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壽宴當天,客朋滿座,白天就開始開宴席款待。曲家除了曲父,大少和三少沒來,餘下的三兄弟忙前忙後的招待賓客。身為半個曲家人的孟可人自然也在幫忙。
唯有她,一個人閒著看他們忙得團團轉。
無聊的趴在窗沿,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石磚上。
「大小姐外面有曲兒聽,你不去湊熱鬧嗎?」平常愛熱鬧的小姐突然消停了,靈犀倒覺得有些不習慣。
「不去了,人多,心煩」頭枕在手臂上,她悶聲說道。
還湊熱鬧呢,她現在跑出去是讓韓雪梅看她的熱鬧還差不多。一想到曲沫和孟可人湊在一起,她心情就無比煩躁。
「啊啊啊!煩死了」
「大小姐,要不,奴婢陪您去蓮香樓吃包子?」靈犀試著分散她的注意力。
「也是,甜食有助於分泌快樂的分子,突然好想吃冰淇淋」吧唧嘴,她試圖讓自己有點食慾。
「冰淇淋?這是什麼?」大小姐上次說的什麼非?怎麼這些吃的東西她聽都沒聽過。
「算了,你不用理我,讓我自己待會」擺擺手,她懶洋洋的說道。
方閉眼小憩了片刻,曲陽火急火燎的進屋,拉著她風風火火的就往外走。
「幹嘛?」現在這個時間她不想出去。
「出大事了」曲陽面色凝重,拉著她疾步而走。
「什麼事?」蹙眉,她問。
「戲班子的角兒今天得了傷寒,嗓子壞了,你教的曲兒就她會,你說是不是大事?」
「什麼?」聞言,她腳步加快,變成她拉著曲陽跑。
到了戲園子,名喚眉兒的戲子壓著聲音一直跟她道歉,這離晚上給老夫人祝壽只有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人頂上。
葉谷雨急得撓心撓肺,她這星期的心血不就白費了?
「要不,咱不演了?」曲陽試探性的問。
「怎麼能不演,這骨節眼上怎麼盡出紕漏」她低聲說道,怕聲大了惹眉兒不開心,方才進來眉兒就哭了她一肩膀的鼻涕和眼淚。
「可一時半會誰能頂上?」曲陽無奈的歎息。
葉谷雨咬著下唇,感覺到疼痛她才放開。
「要不」睨著她,他道「你上」
「我……」手指著自己,她不贊同的直擺手。
「這曲子是你教的,你不唱誰唱」
曲陽的話她又無從反駁,要她平時哼哼還可以,真正上台她腳軟。
「我不行」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眉兒的哭聲此事響起,嘴裡念叨著「是我的嗓子不中用,如此不但沒為咱們戲春園掙錢,還倒貼著賠給客人」
「你別哭了,這錢不用你們賠」啞著的嗓音哭著更讓人揪心。
「這可萬萬使不得,戲春園的招牌不能砸」說完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我怎麼那麼不中用啊,這破身子留著還有什麼用處,不如死了算了」
「得得得,您別哭了,我唱,我唱還不行嗎?」葉谷雨真心怕了她這般哭法,花錢買罪受,活該就是她這樣。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大小姐扮上」曲陽高興的語調,一掃方纔的陰霾。
聞言嚎得正歡的眉兒瞬間剎住了聲音,只是哭得太起勁,還在不停的抽泣。
突然間,她有種掉坑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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