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她帶著鼻音的語氣有點賭氣的味道。
憑什麼走!她才不走。泡不到他死都不走!
曲沫擦拭的動作一滯,俊美的側臉沒有任何表情。把娘親的手塞進被子裡放好,他平淡的開口「隨便你」
這三個透著疏離和冷漠,葉谷雨高高翹起的粉唇顫動著,委屈的模樣像是快要哭出來。
她吸了吸鼻水,轉過身不著痕跡的把眼眶裡的淚水擦掉。
她才不哭呢,葉谷雨你個笨蛋有什麼好難過的。
越是如此,視線越是模糊,淚水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越是看不清楚,葉谷雨就更用力的去擦。擦得眼角和臉頰都有些生疼了也不罷休。
曲沫側目看著她嬌小的身子微微的顫動,薄唇張張合合,終是什麼也沒說。
現在斷了她的念想豈不是更好?
可是……
此時房門正好被人從外推開,秦大夫的徒弟七星朗聲說道「二少,師父有請」
突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他單眼皮的小眼睛在曲沫和葉谷雨的身上來回轉。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我這就過去」曲沫逕自離開,期間沒有任何停留,連一個眼神也不曾給她。
木頭曲沫!
葉谷雨委屈得不得了,是哪個混蛋的說女追男隔層紗?謬論!這絕對的謊言。
還立在原地的七星好奇的看著葉谷雨咬牙切齒的表情,活脫脫是要吃人一般。
「看什麼看,信不信本大小姐把你扁成熊貓」心裡不舒服,她需要排解。
七星被她的氣勢嚇得縮了縮身子,退到一旁小聲的嘀咕「那麼凶?」
「再說一次」葉谷雨粗聲粗氣的吼道,帶著怒火雙眸惡狠狠的瞪著七星。
七星背抵著門板,驚恐的看著她。眼角抽了抽不怕死的接著說「難怪二少不要你」
說完撒腿就跑,葉谷雨起得拿起鞋子就要扔,彼時曲陽正好進門。
「你這是要幹嘛?」曲陽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凶器」。
「你來幹什麼」臭著臉,她語氣欠佳的回答,她把鞋子重新穿好。
「秦大夫說一品軒的事物裡摻著一種粉末,但又不知道是何物,你不是才女嘛?讀的書肯定不少。幫忙想想是什麼東西」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大吼一聲:不去。
轉頭看到躺在**上的韓雪梅,又開不了那個口拒絕。
她自己都知道曲沫木頭了,又何必跟木頭置氣。回過頭,她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來到主屋,秦大夫正和曲沫議論著什麼,看到他們進來便打住了話頭。葉谷雨下意識的選擇離曲沫比較遠的地方。在曲陽的身邊坐下,她禮貌性的和秦大夫頷首,示意他可以繼續說下去。
「方纔給曲夫人診過脈,發現她的脈搏較常人快了些,臉部微微發紅,有發冷、出虛汗、乏力的症狀」秦大夫翻著醫書,卻沒有找到這樣的病因是為何?
「連秦大夫您也查不出是何藥物把娘變成這樣?」曲沫面露擔憂。
「老夫不才,如今確實沒有查到是何藥物所致」
葉谷雨聽完秦大夫的講述心中大概有了答案,但又不是很確定。這種東西在這個時代就有了嗎?
曲陽看了她一眼,好似心中有了結果,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語畢,秦大夫和曲沫都把目光投向她。
「不是很確定,要見過才知曉」
「只要能進他們的廚房,肯定能拿到」曲陽說。
葉谷雨搖頭否決他的意見「這可是他的發財利器,肯定不會讓下面的人知道。依我看,東西肯定放在老闆身上」
曲沫讚許的瞥了她一眼,之後不著痕跡的移開。
「那好,我去跟他討,非打到他交出來不可」曲陽咬牙道。
「不可,胡來到時不僅救不了娘,你還要吃上板子」曲沫擺出兄長的氣勢喝止。
「可是……」曲陽不甘願的要反駁。
「不用擔心,我去拿」葉谷雨拍著曲陽的肩膀,篤定的保證。
聞言,曲沫的目光直勾勾的掃到她的身上。葉谷雨的眼神和他接觸不超過1秒便自行移開。
曲陽本還想說什麼,但聞到他們兩個之間詭異的氣氛後,他便沒了說下去的興致
(┬ˍ┬)親們,蘇蘇需要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