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罵,但腹部驚鸞的扯動他的神經。
「你有空罵我,還是先找個茅房比較妥當」
「你……」依然是可憐的單音,疼痛如江水蜂擁而來,再不走他必定會在這一瀉千里,雙腳夾緊他捧著腹狼狽的跑開。
「小姐,會不會出事啊?」七巧看著遠去的梁曉默憂心的問。
「才兩包的份量死不了」頂多拉得四肢無力。
「不是……」七巧低著頭,小聲的回話。
「那是幾包?」
七巧害怕的看了她一眼,右手攤開比了個五。
「五包??」
「嗯……」
扶額,葉谷雨完全被這傻丫頭打敗了,梁曉默今天不拉得脫水才怪咧。
「本來是兩包的,可…可是當時剛好有人進去,奴婢也就是一個手抖……真的是手抖……」
「抖得好…你這一抖梁曉默就去了半條命了」她也只能在心裡祝福他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大小姐……奴婢…奴…婢」七巧聽她如是說急得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放心放心,他皮糙肉厚的,頂多拉個三天三夜,死不了,桔花殘…而已」最後這一句她自己都覺得說著心虛。
主僕二人就那麼一哭一哄的走回了屋。
葉旬在家,她多少都是要收斂一些,刺繡什麼的她是學不會了,練練字倒是個消閒的好辦法。
古代,在家從父的時代,再疼愛的女兒也不允許整天除外拋頭露面。
用靈犀的話說:唯有風塵女子才會如此。
心中不免呵呵一笑,原來她自打出生就風塵了二十四年了。
「谷雨在練字呢?」話音方落,葉旬已進屋。
「爹~」放下筆,她有些不自然。
對於這個爹稱呼,她還不是很能適應。
葉旬尋了個位置坐下,面上是慈愛的笑容,朝她擺擺手要她過去。
靜默的看了一會,她才邁開步子繞過書案走過去。
「也就一個月不見,怎麼覺著生分了許多」
葉谷雨在葉旬左側的椅子坐下,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會不生分?昨天才第一次見面,今天就要她喊爹。
葉旬繼續道「轉眼你已是雙十年華,爹以前想著陳仲遠和白露的事對你打擊太大,也就沒那麼著急給你找個婆家,這一拖就把你婚事給耽誤了」
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可以預想出前面這洋洋灑灑的一段話完全是為了後面那一句做的鋪墊,果不其然…
「梁曉默為人還不錯,他爹和我也算是至交,雖說鄲州城裡綿陽遠了些,但梁家也不會虧待了你。曉默是個好男人,值得你托付一生」
聽完這席話,她暗忖:這一生要是托付給梁曉默,必定孤苦一生。
今天就一句知道葉梓溪他就把「毒藥」一口飲下,足以說明那個女子在他心中的份量。這種情況下還嫁他,她腦袋又沒進水。
「但是我不喜歡他」她表明了立場。
葉旬訝異看著她,女兒的性子是孤僻了些,他說的話多少還是聽進去的。特別是婚配的事,他離開綿陽之前女兒也親口答應婚姻大事聽從他的安排。
昨日聽趙詠梅說女兒的性格大變他還不信,今日聊了寥寥數語他不得不相信趙詠梅所說的話。
「那你喜歡誰?」
「曲沫」
「曲家二公子?」葉旬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冷言拒絕「誰都可以,曲家不行,天底下男兒那麼多,你就偏要看上他?」
「就是看上他,非他不嫁」她堅持。
大掌拍在桌上,葉旬面色難看,冷著聲「梁家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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