?花炮?」蕭夜雨撓著油光發亮的腦袋瓜子道。
「嗯,花炮」葉谷雨憋著快要內傷的笑,故作認真的點頭。
睨著葉谷雨嘴角的笑紋,曲沫不會天真的以為事實就是她口中所承認的花炮。她鬼靈精著呢,想從她嘴上討便宜可能性不大。
何穎雄雙手環胸攫住她的下頷,痞裡痞氣道「你們一行人,誰也不能走,你就好生在這住下吧,女的還可以當個壓寨夫人,男的嘛……」
這時一直悶不吭聲的光頭蕭夜雨悶悶的說道「男的我要!」
廳內頓時鴉雀無聲,葉谷雨整張臉都快要抽搐起來,敢情這土匪窩裡真有基佬這等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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