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級電影?
林青青眨眨眼,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就只是這樣?」
凌有些羞惱,說話的聲音都冷硬了幾分,一雙黑眸緊緊盯著林青青,恨恨道:「當然就這樣,你以為還能怎樣?勞資家教嚴著呢!」瑪德,他父母管得嚴,從來不許他去烏七八糟的地方。婚前圈叉可以,成年男人嘛,大家都能理解的。可是有一條,對方只能是正經人家的好姑娘,他跟人家正經交往著才行。
可是他有一條毛病,那就是從來看不上經歷過好幾個男人的女人。說他矯情也好,潔癖也好,在這樣氛圍開放的社會裡還想尋個從裡到外都乾淨的女人談戀愛,簡直是癡心妄想。
可他就是覺得,那種經歷豐富的女人從裡到外都鬆弛了,對男人雖不說來者不拒,可稍稍不錯的她們就不會拒絕。這樣的女人太廉價,他賀連看不上。
所以說,他也不單單是為了誰而潔身自好,只不過是一種獨特的品性罷了。好在上天待他不薄,讓他遇見了林青青。
這個傻姑娘雖然比他大兩歲,但人單純(蠢),長得不錯,身材又好,智商正常,遇見他之前的感情經歷一片空白。這簡直就是為他準備的啊,賀連覺得自己要是放過了不下手,簡直都對不起自己!
見自家男人有些生氣了,林青青也不敢直接說我是懷疑你叫過太多次特殊服務,懷疑你之前說自己是處、男是騙人的。她低著頭。小小的下巴擱在凌堅實寬厚的肩膀上,軟綿綿地撒嬌:「我沒以為能怎麼樣啊,老公,你在我心裡是最好的。來,我們麼麼噠~」
凌嫌棄地撇開眼,「林青青,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
林青青低頭溫柔一笑,然後「呵呵」幾聲,兩隻小手按在凌的胸膛上,一使力把人推倒在硬板床上。小屁屁一挪坐在他的小腹處。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叫囂道:「賀連!你膽子大了是不是?還敢挖苦本座了?說,是不是在外面看上哪個小婊砸了?是不是小婊砸迷得你暈了頭。如今不稀罕本座了?」
林青青言辭激烈。儼然一副受了刺激的樣子。圓潤挺翹的小屁屁無意識地在凌緊致結實的腹部摩擦。不過瞬間功夫,那緊身皮褲的襠部便膨脹了起來。
凌深吸口氣,抓住林青青的細腰把人往前挪了挪。讓她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啞聲道:「小婊砸再怎麼勾人,我也是不會走的。老婆,我一直對你忠心不二的。」所以,是不是有獎勵呢?
林青青被凌火熱直接的眼神勾得有些渾身發軟,她舔舔嘴唇,支支吾吾道:「我、我知道了。」下一秒,人便被凌提著往上,兩唇相觸,親吻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林青青癱軟在床上,粉唇急促的喘息著,眼眸水潤迷濛,身上的衣衫凌亂,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春意。
半晌,她望著屋樑,軟軟開口:「老公,做飯去吧,我餓了。」聲音裡還帶著一股不自覺地嬌媚,凌被她的聲音一勾,險些又是硬了起來。
他歎口氣,目光往下看著自家小兄弟,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啊!
冬日裡果真是最無聊的時候,林青青聽多了牆角,沒了當初偷聽的刺激,自己也覺得無趣起來。
至於縫製衣物什麼的,更是不用提,入冬不過月餘,林青青就把之前剩下的針線活做完了。
家裡的獸皮本也沒積攢下多少,凌雖然有家底,但換了魂魄之後,她男人心虛,倒是把一半的皮子都孝敬了原主的阿姆。剩下的那些,林青青拿出一部分還了梁的人情,其餘的就都做了被褥和防寒衣物。
今天輪到凌出去巡視村子,他一大早就走了,中午的時候也沒回來吃飯。林青青在家等得著急的時候,小崽子河送來了口信。
昨晚雪下的大,村裡好幾戶人家的屋子都被大雪壓塌了。凌這個時候,正和旁人一起幫忙呢。
林青青留了河吃飯,他卻非得要走。林青青笑著道,「走什麼走,都到了飯點兒了,你好不容易跑一趟,我還能讓你餓著肚子回去啊。你阿爹這個時候也在外面幫忙修房子,綠阿姆懷著崽子不容易,給你做飯還得費力。你在這裡吃了,我們再一起提著飯食去看看你阿姆。她也省了做飯的力氣了……」
一聽到自家阿姆,河便不出聲了。他阿姆這一胎懷的艱難,肚子比正常月份的人大不說,精神頭還不好。
知道冬天裡的糧食金貴,河雖是為了自家阿姆著想才打算沾林青青這個便宜,讓自家阿姆省力些。但他也是有分寸的人,仔細想了一番,他說道:「我和阿姆不白要你的飯食。阿爹打獵厲害,我們家裡的肉食也是不缺的。等會兒你去了,我到灶房搬些肉給你。」
林青青斜睨了他一眼,調笑道:「你倒是會做買賣,還搬些肉給我?心裡不會是打著讓我長期給你做飯的主意吧?我跟你說,這可是不行。我力氣小,給我們家凌做飯就已經很辛苦了,再加上你,肯定是要累塌下了……」
看著河稚嫩的臉龐已是變了色,林青青忙收了嘴,心裡暗自埋怨幾聲,這裡可不比現代社會,河也不是自己那些狐朋狗友,能貧的緊。她這麼說,這小子不會是當真了吧?
想到這裡,她不由說道,「你就算了,不過綠阿姆就不一樣了。她這個時候不容易,哪天你阿爹不在家,你就來喊我,我去給綠阿姆做飯。」看河的臉色緩了緩,但仍是不出聲,林青青伸手就敲了他一個板栗,哼聲道,「楞什麼神?趕緊吃飯!」
飯後,林青青便跟河一起,提著一個簡易的食盒往他家裡走去。一進門,林青青就脫了外面的獸皮大氅,只穿著裡面厚實的獸皮襖,在門口的火堆處烤了烤,去了身上的寒氣,這才往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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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綠裹著獸皮被子坐在床上,臉色發紫,神色怏怏,很是沒有精神。見林青青來了,她不由揚臉露出一個笑意,伸手招呼道:「乖乖來了,快過來坐,這裡暖和。」
石和綠都是會過日子的人,心裡很有成算。入冬之前知道自己有了崽子,兩口子便囤了差不多能有往年兩倍的柴火。受凌的影響,村裡家家都有草棚子,綠家裡那麼多柴火,搭了好幾個棚子,都是摞的滿噹噹的。就怕柴火不夠,讓肚子裡的小崽子一出生就受了凍。
忘了說了,這裡的人孕育週期根本就沒有十個月。多到七八個月,少到五六個月都是有的,端看孩子和母體的狀況。所以說,綠這一胎,還真不一定生在什麼時候。
若是春天還好,那時候雖然忙,可到底溫度回暖,萬物復甦,吃的喝的都方便些;可要是生在了冬天裡,那不用說,孩子就有的罪受了。
林青青笑盈盈地走到綠跟前,一雙圓潤的眸子好奇地看著她的大肚子,問道:「綠阿姆,你這裡面是懷了兩個崽崽嗎?這樣是不是很辛苦啊?」就算她不懂這裡的孕育週期,可綠的肚子比別人大她卻是能看出來的。
綠才懷上到現在,隱約是兩三個月吧?可看這肚子,都像是快生的了。所以林青青有些好奇,這是懷了雙胎吧?
綠卻是伸手點了點她的小腦袋,笑著道:「瞎說,哪有能懷兩個崽崽的?這都是一個肚子一個窩,就跟你說的那什麼,一個蘿蔔一個坑一樣,我這裡面啊,就只有一個崽子。」
綠的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雙手更是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可隨即,她的臉上又露出一絲憂慮。
「這小崽子也太能吃了,我揣著河那會兒,也沒有這麼大啊。」綠的臉色凝重,看著林青青問道,「乖乖,你說小崽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林青青安慰道:「阿姆,你別瞎想了。我看呀,你這肚子裡肯定是兩個崽子呢。」綠否認雙胎的說法,林青青認為是這裡地方小,大家都沒生過兩個,所以不知道還能這樣。
她笑著道,「阿姆,真的,我不騙你。這就是兩個小崽子,我們那裡也有人懷過呢。」
綠看林青青說的一臉肯定,心裡也不由鬆動一些。她看著林青青疑惑道:「乖乖,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人生過兩個?」
說著,她又不禁自言自語道,「這一胎還能生兩個呀。真是,這麼說,這人和野獸也沒什麼區別了。嗯,不,人還不如野獸呢,野獸一胎至少是四五個的……」
林青青有些哭笑不得,朝著河努努嘴,讓他把食盒拎過來,林青青道:「阿姆,你還是先吃飯吧。裡面可是有兩個小崽子呢,你餓得,他們可餓不得。」
頓了頓,林青青又道,「人呀,可比野獸聰明厲害多了。我聽說,越是聰明的,厲害的,這在血脈上就越艱難呢,不然不符合天地正道的。所以呀,我們人生的比野獸少,就是因為我們比它們厲害的緣故呢。」
綠也是個聰明的,林青青一說,她便明白過來了,只笑著道:「是這個理兒。我們若是多了,野獸變少了;糧食少了,我們也多不了。現在這樣,才是長長久久的呢。」(未完待續……)